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会,萧安荷见画翎面焦急,不由开询问。
“什么事这么急,难倒了我们能一个两个的画翎姑娘了?”
“哎呀,公主,你怎么老是拿婢寻开心呢。”画翎看萧安荷面无常,心着急,连忙说:“刚刚东差卓公公来了,让公主过去一趟。婢说公主正在午睡,将人给打发了。只怕待会儿,太自个儿就要来了。”
“皇兄来找我什么?”萧安荷有些疑问。她清清楚楚记得,前生自己与那位太兄并不算亲近。虽然她们是一母同胞,可萧安和她的双生弟弟萧安荣的关系比较好。
因为前世释梵音之死和萧安有着直接的关系,所以她即使知对方最后会成功登上皇位,可依旧生不亲近他的心。除了小的时候为了通过他接近释梵音而故作亲密外,萧安荷在也没有作其他举动。但是她这个皇兄却好似变了个人,有时候都让萧安荷到诧异。
“这婢就不知了。”画翎颌首低眉,小心回答。
“行了,先回去梳洗一番吧。”
萧安荷回去洗了个澡,换了桃粉红边垂肩百薄纱裙,重新梳了一个惊鸿髻。她喜在眉心贴上钿,艳丽的红和她纸的颜相同,将她本就明艳的小脸,装的更加魅惑诱人。铜镜里的人儿虽然有些模糊,可是眉间的妩媚,却是怎么也挡不住。
“公主你真。”给她上最后一簪的画翎,忍不住说。
前的人儿虽然只是豆蔻之年,却是媚骨天成,浑上透的气质,就连里最得的人也比不过。世人都未见过安荷公主的容貌,若是让她的貌公之于众,哪里还有什么燕国尧黛王后、卫国芙蕖夫人和齐国名顾红鱼等绝世七人的名。
只不过……画翎里显一丝担忧。
随着公主的年龄越来越大,那位看她的神似乎与以前不大一样了。虽然她们作为婢,不能去揣测主的心思,但画翎还是有些担心。她今年十九岁,在里待了四年,什么腌臜的事没有见过。只是为了小命着想,看见也当没看见罢了。
再有几年她就能够被放去,只要她从至尾贯彻明哲保的理,总不会让她无缘无故就消失在这一堵墙里。可安荷公主对她是真心真意的好,知她家境困难,还暗自吩咐人给她家送了不少钱财,这等恩就已经让她觉得无以为报了。
画翎沉默了一会,还是决心提醒萧安荷一番。
“公主,有句话婢不知当讲不当讲。”话至嘴边,画翎又有一些犹豫。若她今日的话传了去,那就是以犯上的大罪,足够她死好几百次了。
“你今天怎么吞吞吐吐的,有什么直说就好了。”萧安荷并未察觉到她的异状,对着镜,将她纤细的山眉描得更加致。
画翎沉默了一会,神变得更加定。“公主容月貌,倾国倾城,任何男人看到都要折服在公主的魅力之……”
“怎生拍起来了。”萧安荷捂一笑,回过向她飞去一个嗔的神。漆黑的眸宛若洗过的一般,而明亮。眉心朱红的钿,像是从肤里渗的鲜血,夺人心神。别说男人,就是画翎都觉得心一颤,脸发红了。
“正因为公主貌若天仙,婢恐怕……”
“太驾到——”太监刺耳尖厉的声音打断了画翎的话,她脸一白,立俯首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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