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没等他电梯,他就听见不远传来沮丧的声音:“没有了吗?”
“是的先生,我们酒店今天的房早就订满了。”前台抱歉地解释。
被前台这么一说严锐之才想起来,的确,自己现在这间房都是之前就订好了,因为郝帅不来才换了住人的。
而想到自己的房间……
严锐之正想着,就看见贺年耷拉着脑袋不太兴地走过来。
“严先生。”他说,“谢谢您的好意,不过房间满了,我待会儿还是回边上住。”
他的语气和动作都很礼貌,还很善解人意地说:“没关系的,我那里也很不错,床很净也有空调……而且今天能遇见严先生就很兴了。”
贺年说得诚恳,但严锐之倒是听得皱起了眉。
片刻后,他开说:“我房间还多一张空床,要是你不介意……”
“好的严先生!”贺年刚才上那可怜劲儿一扫而空,没等严锐之说完就答应来,“谢谢您,严先生。”
“……”严锐之看着贺年真意切的脸,总觉得哪里有些古怪。
好像自己刚才就不应该提这个建议,他默默想着。
第6章
严锐之把房间号告诉贺年后就先回去了。
时间还算早,严锐之回到房间洗了个澡,坐来准备工作时接到了郝帅的电话。
郝公在医院也闲不来,他格好嘴又甜,一天不到就把半个护士站的人都混熟了,严锐之接通的时候,还能听到一快的背景音。
“你还如鱼得。”严锐之评价。
郝帅矢否认:“我只是喜广朋友!对了,今天的会怎么样?”
严锐之斟酌着说:“见到你想认识的那个京行的一把手了。”
想了想又补充一句:“还带了个实习生。”
“真的?你说的是赵靖吧?”郝帅有些疑惑,“可是我之前还了解过他,说他能力是很好,但真不记得他有带实习生来这场合的习惯……”
“我不清楚。”严锐之回想了一刚才遇见赵总的过程,对方看贺年的神和蔼得不行,还满都是夸赞。
“可能这个实习生特别受他重吧。”这时候郝帅说。
“不见得。”严锐之难得接了这类茬,“你差会只给实习生报机票么?”
“啊?”郝帅还愣了一,“那肯定是跟我一个标准啊?”
“不会吧,你说京行没给实习生准备住宿?”郝帅喃喃,“算了,毕竟人家是刚起来的新公司,各方面不完善也可以理解,但这样总归还是有不厚了,好歹背后有靠山,面工程都不足……”
“是。”严锐之应了一声。
“不过人家京行跟实习生的事你怎么知?”郝帅突然问了问题的关键。
这次严锐之久违地沉默时间了一。
最后还是没把“实习生家境贫寒还要兼职,待会儿还要上来跟自己暂住一间房”的后话说来。
只是话题还没换,在此刻短暂的沉默里,他房间门铃忽然响了起来。
严锐之:“那其他的等我回来再聊。”
郝帅应了,不过好奇:“这个谁来敲你门?”
“不知。”严锐之站起,音调自然从容,“可能是客房服务吧。”
打开门贺年站在他面前,上还背了个包,见到严锐之就弯了弯睛,一副有礼而不逾矩的模样:“严先生,打扰了。”
严锐之没想到贺年来得这么快,他不太想多,说了句“自便”。
贺年丝毫没有因为他的冷淡而有什么变化,好脾气地说“是”。
刚把东西放,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贺年抬看他,严锐之递了个无所谓的神,他才接起来。
居然还是上次那个男孩儿,这次又有问题想不通的问题要请教他。
条件有限,贺年说了句“等一”,找到酒店房间里的纸和笔,直接把东西摊在床上,而自己则随意坐在地毯上,开始跟他讲题。
都是些思路刁钻古怪的数学题,而贺年照例用不少于三解法清清楚楚把对方不懂的问题全解决,换来对方哇了好一阵。
严锐之坐在办公桌前看他,贺年讲题的时候很认真,也很自信,总能在一串令人疼的题找到关键所在,然后用简单易懂的话表述来。
等贺年挂了电话,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那严先生,我用一浴室。”
严锐之了。
房间不算太大,一望得到。
直到严锐之听见了浴室里的声,才把视线从工作项目上移开。
怎么还真就邀请他了。
严锐之到现在都没想明白自己当时的想法。
偏偏贺年来以后又规规矩矩,一副激的模样,让严锐之生一“算了算了帮就帮吧”的念。
可他对自己认知清晰,并非什么助人为乐的心,他自问要是换一个人以同样的方式现在自己面前,他也一定不会这么。
严锐之敛想。
房间里有另一个人在,严锐之不太想继续工作,正打算把桌面上的东西收起来,就听见浴室那边传来一阵响动,便意识转看过去。
贺年赤着上,带着清新的汽走来,发梢还挂着珠,有些顺着落到肩膀上,又划过膛,没被浴巾围住的一半腰线里。
就是动作看上去鬼鬼祟祟的,跟严锐之撞上视线还颇有慌地解释:“我忘了拿睡袍……”
严锐之没理他,神冷淡地别开视线。
刚才的问题好像在现在也有了答案。
——肯定是贺年太能演了。
理说,两个同一室的人多少应该有尴尬。
然而事实却不是如此,严锐之当贺年不存在,贺年则在完发以后开始找严锐之说话。
用的还是一“没关系你也不用句句都回我”的语气。
“对了,严先生,今天的……”
“不用给我。”严锐之坐在床上看新闻,没抬。
“噢。”贺年悻悻地应了一声。
“你是数学系的?”严锐之随问了一句。
“嗯,所以来京行数值。”贺年答。
还没毕业就能这样的公司实习,加上刚才教人题的思路,严锐之丝毫不怀疑贺年的本领。
他没再问,贺年又主动说:“不过我这里是运气好,就待三个月,到时候再找其他游戏公司……”
贺年对自己很有计划,也了很多假设。
“一般正统大学数学系来的第一选择都不会是这个。”严锐之说。
“可我就是喜。反正我爸不了我。”
大概是贺年此刻跟之前顺杆爬的语气完全不同,严锐之侧看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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