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痛觉与快是相互呼应的。
就像现在明明正被用如此羞耻的动作打着,但在一开始的疼痛之后,白皓月反而到了从那里逐渐升腾起来的快。
“嗯嗯…啊!唔!”随着掌每一次落,白皓月便更加大声地叫唤起来,“别、别打了……!!”
“不打师尊怎么知自己错在何?”云闲晚仍然严厉地教训着他,虽然只是在装模作样罢了。
“我…我知错了,师尊知错了…所以……唔!”
云闲晚又狠狠给了一掌,然后看着自己的杰作,斑驳的毫无规律地分布着掌印,有几甚至因为太过用力而泛起了紫,可见他是真的、切切实实地打去了。
本来差不多到这里,云闲晚就该停手了,可他却意外地发现白皓月的不仅没有因疼痛而闭,反而跟盛开的朵一样绽放开来,间的地方如正等待着蜂来采摘的糖,了粘稠糜的,方的石地面甚至因此了一片,泛着亮晶晶的光。
云闲晚脑嗡了一,只觉得自家师尊真是无又,愣怔片刻之后,草草地解开了,大的也早已抬起了,紫黑的上布满大的青,晃望去像是能觉到血在其蓬淌。
大小的在了饥渴难耐的,他腰一个用力,小半便直接没了。丝毫不拖泥带、几乎称得上是莽撞的动作,令白皓月一时之间失了声。
他前发白,全的官似乎都集于那,更是齐,匍匐在地上,一边叫唤着一边扭动起来,“啊啊……、来了…好大,晚晚……再我……”
虽说外看起来应当是泥泞的模样,但里面却仍让有些滞涩,云闲晚到一半便觉得有些勉,刚在想退好慢慢试探去,没想到白皓月竟说这样的话来,顿时崩了脑那跟名为理智的弦。
“……师尊居然这么想要,那可真是我这个弟的不对了。”云闲晚眉心一,“弟这就来满足师尊。”
说罢,想都没想直接整没!
“啊——!!”白皓月得翘起,脚趾绷着拉扯着小,一声,前的那突突地白浊,竟是在云闲晚全去的那一刻便去了。
一瞬间,从涌来了大大,到了云闲晚的端,他也不禁低了一声,扯着嘴角问:“师尊这就去了?怎么还不如上次撑得久,看来是弟的错,早知师尊姿如此,就应该平日里多照顾照顾师尊了。”
刚完的白皓月还发着抖,也不知有没有听到云闲晚的话,只顾着趴在地上气。云闲晚看不惯他完就休息,伸手落到他前的两上,开始慢慢起来,淡的比小拇指更小一些,一开始都没法揪起来,只能压着画圈。
只有白皓月知自己现在究竟是什么样的况,被填得满满的,并不算痛,只是胀得要命,耳边只有自己“砰砰砰”的心声。他不知自己什么时候了,却知自己苦苦企盼着的被填满的空虚终于在此刻消失殆尽。
云闲晚自第一次到底之后停顿了片刻,便丝毫休息的空隙都没有,再次连连了十几。随后见白皓月似乎真的很喜里面被填满的觉,云闲晚索只退一,好让自己得更快。
“嗯、嗯!啊…啊……!啊!”一顿一顿有节奏的从白皓月的嘴吐。
云闲晚自然也是极为舒的,他弯腰贴在白皓月的后背,炽的呼就这样直直地打在他的脖颈。
一开始白皓月以为自己如同行驶于平静湖泊的小舟,虽有微浪却带不动整条舟,可现在他觉自己来到了浪滔天的海面,每次波浪打上来都带着几乎要将他掀翻的力。
云闲晚始终没有换其他姿势,他一手压着白皓月的脖,一手玩着,极掌控的姿势令人看着就心生胆寒。
随着,云闲晚能觉到的甬越来越顺,黏答答的裹满了,每次来的时候都会带,落到地上。
本就夹杂着的地面,此刻已经形成了一滩不小的潭。啪啪地拍打声和白皓月毫不遮掩的,令这间本该是看押罪人的牢房充斥着旖旎之气。
“啊、太快了…慢些、慢些……晚晚……”疾风骤雨般的只持续了片刻,白皓月便开始求饶,他轻皱着眉,随云闲晚的不断前后起伏。
因为姿势的原因无法塌,每次都地到了最里面。
云闲晚冷哼一声,“师尊嘴上说着这样的话,实际上是希望弟能得再一些再狠一些吧。”
白皓月只能摇,“不、不……我没有,啊…已经、太……”
“说起来,师尊这双的,既有女的……那便应该也有,女的室吧?今日便让弟去,把满里面,早些让师尊怀上孩可好。到时候这肚……”云闲晚将手放在他的腹,实的小腹肌肤贴着肌,只有薄薄一层,轻微的振动从传来,那正是不断在他的,“也会像十月怀的妇一般大吧,到时候其他老和弟会怎样看您呢,我的好师尊。”
白皓月听罢不自觉地将自己代其,他、若是真的跟女一样大着肚……不、不要!他死死地咬住自己嘴,神魂都仿佛到了云闲晚所讲述的那个场景之。
见他脸上浮现了耻辱的表,云闲晚反倒像是恶作剧成功了似的勾起了嘴角。有意思,有意思,本该是坐于天之上的寒华仙尊竟也会这样的表,怎么会没有意思?
云闲晚撤了那狠劲,在他肩膀上落细细密密的吻,的动作也不再是之前那样急骤,而是每次都缓缓地,只剩一个,然后再一鼓作气整没,去之后还先颇有柔地几,再接着一次。
“嗯……嗯、……”而白皓月也像是受到云闲晚绪的影响,声音逐渐拉,要不是前的人确实是白皓月,云闲晚甚至以为他是在撒。
缀与前的在之前几番拉扯之开始大起来,此刻总算能被夹在指间,云闲晚肆意夹着,像是拿到了什么趁手的玩。
“师尊要让我检查一吗?看看到底有没有地方能够生孩来?”
白皓月原本还沉浸在被亲吻的温柔对待,猛然听到他的话,立即便明白了他想要什么,只能不断地摇,“别…晚儿,我、不能生的……啊、啊…再去就真的……唔!”
云闲晚才不什么真不真的, 贴在白皓月肤上的嘴立即张开了咬上去。更是从所未有地去了的位置,明明是育孩的地方,却被大丑陋的侵。不曾被任何东西到过的地方像块易碎的豆腐,但却充满了韧劲。
一到里面,云闲晚便觉自己像是于的泉之,不禁舒了一。
可与饱尝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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