也怪她自个儿的孽,以往有段时间像鸷的控制狂,因着妒忌南迦对外人好,对徐行简温柔,便克制不住了些过分的行为,不仅天天如影随形地跟在南迦边,这人什么都要横加涉,甚至到了后面还差冲动的蠢事,险些一发而不可收拾。
她对南迦的占有极重,一度达到了病态的地步。
大抵是人在特定的阶段总会发几次神经,这况在纪岑安上显现得尤其突,她把南迦从里到外都当了自己所有,容忍不了南迦将心思分来,只想这人彻底归属于她,所以了太多任妄为的事。
那时的南迦必然不接受这些,以至于纪岑安又耍了别的上不得台面的手段,着南迦让步,偏执到无可救药。
她们好多次都快崩了,南迦厌弃她,憎恨她的所作所为,数次想要走,但纪岑安不放过南迦,不论如何都不允许,到最后还是没能分开。
时至今日,南迦仍不放心纪岑安,这份经历骨里,忘怀不了。
虽然纪岑安没了昔时的资本支,可那不代表她一定改了。有的人里就是歪的,本难移。
有的理纪岑安现在也懂了,能理解一二。
知晓对方的顾忌,因而回以该有的解释。
没跟踪,仅是巧合。
南迦对这个回答没有太多的表示,轻轻说:“之前好像也在紫府路看见江小了。”
紫府路,上次那个等车的路。
夜里去见杨叔的那次。
纪岑安坦诚,嗯了一声。
不否认,没有说谎。
“到那边见了一个朋友。”她回,到即止,未挑明见的是谁。
南迦是认识杨叔的,还熟悉。
曾几何时,杨开明就是这里的家,直到纪岑安把房过送给南迦后,杨叔也还在这边工作了一年多。
纪岑安不知南迦如今的发展,是哪样的份,也不会轻易将杨叔推来。
当然,也没必要讲。
南迦不会关心她的事,多半也是当无用的废话听。有的方面不必再提,终究是两条路上的人了,各有各的方向。
而于她所料的一致,南迦面上动不大,听完后亦不在意她的近况。
讲清楚主要的,南迦才将话题揭过,转而问了些另外的。
语气依然轻描淡写,完全是在跟哪个不相识的人谈话,温和,从容不迫,丝毫看不异常。也是怪冷的,但亦符合这人本的,南迦从来都是如此,只不过当初是迫于实力悬殊差别大,许多时候必须要走走过场罢了。不用再顾及纪岑安的脸面,便不必再如往常那样。
南迦不上心问:“江小之前在哪里就?”
纪岑安说:“一直没定来。”
“张老板说你是江临人。”
“嗯。”
“地方还不错。”
“嗯。”
南迦眉倦怠,有累了,“在那边待了多久?”
“……”纪岑安迟钝不张嘴,思忖良久,开说,“不到一个月。”
……
张老板,张林荣,小酒吧胖老板。
双方讲着一些过场话,好似的信息才是真的。南迦亦真将纪岑安当了“江灿”对待,明面上还算客气,可心意不达底。
比之一回见面那次还冷淡,都未曾正看过她。
也是。
五年前纪岑安好歹有纪家二小的份加持,谁见了她不给两分薄面,即便是心里不喜,可脸上也得装熟络的样来。
南迦当时不就是这么的,看纪岑安不上,但迫于压力也要周到接待,末了还得接受纪岑安的邀请,与之共同乘车离开慈善晚会现场。
如今纪岑安又是什么地位,哪能有相同的待遇。
也算是南迦有修养,换是其他人,那些个被纪岑安得罪过的,记仇的,她今天不死也得脱层,别想好过。
一报还一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可能是混迹在外经受了那么久,纪岑安此时倒没多大的,没了当年的心和戾气,倒也能平心静气。不知这是要什么,纪岑安暂且都顺着,没提要走,也不讲不愉快的。
南迦没喝那一小酒,但上的酒气很,挨旁边就能闻到。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加之夜里熬到这么晚,南迦里都泛着些许红血丝,整个人瞧着慵懒且漫不经心,举手投足间都透一随意,眸光无神散着。
应当是有醉了。
纪岑安看得来,对方心也不大好,很差。
绑在一起那么时间,纪岑安也不是一都琢磨不透对方,南迦有的习惯还是没改,譬如心有事时就耷着上睑。
南迦提起了那个打架的男生,讲了一嘴。
男生是南迦某位老师的儿,为人品行端正,那天跟人大打手其实也不是为了所谓的“两男争一女”,而是那个混混要去扰女孩,男生看不惯,而保护女孩。
当事的女生也是徐行简的学生,很普通一姑娘,脸薄没社会经验,遇到这事不知怎么正确理,一开始被欺负了都不敢声张。
现在派所那边已经解决问题了,后续是打架的事和解了,但混混要为自己的言行买单,免不了一顿歉理赔。
南迦慢条斯理抬起酒杯,轻啜了一小。
终还是将那杯酒喝掉,一饮而尽。
“不喝么?”南迦问,倚在沙发靠背上。
酒劲上来了,有些难受,饱满的便随着呼重重起伏了两,缓了缓气。
纪岑安很久没饮酒了,不再碰这个。
日都过不顺当,没钱买,也没那心思。
南迦也不劝她,一会儿站起,有条不紊走向卧室那边。
纪岑安扶了她一把,随在后面。
到底是亲密相了几百个暧昧不清的日夜,有的话不用讲,双方都清楚该怎么。
她们一起到床那里,推开隐藏的衣帽间门。
南迦脱掉鞋去,柔声说:“江小,能再帮个忙吗?”
纪岑安跟着,知晓要帮什么,径自从衣帽间最里取一件白丝质睡袍。
这一幕在过去时常发生,只是份对调了,以前是南迦帮纪岑安,而不是纪岑安动手。
她总有一堆样磨苛南迦,让南迦给自己换衣服,让其什么,有时老是不消停,不教南迦顺心好过,直到南迦求饶为止。
礼服被褪,倏地落到地上。
南迦背对站着,但纪岑安能从侧面的镜里看见。
对方腰后的刺青还是那个,没被遮盖,是原来的形状。
并而的双生,一株双艳,蜿蜒扭曲地向上缠绕攀附,从方往上生,斜斜接上脊沟那条分明的线条,妖娆且神秘,乍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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