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就绪,随着主持人一番洋溢的贺词,拉开了比赛的序幕。
首先上场的白辛夷,在稍微张过后,很快就了状态,先是和十个青洋溢的舞女在前奏分大舞,到了主歌分,她一张,清澈空灵的声音立刻让喧嚣的现场安静了来。
“小乖乖,小乖乖,你是我的小乖乖,我想和你谈一场恋………”
活泼快的旋律,通俗简单的歌词,在她独特的嗓音演绎,格外的动人。
台,一个穿褂的年男人颇为羡慕地对曾二爷说:“大上海真是人才辈啊,了胡莉莉这个摇钱树,又来个姚曼卿,还网罗了上海滩这么多好歌手。有了金嗓这个招牌不说,还有文心兰虞人这两个红.歌星,如今又了个白牡丹。曾老板吃,也给我们几家留汤喝。”
曾二爷手里夹着一雪茄,一边看着台上,一边笑:“那也是我曾某人对这些舞小歌女仁义,为她们保驾护航,她们才愿意投奔。陈兄,想要大事,就要懂得笼络人心。”
男人不置可否:“那也是曾老板势力大,曾老板的人脉,兄弟怕是难以望其项背啊。”
这时,经理走了过来,弯腰附在曾二爷的耳边,小声说:“李肃林………..”
“照规矩来,各凭本事。”曾二爷沉着脸说。
在台上载歌载舞的白辛夷,完成了自己的表演,回到后台休息,接来是比赛的时间。
足足有五百多平,能容纳千人的大舞池,是今天的比赛场地。舞池两旁的一张张圆桌坐满了人,旁边的池、小池、习舞池,都被人包场了。
这次参赛的舞女,四大舞厅每家两名舞女,其他的舞厅各一个,差不多有三十几个选手。选手们首先要比的是探戈,接来是华尔兹。三对为一组,一起上场。
最先上场的一组是乐斯舞厅的舞女,新乐汇的舞女和大上海的姚曼卿,参赛舞是探戈。和她们三人搭档的舞伴也很厉害,每个都是谊舞的手。
乐斯、大上海、新乐汇、仙都会,是上海滩最尖的四大舞厅。上场的三对选手分别来自最尖的舞厅,一上场就是火四溅。
舞曲响起,三对选手都拿了看家本领。
男女舞伴舞姿娴熟,合默契,互相缠绕的肢展示着人之。不是凝视,还是拧转、左顾右盼,都让人赏心悦目。
令舞池两旁的观众目不暇接,不知该看哪一对了。
江云为舞台统筹,一直忙前忙后。而白辛夷和苏皖就清闲多了,除了白辛夷有个开场表演外,剩的就没她们两人什么事了。
两人在化妆间说了一会话后,苏皖说要给她指一个人。
“你看见坐在曾二爷不远的一个穿黑褂,发有些白的老吗?”苏皖扒着白辛夷的肩膀,从舞台后面往外看。
“看到了。”
苏皖指完人,就拉着白辛夷离开,回到了化妆室,关上门。
“那就是李肃林,一个铁杆汉,为日本人买药买棉买粮,迫害国人士。不光咱们的人,军统也想暗杀他,可他太谨慎了,每次门都要带上一群保镖。”
白辛夷也看到了李肃林边的黑衣保镖,鄙夷:“亏心事多了,怕死。”
“不说李肃林的事了,云琛接到上级的命令,让咱们设法接被日本特务严密监视的吴教授一家,告诉他们组织会想办法营救他们。”
白辛夷听了苏皖的意思,问:“我能什么?”
“吴教授有个女儿,和你年龄差不多大,在南洋读书,你乔装成吴教授的女儿,从南洋回来探亲,不但要将组织的话带给他们,还要清楚特务的人数。”
“好,我服从上级的安排。”
作者有话说:
睛一直没好,用电脑一多睛就疼,今天只能更这么多了,明天争取多更。
第18章 乔装
经过一番乔装打扮,白辛夷就像是变了个人。
苏皖看着自己的“作品”,非常的满意:“云琛,你看怎么样?”
“不错,要不是知她是辛夷,我本认不来。”江云琛也觉得不错。
白辛夷看着镜突然“胖”的姑娘,连自己都差没认来。
镜的姑娘,穿袖连衣裙,外面着一件开司米的衣开衫。带着黑框镜,厚厚的刘海几乎遮住了半张脸。刻意涂黄的肤,鼻尖上还缀着几颗小雀斑,看起来还可的。
倒是和吴教授的女儿有六七分相似。
苏皖握住白辛夷的手,“辛夷,你要多保重。这两天,我帮你向红请假,你父母那,就咱们说的那样,我生病了,父母去外地看我弟弟了,你不放心我,来我家照顾我。”
“我们现在就把你送到吴教授家附近,到时候就看你随机应变了。”江云琛不放心,又和她说了几个吴教授女儿吴夕悦的小特和说话习惯。
最后,郑重地叮嘱她:“你要记住,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任何时候都不能无谓的牺牲。”
“江老师,你们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好,我相信你!”江云琛重重地拍了白辛夷的肩膀:“走吧!”
三个人一起了楼,又上了一辆黑轿车。江父不在家,江家的佣人又是极守规矩的,对于突然现的“陌生人”视若无睹,埋自己的事。
车一路行驶,很快就到了吴教授位于法租界的住所。
车停在了吴教授家住的洋房大约三百米的距离,白辛夷了车,拎着一只手提箱,从容不迫地朝着那栋房走去。
吴教授是大化学系的教授,也是一名科学家,在研究贫铀领域有很的造诣。在上海沦陷之前日本人就多次对他威利诱,想要让他为己所用,遭到吴教授的拒绝。
上海沦陷,日本人更加肆无忌惮,直接将吴教授一家禁在家,迫吴教授屈服。要不是各界人士的斡旋,日本人怕是早就绑架了吴教授。
白辛夷的任务就是吴教授家里,联系上吴教授,再摸清日本特务的况,组织好制定营救计划。
白辛夷拎着箱,终于走到了洋房门。她轻轻呼了一气,响了门铃。
“谁啊,来了!”一位三十几岁,看起来明的女佣人上前打开大门。
“你是谁啊?阿丽呢?”白辛夷听江云琛说了,吴家的保姆只留一个饭的老保姆张妈,其余的都被换成了日本特课的人。所以,她一副吃惊的模样。
女佣没有说自己是谁,而是问白辛夷:“阿丽家里有事请假了,你怎么来了?”
“爸爸妈妈好久不写信给我,打电话家里也没人接,我担心家里事,最近功课又不忙,就回来看看他们。”
“你是小?”
“对啊,你不认识我吗?”白辛夷立刻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哦,忘了你是新来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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