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他有一瞬都要说“京行现在的我们也都有项目”,只是话到嘴边被他及时收了回来。
人的脑袋不能一天被驴踢三次。
不过如果贺年的确有那样的能力,要是等他从京行来真的有其他想法,也不是不可以。
严锐之想起昨晚贺年问的那句关于未来的话,忽然这么想着。
过了一会儿有工作人员过来带他们去安检,尽贺年一副镇定的样,但严锐之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他有些张。
一切顺利,他们两人的位置正好连在一起,贺年像是松了一气,才坐来。
因为刚吃过饭不久,两人都拒绝了餐,这一趟航线不算,严锐之登机以后也没怎么理过贺年,开始规划落地后的工作。
过了一会儿,空乘走到他们这一排,严锐之刚抬,就看见空乘礼貌地对自己旁的人开,手上似乎还拿了个纪念品:“先生您好,您是我们航空公司的尊贵会员,本次您的里程已经累计,另外这是本次航班赠送您的小礼,希望您以后多多支持……”
贺年脸变了又变,吃惊地说:“我,我好像没有办过。”
严锐之听见他们的对话看过来。
空乘微笑着继续说:“可能您办理的时间比较久,但您确实是我们的会员。”
贺年把对方送的纪念品接过来,可是他的神既张又不解:“可我真的不是……”
等空乘离开,严锐之还没说话,贺年凑过来问:“严先生——”
“你自己的会员,问我怎么知。”严锐之声音里没有绪。
贺年比他还急:“我,我就只记得——”
话说到一半,他却忽然停来,恍然大悟地开:“我好像的确在好几年以前办过。”
他的声音骤然低落来:“还是跟我妈妈一起的时候。”
严锐之不打算听去,只是刚一侧,就看见贺年脑袋耷拉着,有些沮丧。
他收回目光:“嗯。”
贺年也不再说话,两人之间重新回归沉默。
严锐之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继续把视线移回电脑屏幕上。
行程过半,等他收起笔记本时,觉隔过分安静,还是意识偏看了一。
贺年居然已经睡着了,只是姿势看上去有些别扭,还是坐着的模样,抵在靠枕上歪到一边,两条无安放,只能很草率地曲着。
本来这里的座椅就是可以调节变成简易的床,结果贺年好像不知钮,就这么将就睡着了。
连座椅都没调,严锐之看了一会儿,想起刚才贺年听说自己是会员吃惊的模样。
还有午看见的那只白萨耶,以及贺年那句言又止的“给妈妈养了”。
也对,贺年教养和格都极好,以前还养过大型犬。
也许贺年曾经也无忧无虑,也许发生过什么,才让他现在过得堪称窘迫。
毕竟他们也没见过多少面,贺年上还是有很多自己不知的故事。
严锐之收回视线。
忽然觉得刚才那一瞬生的异常绪实在没有必要。
他伸手拍了拍对方。
贺年迷迷瞪瞪地睁开,顺着严锐之的手看到了调节钮,但似乎还是没反应过来:“怎么了严先生?”
严锐之没说话,脆替他找到功能键,底的脚托缓缓升起来,贺年的两条终于不用再委屈地蜷着了。
贺年好像是不好意思:“我都不知。”
然后又说:“谢谢严先生。”
“不用。”
两人没有再提刚才的事,大概是终于能好好躺,贺年心又恢复如初。
落地时天还没暗来,这次贺年倒没再提请他吃饭。
梁小优叫了司机来接他,而贺年则往机场大那边走:“严先生,我忙着去家教,昨天今天都谢谢您了。”
严锐之想叫住他,问他要不要搭自己的车,可贺年好像很急,掏手机跟人打电话。
“对了,严先生。”贺年原本都要往车站跑了,想到什么又忽然停来。
夕的余晖落在他上,他的发丝,乖顺地搭着,在晚霞看上去茸茸的。
严锐之看着他:“嗯。”
贺年像是知他的想法似的,他笑着说:“那你看我今天表现还可以……”
“不要删我联系方式好不好?”
第8章
严锐之没有立刻开,但贺年大概是赶时间,一也不介意,还对他挥了挥手机:“走了!”
直到司机把车开过来,严锐之才不再思考这个问题。
贺年发生过什么,理应跟他没有太大关系。
严锐之神如常地上了车,让司机开车去了医院。
他要先去探望他即将院的朋友,接他吃顿饭,如果吃完饭没有要事,就回家把工作邮件理一,要是时间多,还可以试一策划组初步来的游戏deo。
严锐之正脑清晰地规划着,原本安静的手机忽然振动了一。
贺年发来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他抱着一只雪白的萨,坐在公园的草坪上。
【讲理:[图片]】
【讲理:严先生,这是我家的小旺财!】
照片上的一人一狗都笑得灿烂,贺年那时候发要短一些,看上去更光。
严锐之手指停在屏幕上。
不过很快,对方的消息就又发了过来。
【讲理:您别生气啊】
【讲理:我就是想试试你有没有删我】
严锐之有些无奈,想真的删了他,又觉得贺年这人其实也还有趣。
更何况萨耶是可的。
他思忖片刻,还是回了一条。
【Sharpness:再发废话就删。】
这次隔了一分钟,对方又发来了一张小旺财的照片,又在照片上编辑了一行小字:“那发图不算废话吧?”
严锐之被他这见针钻空的方法折服,没回复,镇定地锁上了手机。
不过最后也没删就是了。
-
等严锐之来到医院的时候天完全暗了来。
夜里的医院跟白天比平静很多,严锐之找到胃三的病房,才刚推开大门,就看见郝帅已经已经靠在护士站的架上跟人聊天了,显然恢复得很好。
看见严锐之,他慷慨激昂地呼唤了一声他的名字:“我的好兄弟!你果然还是给我带特产了!”
“……”可能是跟贺年待过了,现在的严锐之竟然没有冷着脸当场就走,只是满脸无语地看着他。
郝帅也奇:“咦,你的忍耐度变了嘛。”
“怎么样,既然都给我带特产了,有没有去那家老店啊?”郝帅接过心心念念的特产,顺问,“也对,你肯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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