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徐宙斯过生日,我没羞没臊得把我自己当成礼送给了他以后,我们之间的关系突然变得黏腻起来。
我几乎每天都是在徐宙斯的大床上醒来,和他一起晨跑,吃早饭,听BBC新闻,然后坐同一辆车去上学。
我爸好几回我回家我都不回,我找借说要让徐宙斯给我多补习补习功课。
这一我是没有说谎的,徐宙斯也真的在给我补习功课,只是偶尔会在枯燥的过程加些调味剂。
比如我不完题不允许亲他,或者我写错了答案,就罚我自己玩自己,还不许来。
和他在一起的这些天,我不烟也不喝酒了,一放学就冲他家里去看书,看着就要往三好学生队列里挤了。
沈宇却突然和我说,徐宙斯的女朋友回学校了。
他告诉我的时候,我还站在小便池旁,我惊讶地立即转过来,顺便了他一脚。
沈宇暴如雷,不知骂了我多少句,才愤愤地去龙面洗脚。
“你他妈最近在忙什么,神神秘秘的见不到人?”沈宇嘀嘀咕咕的,“夏无秋都找了我好几回,说你躲着她。”
“躲倒是没躲。”我说。
只是我大分时间和徐宙斯在一起,午休时间也黏着他去了图书室。
夏无秋来找过我的事,我听班上人说了好几次,但没合适的机会遇到她,又不想特地去找她。
不过我没心夏无秋怎么样了,我只问沈宇,“徐宙斯女朋友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没看到?”
“昨天就回来了。”沈宇说,“还和徐宙斯一起上育课了,我在场上看的很清楚。”
“噢。”他突然想起来了,“夏无秋当时也在,她还说这女的回来后一直黏着徐宙斯,徐宙斯的态度好像也不反。”
“不反?”我哼了声,“怎样才算不反?”
“没让她吧。”沈宇咧嘴笑了起来。
。我暗暗地不。
徐宙斯可是经常叫我的。
我仔细回忆起昨天徐宙斯的表现,似乎和往日里也没什么不同。
早上午都是和我一起吃的饭,晚上放学哪也没去就在车里等我了。
虽然态度上还是对我既不也不冷淡的,可我要亲他的时候,他每次都会有回应。
只是昨晚睡觉前我想求着他我一顿,他却说太晚了就拒绝了我。
我让他给我,他也不愿意,让他给我打飞机,他就皱着眉不悦地盯着我,吓得我自己吞回了话。
现在想想,简直细思极恐。
我不知他的拒绝是真的因为太晚了,还是因为自己女朋友回来了心猿意,对我没兴趣了。
我觉得很烦。
每当我觉得我和徐宙斯的,到了终于可以升温到另一个层次时,总有一些人会冒来碍。
徐宙斯要是真和女朋友复合了,那我怎么办。
我就像个被玩腻了的飞机杯一样,要被他一脚踢开吗。
晚上放学的时候,我显得心事重重,坐在位上发了好一会呆,收拾书包也比往常慢了些。
我以为徐宙斯不会等我了,但走到校门,一就看到了徐家的车。
我小跑几步过去打开车门,徐宙斯果然还坐在车里。
他和学校里的许多学生一样,里面穿着校服白衬衫,外搭一条藏青衣背心,整个人看上去既清又帅气。
“怎么这么迟才来?”他摘掉镜,了眉心问我,似乎等了我时间。
“画室里有事。”
我随便撒了个谎,徐宙斯便没多问,车缓缓朝着徐家的方向动了起来。
我心低落就没有想说话的望,自顾自拿着手机玩消消乐,整个车厢都是咔嚓咔嚓的游戏音效声。
徐宙斯忍了忍,还是挑起了眉,“吵死了。”他看着我,在等我关掉游戏。
但我故意假装没听见,手指还在屏幕上来去,发似地击碎那些小方块。
静静看了会,徐宙斯突然叫我的名字,“霍安。”
他把嗓音压低,同时又伸手过来。
我还以为他要抢我的手机呢,正犹豫要不要躲开时,他只是捉住了我的手腕。
我抬看他,他也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神在逆光里显得有些暗淡。
半晌后他才开了,“你又怎么了?”
什么叫又怎么了?
我张就想和他吵,想问一他女朋友的事,但从后视镜里看到司机投过来的目光,我又忍了去。
“没什么。”我装作随意的样,“就是坐车无聊了,想打游戏。”
见我压没有要好好说话的意思,徐宙斯松开了手,似乎也有生气,嘴抿了起来,但也没有再追问我。
我低着继续打游戏,好几次我的余光都受到他的视线似有似无落在了我上。
回到别墅后,徐宙斯一言不发地回了自己的房间,要是以前我肯定跟着去的,但我今天心里憋着一劲,就把自己锁在了客房里。
书也不想看了,真没意思,我躺在床上噼里啪啦地打着消消乐。
耳朵却一直关注着隔房间的动静。
但一个小时过去了,徐宙斯都没来找我,我气急败坏地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我他妈的现在就去找他!
徐宙斯的门没有锁,我一推就开了,他穿着家居服,正坐在书桌前在看电脑。显示屏的蓝光幽幽映在了他的镜片上,让我很难判断他神里的喜怒。
我一声不吭地走过去,径直跨坐在了他上,徐宙斯两手还搭在键盘上,只是垂着看着我,没问我要什么。
我开始伸手解他的衣扣,他一颗一颗扣得太整齐了,我没耐心,一就扯崩了几颗,他结实漂亮的膛来。
我把脸凑了上去,从他的脖一路向边亲边咬,我带着怨气想着,脆把他上都满草莓,让他那个小女朋友看见算了。
徐宙斯被我咬得疼了,微微皱眉,用拇指和指掐住了我的牙关,行抬起了我的脸。
他盯着我的睛,我也丝毫不退缩,笔直地对视回去。
“你到底想什么?”徐宙斯问我。
“这不是很明显吗?”我反问他。
故意抬起撞了撞他的,那里的,明显在我刚才的折腾里,已经动了。
但这次徐宙斯并没有像以前那样,顺势扑倒我猛,他反而将往椅背上靠了靠,和我拉开了一段距离。
“今天有累了,次再说。”
这句话一挑起了我的火气,我的手猛得去掏他的,把他鼓鼓的一堆东西隔着布料大力搓着。
“累累累!累什么累!不许累!”我咬牙切齿地说,“我就要你我!……我就要!凭什么我送上门了你还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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