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徐培哲叫住沈陌,目光里隐隐带着敌意:“你怎么回事?”
沈陌愣了愣,圈阮蔚的脑袋,面无表地说:“来参加婚礼。”
“我知你是来参加婚礼,”徐培哲指着他怀里的“女人”,不满地讽刺:“这么快就换新的honey了?”
沈陌面如常,淡淡:“彼此彼此。”
徐培哲不屑地轻哼:“我还以为你是认真的,原来也是个玩咖,我homie知吗?”
“……”沈陌不与他解释,搂着阮蔚想要离开,却被徐培哲攥住了胳膊。
冷嘲讽没用,徐培哲打算换个思路,既然沈陌不守男德,那他就以恶制恶,用法打败法,挖他墙角不就行了。
他轻佻地打量着沈陌怀里的人,看到对方白皙的肤和窄细的腰,倒还真来了兴致。
“不介绍一吗?”徐培哲玩味地挑起眉梢:“我没看错的话,这也是我的伴娘吧?”
几个知实的伴娘在一旁捂嘴偷笑。
沈陌不知想到什么,反过来问:“你午没有参加婚礼仪式吗?”
徐培哲有些懊恼:“昨晚玩得太疯了,没时起床。”
“那真可惜,”沈陌了然地:“错过了最重要的环节。”
“是啊,昨天就不该去夜店……”
差被他转移了话题,徐培哲很快回过神来,想起要挖墙脚这回事,骨的视线继续在沈陌“女伴”上游移,落在那两条引人犯罪的大上,了声哨。
“女,要不要认识一?”
阮蔚满心日了狗,又碍于自己目前的装扮,不敢发作,只能伪装成害羞的样,将脸埋得更低,憋着嗓抗拒地轻哼了一声,表示拒绝。
他这副“羞”的样,落在徐培哲里,就变成了拒还迎,于是徐培哲更加肆无忌惮,带着郁的香味贴近他,在阮蔚耳边了气,用低沉魅惑的声音耳语:
“我一米八八,十八八,my little sweetie,想要试试吗?”
阮蔚忍无可忍,再也顾不得其它,一把掀开徐培哲的脑袋,气急败坏地大吼:“去你妹的十八八!你脆缠腰上打个结得了,你他妈先看清楚我是谁?”
“oh-my-gosh!”徐培哲脸上的表几经变换,彩至极:“homie!居然是你。”
阮蔚继续发飙:“草!快把你那眯眯的神收起来,小爷疙瘩都快掉渣了,你再这样我晚上会噩梦的。”
沈陌可见的十分不,眉心蹙:“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吗?”
“别啊,”徐培哲连忙拉住阮蔚的胳膊,真诚赞:“你真是给了我一个大的惊喜,亲的,你太了,甚至让我对自己的向产生了怀疑。”
阮蔚白翻上天:“别,你千万别怀疑。”
徐培哲睛发亮,像只摇尾撒的大型犬:“亲的,你真的不要回来住吗?我很快就要回国了,真希望能和你共度最后的快乐时光。”
阮蔚一阵恶寒:“你自己快乐就好,注意卫生和安全。”
沈陌没再顾及社礼仪,直接拉走阮蔚,步伐匆匆地离开,脸十分难看。
阮蔚这次很快反应过来,这个家伙肯定又在拈酸吃醋,也顾不上吐槽徐培哲了,笑嘻嘻地调侃:“沈总好气量。”
沈陌面不虞:“以后离这人远一。”
“知啦,”阮蔚懒懒地拖声调:“谨遵沈老师教诲。”
到晚上闹房时,果然只有阮蔚一个伴郎不合群。
其他几兄弟还穿着仙气飘飘的纱裙,跟猴似的被人围观,阮蔚则换回了白的伴郎服,很不厚,把新郎的风都盖住了。
“对不住了,兄弟,我也是不由己,”阮蔚跟童敬赔礼歉。
童敬白他一:“待会碰上难关,你先上去着。”
“那是当然,让我来当一次护使者,”阮蔚笑眯眯地扯了扯旁伴郎的裙摆。
为了防止兄弟们群起围攻,阮蔚提前拖了个垫背的,于是与新郎新娘非亲非故的沈陌被迫现在新房里,面沉静地挤在闹腾的人堆间,像一大簇势喜人的蘑菇里,多了一株个特别的异类。
作为闹房的传统项目,伴娘团们设计了丰富的整蛊环节,其名曰替新娘考验新郎和伴郎团的诚意,实则就是为了调动现场气氛。
穿黑丝舞环节,几个黑大汉穿着暴的裙,跟着女团舞曲努力晃动腰的姿态,引得一阵哄堂大笑。
阮蔚因为穿着正常的衣服逃过一劫,装模作样扭了几,没怎么丢人,不由暗暗激沈陌的先见之明。
到踩指压板、找鞋、这项目,躲是躲不过,倒也不难完成,特别是,其他几个伴郎伸来,密密麻麻的寒跟大似的,乌黑密,一看就是富矿。
“好家伙,三太便宜了吧,这不多整?”围观的亲友大声吆喝着起哄。
伴娘们笑得见牙不见,拿起事先准备好的镊,一人收取三作为过关费。
几个伴郎痛得龇牙咧嘴,吱哇叫,等到阮蔚,他为难地摊摊手:“,能不能换别的?你看发行吗?”
某伴郎开玩笑呛他:“又想搞特殊化?”
“是啊,不能换,发谁没有,”围观亲友跟着起哄。
“哎,是你们说不换的哈,”阮蔚得了便宜还卖乖,利落地掀起脚,白生生的一截小。
围观亲友地“嘁”了一声,就这,别说了,连个孔也很难找到,简直浪费表。
又逃过一劫的阮蔚正暗自窃喜,伴娘们却想新的歪招来惩治他。
一位睛很大的伴娘轻咳两声,公布接来的关卡:“第五关,式俯卧撑,阮哥,就剩你没被整到了,要不这关你先来?”
童敬赶把他往前推:“到你为组织冲锋陷阵了,好兄弟。”
阮蔚忐忑地问:“怎么个式法?撑在指压板上吗?还是单手?”
大睛伴娘掩嘴偷笑:“当然不是,没那么残忍。”
“嗯?”阮蔚耐心等待文。
大睛伴娘年纪小,有些害臊,看着红了脸,也不好意思讲明规则,另一个卷发的伴娘脆帮她说:
“在场这么多人,你挑一个看得顺的,让人躺在地上,你俩面对面。”
人群又开始起哄:
“这么刺激?”
“有创意!”
“帅哥,看我!挑我吧!”
“挑个伴郎吧!刚好凑一对!”
闹房的样自古以来就是图个闹,没什么节和限,阮蔚也不介意哗众取,毕竟这是伴郎的职责。
他睛转了转,在人群找到最的那个,朝沈陌使了个神:“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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