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程他已经相当熟练。
把守路的还是他来找黄玉华那天那个小鬼,对方一见他们就差哭来。
怎么又是你们?
牧鱼尴尬地摸摸鼻,拿提前准备好冥币,“辛苦,我再找个人。”
小鬼灯泡儿似的大就瞅过来。
您兼的到底是我们间的活吗?
也不见您往这边送几个人,天天净找人了。
牧鱼抬望天。
这不是兼职嘛!
兼职的髓就是摸鱼!
有钱能使鬼推磨,小鬼关心的重永远那么朴实无华。
它一把抓过冥币,熟练地到腰间,也不问话,麻溜带着他们往原来那座木屋走,“不知鱼爷这次要找谁呀?”
牧鱼差不多已经放弃纠正它的称呼了,当把陆禧熔父亲的姓名和生卒年月说了。
然后小屋半天没动静。
良久,牧鱼小声问:“声控坏了吧?”
“那不能!”
小鬼猛地起来,有被质疑的屈辱。
“死在哪里?”
一直没声的师无疑忽然问牧鱼。
对哦!
牧鱼恍然大,忘了这事儿了。
地府的死亡名册是照死亡地生成的,方便当地无常前去勾魂。
陆老爷虽然葬在康城,祭拜在康城,未必就是在这里过世的。
那得先回去问问。
临走之前,牧鱼还多问了一嘴:“那要是不在这里,我们得去当地找吗?”
小鬼垂涎地盯着他的袋,搓着手:
“这事儿也不难办,到时候找个鬼差送过来,及时回去就成。”
钱到位,一切都不是问题。
谁规定死人不能串门呢?
牧鱼:“……”
还保障鬼权的。
天亮后,牧鱼又去找陆禧熔问老爷的去世地。
果然是在老家。
陆禧熔望过来的神十分警惕:“是不是要加钱?”
同为商人,他可太熟悉这路了!
先安抚,然后找理由增加难度,借机抬价!
牧鱼看着炸似的地海,因为遭受了人格侮辱而大声反问:
“我像那么唯利是图的人嘛?”
陆禧熔想也不想地。
牧鱼:“……”
他气呼呼看向师无疑。
师无疑正抱着胳膊靠墙站,微微倾斜,显得老。
“这样很好。”他正。
牧鱼:“……”
你们都这么说了,我不加钱是不是对不起这个人设?
于是他当场多要了200块!
陆禧熔差呼困难。
你还说自己不是商!
陆禧熔生在一个偏远的小县城,家境很不好。
穷人的孩早当家,他上小学时就开始在校园兜售文赚钱。
学生的钱最好赚,几年后,当同龄人还在因为几个零钱向父母哭闹时,陆禧熔就已经能反哺家人了。
陆禧熔在学习方面的天赋一般,但足够刻苦,考成绩不错,很顺利康城大学。
直到现在,老家里还传着他的传说:
这是位学习赚钱两不误的神人!
但支撑他苦读至此的并非学历的诱惑,而是……省城庞大的消费市场!
还是个十几岁的孩时,陆禧熔就断言,如果我能去康城买卖,一定会很!
于是大学时,别人谈恋,他在赚钱;
别人到旅游,他在赚钱;
别人奔走考证,他在赚钱;
别人四求职时,他已经在大学城买一家门面,摇一变成为陆老板。
他将父母接到这边养老,给他们买大房,很多零钱。
奈何二老都跟大爷一样,在大城市住不惯,嚷着回了老家……
虽然二老生前曾说想落叶归,但去世后,陆禧熔一回违背了他们的话。
“那穷山僻壤有什么好!回去扫个墓都得跋山涉的。”
他钱,厌恶跟贫穷相关的一切。
再回地府时,牧鱼的心有复杂:
陆禧熔虽然抠门又多疑,但对爹妈还好的。
别的不说,康城墓地多贵呀,他选的那两没有三四十万不来!
若要照老人遗愿葬回老家,一分钱都不用呢。
而且现在虽然嘴上嫌贵,不也还持找自己办业务嘛……
收了钱的小鬼儿像上足了发条的机人,麻溜带着他们找到另一个小鬼,又辗转联系上一位鬼差,问了陆老爷的去向。
鬼差耷拉着瞄了牧鱼和师无疑一,先把生死簿册往一边掰了掰,看着边缘呈扇面展开,这才往手指上吐了并不存在的,刷刷刷翻页。
“亲戚?”
牧鱼糊地嗯了声,越看他的手法越熟悉,忍不住问:
“敢问一句,您生前从事什么职业?”
鬼差抬,手上动作却不停,“银行柜员,怎么了?”
牧鱼:“没事,就……帅的。”
果然!
他就说很熟悉嘛!
被奉承的鬼差有得意,意识了瘪的膛,“那是,每年我都是我们那儿的钞大赛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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