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照例拎着鸟笼外遛弯,经过饭馆时习惯瞥了。
本以为还会像前两天那样看到铁将军把门,没想到,竟然开了!
“呦,回来了?”他惊喜。
多日不见,分外想念。
那黑八哥也跟着蹦蹦哒哒,“回来啦,回来啦!”
牧鱼笑:“您要吃饭吗?可惜店里没什么东西。”
刚回来,还没来得及采购呢。
大爷略有些遗憾地摆摆手,“回来就好,左右也不差这一顿。”
顿了顿,又笑呵呵的说:“就是习惯了每天上你这里来坐坐,这突然关门,好像一没地儿去了似的,怪不得劲儿的。”
说话间,又有几位熟客来。
都是住在这附近的,平时习惯了有事没事来饭馆坐坐。
饿了就叫东西吃,不饿,也能碰见三五老友,闲聊几句,也很不错。
与其说来就餐,倒不如说已经成了生活的某习惯和念想。
听牧鱼说还没准备菜,大家也不急着,确定明天正式开门便心满意足地离去。
确认后厨的燃气没有异常,牧鱼和师无疑开着小面包去了菜市场。
饭馆可以晚开,但自己还是要时吃饭的。
再回来,心境截然不同了。
这次外搞副业,虽然没有直接拿到酬金,但徐沫把位置最好的一个大拐角铺面预留给了他。
几年之后就可以坐收房租。
那样的地段,那样的面积,一年的租金就海了去。
只要没有什么大开销,半辈混吃等死都够了。
说起来,牧鱼本就是没有什么大野心的人。
虽然喜钱,却从未奢望过拥有太多的财富,够用就行。
有房,有辆小破车,没有贷款。
这就是他梦寐以求的生活状态。
曾经以为遥不可及,没想到开展副业之后竟都迅速就位了……
牧鱼忍不住慨,真是艺多不压!
师无疑不大懂挑菜,就老老实实跟在后面当个人形货架。
走了几圈之后,他上已经挂满了大大小小的菜兜。
“差不多了。”
牧鱼检查一番,“再割几斤卤着吃!”
卤酒,简直绝!
“呦,兴致蛮的嘛。”
谢必安忽然抱着胳膊从拐角晃晃悠悠走来。
周围人来人往,他如无人之境,没有一儿避让的意思,径直从行人上穿过。
看清师无疑的造型后,他立刻笑得好大声。
师无疑报之以冷笑:
你个蹭饭的!
“你怎么在这里?”
牧鱼及时打断了二者间大概率爆发的掐架。
谢必安骄傲:“工作。”
他是正经上班族,可不像某些人一样,整天游手好闲!
师无疑持续冷笑。
不过社畜罢了!
他的冷笑实在刺,谢必安刚要还嘴,角的余光又瞥见对方手腕上系着的气线。
灰线条一路蜿蜒,最后消失在牧鱼腕间。
谢必安:“……”
他立刻用力朝地上啐了一,漂亮的脸扭曲,原地柠檬成。
妈的,狗男男!
牧鱼有好奇,什么人这么大排场,还用白无常亲自走一趟?
他和师无疑都忍不住环顾四周。
菜市场人来人往,虽神各异,可看上去都充满活力。
这地方,会以什么形式迎来怎样的告别?
师无疑的视线忽然落在迎面走来的一个老爷上。
来了!
他发雪白,带着金边镜,穿着雪白衬衫,十二分整洁。
只是……上的气正在急剧衰弱。
大爷手里提着一扎菜,边走边对购清单。
路过海鲜摊时,他停了来,刚要开问,却突然站在原地晃了晃,一声不吭倒了去。
周围汹涌的人先是一滞,几秒后,众人反应过来,低低的惊呼声此起彼伏。
“怎么了!?”
“哎好像有人摔倒了?”
“大爷,大爷?你没事吧?”
“哎是不是发病了,带药了吗?!”
“120,快打120啊!”
谢必安屈指弹了弹手的生死卡,“走了。”
牧鱼看见卡片上的字迹:
“……死因,脑动脉瘤破裂。”
脑动脉瘤破裂是一比较凶险的急症,如果抢救及时,有一定生还率。
但对上了年纪的人来说,这概率将会无限降低。
路人的急救电话还没打完,一人影就从老爷上升了起来:
是他的魂魄。
他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注意力上就被边的喧闹引过去。
有人昏倒?
“让让,我是医生!”老爷伸手,想拍拍前面几个人的肩膀,“麻烦给病人留空间……”
话音未落,他就看见自己的手掌从对方上穿了过去。
前面那人一个哆嗦,似乎到有凉风拂过。
他一个缩脖的动作,老爷就从空隙看清了地上躺的那人的脸。
好熟悉。
那不是……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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