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眠还记得我有腰伤的事?”沈明初反问。
这明明是她俩在一起之后才发生的事。
赵意眠也很茫然,“对哦,我怎么知你有腰伤的?”
她拍拍脑袋,“哎呀,反正我就是知你的腰不好。”
“别打脑袋,小心疼,你不想又住医院吧?”沈明初忙阻止了她的动作,“想不起来没关系,你还记得这些事,说明你的记忆还没有完全消失,说不定哪天,我们就想起来了,反正失忆也不影响你工作,不是吗?”
说起这个,沈明初好笑又无奈,赵意眠的新文老早梳理好了大纲,哪怕没有写完全文,后面的剧也都整理了来,理说失忆了以后的赵意眠,文风和二十五岁的赵意眠,应该是两回事才对,谁知手一放在键盘上,赵意眠瞬间就找到了码字的状态。
时至今日,她的读者还没发现作者失忆了的事。
“既然你不舒服,那我来开车吧,”赵意眠了很大的决心,才这个决定来,她对沈明初警告,“我失忆可是连带着考驾照的记忆一起失去的哦。”
沈明初温柔的笑,“没关系,驾驶这技能,是随用随想的,就算你不记得考驾照的事,但只要到驾驶座上,有些事呢自然而然地就会了。”
在一段比较笔直平缓的路面,沈明初和赵意眠换了驾驶座与副驾驶座的位置。
“对,先踩离合,挂一挡,转向灯打起来……”
赵意眠说着完全不会开车,但作的速度还蛮快的,完全不像是一个新手。
沈明初半不讶异于赵意眠的聪慧。
她还清晰的记得赵意眠拿到驾照的时候,向她炫耀的样,“科二科三我都是满分,一把就过,卡着时间考的试,我是不是很厉害,教练说那些男学徒都没我学车学的快呢,我还跟一个考驾照的哥哥学了漂移,改天给你表演一个,可厉害了。”
这边赵意眠开着车,小心翼翼的上了,那周氏集团的会议室里,却是一片死气沉沉。
自周一开盘以来,周氏集团的票每天都在跌,跌的连亲妈都不认识,坐在会议室里的大小东,能笑声才有鬼了。
大过年的,本来是指望着拿一笔分红,快快乐乐过日的时候,接过却遇上这糟心事,每个人的心里都憋着一肚的气。
“还有什么好说的,周董事教无方,连带着我们公司也跟着一起倒霉……”
一个年轻的东没好气的吐槽。
周氏集团虽然姓周,但并不隶属于周家的某一个人,虽然周氏集团是周家人创立,也是周家人发展壮大了,但经过几十的资稀释以后,董事会早就不是周家人的一言堂,以前周正的不错的,能带着大家一起发财的时候,大家对他自然是毕恭毕敬,如今因为周清宇的原因,害的所有人利益受损,他自然成了众矢之的。
有心人自然不会放过拿这件事筏的机会,趁机打压周正一派的势力,争取在他还没从拘留所走来之前,将他从董事这个位置拉去。
周正在拘留所里待了一晚,整个人老了不止十岁,以他如今的份地位,自然官商两都不缺人脉,事的第一时间,他就让自己的助理和律师去活动关系,然而人意料的是,曾经和他呼朋唤友的那些人,如今都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纷纷和他撇清关系。
事到如今,周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肯定是他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呗,就是不知对方要到哪一步才肯收手。
曾经他在商场也是呼风唤雨的人,落到如今的地步,是他从未想过的事。
他将最近发生的事反反复复在脑海梳理,最后终于想起了这一切的源。
沈明初,车祸。
作为父亲,他竟是不知他的好女儿什么时候结了婚,还是和一个女人。
但从周清宇被人扒光个人信息扔到网络上供人鞭笞,到周氏集团票跌,一切好像都是从这个被他忽视已久的女儿开始的。
周正被警察传唤到派所的时候,周清宇心里还盼望着父亲将自己解救来。
他在派所里见到了熟人,嬉笑脸地跟对方打着招呼,“叶警官,好久不见啊。”
叶警官是个漂亮的女人,五官标志,个,武装带系着细细的腰,就算冷着一张脸,也漂亮的不可方,说她是模特明星都有人会信,总之看起来就不太像是个警察。
叶胜男不是第一次在派所见到周清宇。
从他第一次打架斗殴被警察抓来见过她以后,几乎是隔三差五她就能在派所里见到周清宇一次,用的还是不同的理由,不轨之心可谓是昭然若揭。
也就是这段时间才消停,没想到他又来了。
叶胜男并不喜在派所见到周清宇。
因为每次周清宇来总是要不了俩小时,派所就会被上领导打招呼带走。
每见到一次周清宇,叶胜男就觉得自己心目神圣不可侵犯的法律又遭到了一次践踏。
偏偏周清宇对她的厌恶一无所知,反而每次被人带走的时候,都洋洋得意的到叶胜男面前炫耀,一副放浪形骸的模样着哨,自以为相当帅气的冲叶胜男打着招呼,“叶警官,我走了,次再见哦!”
叶胜男回到自己的房间,同办公室的同僚从电脑里抬起来,见她黑着一张脸问:“谁惹我们大人生气了?脸怎么这么难看。”
叶胜男:“还能是谁,还不是那个周清宇,他又被抓来了,不知这次什么时候走。”
“哦,是那个富二代啊。”因为周清宇来的次数太多,野心又很明确,因此整个派所包括临时工在对他都相当熟悉,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人不识趣的拿这件事调侃过叶胜男,被她死死地怼了回去,局甚至为此整顿过一次风气。
“这次他恐怕走不了了,”同僚笑笑,安抚了一叶胜男,“你没看网上的消息吧,周清宇现在上的案可大着呢,故意杀人,故意伤害,□□,勒索,抢劫,绑架……别说是走了,他能不能活着看到明年的太还不好说呢。”
如果一切顺利,搞的快的话,说不定年前就能把周清宇的死刑盼来。
“你别哄我吧?”叶胜男不太相信。
毕竟这些年里,她也算是见识了周家人的左右逢源,好像各个门都有他们的朋友,每个地方都有他们认识的人。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同僚压低了嗓音,故作神秘的,“我也是听人说的,周清宇这件事闹的太大,已经引起了上面的注意,加上周氏集团这些年也不老实,里准备从快从严,将周清宇的案办成典型,顺便也敲打一那些挣了几个字儿就忘了刑法怎么写的人。”
“咱们可是有华国特的社会主义国家,哪能让那些黑心肝的资本家作威作福呢?你说是吧?”
叶胜男语气期待,“这事儿要是真的,回我请你吃饭。”
“哈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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