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短裙的裙摆因为这样的大动作,翻卷到了腰上,让所有人都目睹到了那两团嫣红清晰可见的颤抖。慕白在那一瞬间只靠达到了一次。惩戒师面上现讥讽,再怎么优秀自持的“被动”,也都不过如此。随便去什么,都得宝贝似的又夹又。不过他并没再说什么,只是淡淡瞥了一垂睛抑制自己的慕白,走回了讲台上。
制的刺激让象征的不断地从和相连滴滴溅,明明连续徘徊在的边缘起起落落,可是本,不够。
除了这私人会所之外,另外一个选择就是,为自己选择一位“先生”,签订期的监护条约,最低以十年为限,虽然这监护条约属于完全自由的双向选择
他不太有力去听惩戒师在课堂上讲了什么,几乎全的注意力都放在适应里那假上,如果他夹得不够,那硕到可怕的就会在他里嚣张地振动起来。这振动十分烈,会在极短的时间里将他推上一次,而连续带来的酸,会不可避免地让他越发难以夹,去伺候这狰狞的死满意,随之而来的就会是不停地振动,和难以克制地不断,直到彻底麻木酸,无以为继。
惩戒师当然不介意慕白没有回答他的提问,对于这样在他预料之的表现,他以喜闻乐见的态度,探手过去,指腹贴住柔濡的,灵巧地压。在媚渐渐从过于激烈的连续痉挛缓和过来,饥渴又地试图裹手指时,适时地离开。原本敞开的,几乎能让那颗卵球落的,已经在媚恢复蠕动绞夹之,略合拢了些许,只是仍然不能缩,糜红心袒在空气,苞似的汪着。
他轻轻将侧脸贴在地面上,大大分开了双,抬的动作让那颗悬在的卵球重新,慕白从鼻间哼一声短促但满足的叹息,他整个人绵绵的,声音也飘忽地像是完全不受控,“老师……合不拢……”
为时时弱的不规则振动而屈服,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而慕白在短暂地走神。
来自后的目光如影随形地粘在他上,慕白闭了闭。虽然难以启齿,可是他事实上很喜这可以让理智都燃烧起来的羞耻,偶尔他会迫自己,短暂沉溺其,让那可以挑得他每一寸肤都在发的羞耻,覆盖所有思考,就像每一个普普通通的“被动”一样,只需要一简单的羞罚,就能达成释放自我的目的。
慕白听到背后的惩戒师仿佛低低笑了一声,随即耳边是隐约的破风声。慕白忍不住惊了,落在心的不是那银教鞭,而是只巧的木勺。勺背大小刚好贴合,每一敲来都细致地照顾到每一丝褶皱,不算太沉重的痛,却显然很有效地刺激到红的心。惩戒师很有耐心,瞧着那艳丽重新合拢成待放的苞,又替他在上补了层红,才放了慕白去一边晾。
为极少数的完全“被动”倾向者,因为他们过的需求,毕业后可选择的惩戒机构很少,能够依照他的当心理状态,提供合适的、私人的惩戒标准的私人会所,显然是很好的,但这理所当然地会格外昂贵,甚至昂贵到了,新毕业的学生很难负担的程度。
对于附加了羞罚的惩戒期来讲,于时间的连续是很正常的事。这会在某程度上迫“被动”倾向者释放他们的本,当连续累计到一定程度,的本能就会让他们袒最真实的望。而面对的自我,是每一个“被动”的必修课。
这死在自己稍微的时候,台上的惩戒师已经走到他侧,不可置疑地在他肩上用力一,“坐好!难离校几天,就连上课怎么坐都不记得了吗?”
陡然被制地到最的刺激,让的无法控制地攀上峰,痉挛地绞夹着硕的,并且有丝丝缕缕的,顺着溢,很快就沾了面的一小块地方。慕白没有拉短裙的裙摆去试图掩饰,时的颤抖瞒不了任何人的睛,与之相反的,他甚至主动撩起了百褶裙的裙边,不让裙被椅上的沾。
因为过于清楚自己的承受能力,慕白终于还是在讲台边跪去,他的大脑还可以用完的逻辑回答惩戒师的问题,但是他的的确受不住,所以所有人理所当然地认为这就是他的极限了。
起的时候,已经连续数次的让他险些站不稳脚跟,酸的在脱离的瞬间,发令人羞耻的咕叽声,沾了和,并随着他走上讲台的动作,缓缓地顺着肌肤纹理向淌,又在空气蒸发,带来一丝丝凉意。他能清楚地觉媚贪婪地蠕动,渴望得到新的,时间被过分撑开的无法闭合,那颗裹满了晶亮的卵球,正随着他的脚步,从向落来,很快就冒小半个球来,又最终在最宽被恋恋不舍地住,妥帖地包裹,于是只能在嫣红的间探一,摇摇坠着垂落一缕银丝。
他有记不清这是第几次,痉挛地颤抖,他知自己的眸在失焦,他知有些脱力,然后他听到惩戒师名要他回答问题。
事实上慕白自己并不这么认为,恰恰相反的,他一直觉得他是所有人失控风险最的那一个。没有人知他到底到了什么程度。在校这些年,他拿到过太多优秀的成绩,那是因为一直没有人真正打开过那个开关。那个会让他整个人完全沦陷旋涡的开关。
一有效的保护,短时离刺激,调动理思维接,非常有经验地方法,在这个恰到好的时间。慕白让理智漂浮在空,欣赏的演,甚至饶有兴致地对惩戒师的名在心里作评价。
总是会忍不住这样想啊。如果是先生的视线,如果是先生的手指,如果……如果是先生的的话……
当年慕白是唯一在这项科目拿过S+的学生,在无限近极限的连续,在寻求快的本能趋使,仍然保有自的理智底线。这也让他成为许多年来,被评价为失控风险最低的完全“被动”倾向者。
这一得猝不及防,又太大力,红的猛然一坐到底,拍打在椅面上,发清脆的声响,另外还有慕白低低浅浅的一声。
不够,并……并不够。
慕白把脸埋臂弯里。好像只有秦先生是,不一样的。是只要作假设,就羞到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完全来不及再去思考任何其他的事,就是那样地……那样彻底被掌控。仅仅只是想象他落在自己泥泞的视线,慕白就觉自己可以被彻底燃,像是扑火的飞蛾一样,无声无息地烧掉自我。
直到遇到秦先生。
如果……如果秦先生也在看着的话……
慕白当然并不是没有接受过度的调教,在刚刚升年级的时候,他甚至选修过一门阶课程,就是教导他们如何接纳时间刺激的调教。这门课针对完全的“被动”倾向者,用以防止他们可能发生的失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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