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们一个个真是，忙你们的吧。你要多注意
，锦之我倒是放心，她那个人最会躲懒了。之前在家里就和我们撒
，现在和你一起，估计是向你撒。”
大概是真想这个孙女了。
要是往常，容姒早就要叫程锦之了。可是现在，她叫不醒程锦之。“嗯……她有时候是这样，大概是太累了，所以会躲一阵懒。”
程锦之只是累了一
，等她缓
气，她就会醒来了。
“容姒，你……怎么了？”的声音有些生疑了，似乎意识到了容姒的不对劲。
第203章 怀
“我没事，大概是最近有累。”容姒又很快镇定
来。年纪大，但并不糊涂。那一场大病，虽然让迟钝了一些, 但也很快会发现程锦之的事
。程锦之在国
国外享有盛誉，满天飞的通稿, 只要会上网的, 就能看到程锦之现在
事的消息。刚才和的通话，想必已经给叔叔阿姨去过电话了。知
或许就是这两天的事。
他们先不告诉, 也是不想让担心。容姒的心里还抱着渺茫的希望，或许程锦之这两天就醒过来了。过了两天, 果然打电话过来了。“你们、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一向吐词清楚的，气
里掺了很多杂音，停顿了好几。似乎从哪里得知了程锦之事的消息, 早在之前，叔叔阿姨就打了庙里的况。这两天，容姒守着程锦之, 心里也
个不行。她觉得瞒着不是
久之计，这是大事，要是通过意外的况得知，边又没个照应的人，难保会什么事。果然，还是打来了电话。
“我现在在往山赶。哪个医院？”似乎在小跑，
得不行。网上的报，大多都非常失真。都是些“垂危”“危险期”的字
。“如果不是听爬山的人说，你们还要瞒我多久？你们真拿我当不行的老太婆了？”
“那是我亲孙女啊。”的声音有些难过。“她到现在是不是还没有醒过来？”
“，你听我说。你先不要动，我让人去接你。”容姒了病房，先稳住了。让先在山上等着。接着她又给助理打了电话，让助理派人去接老太太。等助理接上老太太，容姒才告诉程父。程父似乎知了，刚才给他们打了电话。温起云留在病房，照看程锦之，容姒和程淮南去和碰面。非常焦灼，路上也不停地打电话。挂了儿媳的电话，又打容姒的电话。“这么大的事，你们也不跟我说。我迟早会知，路人说，会比你们说更好吗？”
“我们不想让您担心，锦之她……”
“妈……”程淮南似乎想跟母亲说话。然而母亲的声音仍然有些生气。“容姒，你不要把电话拿给他。我前几天问他，他是怎么和我说的。当我是瞎
聋，看不到听不到。”
似乎意识到了程锦之这次受伤的严重。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焦灼。
等接到，也
握住了容姒的手。的手是冰凉的。她现在心慌极了，恨不得
上就飞到唯一孙女的边。“司机怎么开车的？就不顾四周吗？那里是能停车的地方吗？”
“老周说，是锦之喊着要停车的。”
“你看了监控？”
“我看了监控，本来车速还好，突然慢了来。”程淮南说：“现在锦之没醒，我们都不知当时车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现在不光老周，老何也非常疚。前两天还说要和我辞职。”程淮南说。
“那就辞了吧。”
“我现在一心都没有，我只想等锦之醒了，再
理这些事。”这几天，程淮南温起云也是守在医院，程淮南仿佛一夜之间衰老了。耳边还了一些白
发。
程淮南这么一说，也没那么焦灼了。她抬手，
了儿的后颈。“这几天，辛苦你了。”
她啊，光顾着自己担心了。却忘了儿儿媳还有容姒这几天承担着何等的压力。孙女事，他们全都
了。
“妈，你放轻松。锦之她……一定会没事的。”程淮南安抚着自己的母亲。
“姒儿，你这又是怎么了？”拍了两儿的手背，转便看到了容姒的衣领。容姒披了件外衫，将病服微微遮住了。定神来，才看到容姒上穿的病服。
“锦之事那天，我赶来医院，不小心
碰了小
。”
“你的脸
怎么这么差劲？”说：“你这几天都没休息吗？”
“我休息了。大概是担心的。”容姒确实没怎么休息。
“等会回医院，你就去休息，别把
垮了。锦之边有我们。”比任何人都要
，比任何人都要柔
，让容姒不得不回自己的病房。闭上睛，容姒
了一些零零散散的梦，她很少梦，她也知自己在梦。梦里有程锦之。她和程锦之挨着，坐在她们当初拍戏的小山包里。程锦之手里拿着狗尾
草，一直在笑，笑累了便靠在她的肩膀上。手
的狗尾草有一没一地晃着。她的声音有些清脆。“容姒，我要走了，我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
“我陪你。”
“好啊。不、不行……你要留在这里。”程锦之说：“我们都去了，爸妈和怎么办？对了，我还欠苟羽份钱。”
程锦之站起了，容姒有些茫然。程锦之背着手，手里仍然晃着狗尾草。远还有些雾气，程锦之朝雾气走去了。容姒想起，但觉得自己好像被箍住了。她伸手，想抓住程锦之。没有抓住程锦之，程锦之走得越来越远。对方走得很轻快，似乎卸了一切的重担。
“锦之！”容姒喊了声，从床上坐了起来。她前只有一片黑，哪有什么雾。容姒了好几气，她抬手摸了摸额，汗了。小也有些疼痛，打开灯才发现渗血了。
“容姒，快来手术室。锦之事了。”容姒刚碰小，电话便响了起来。
程锦之是半夜事的，生命征突然降。幸亏发现得早，被父母送来抢救室。现在仍然在抢救。容姒想到了刚才的梦境，她捂住了自己的心。
“容姒你……”
容姒不能
去，她扶着手术室的门。隔着门，声音非常轻。非常虚弱。“锦之，你别走。”
“我知错了，我不该丢你。”容姒说：“你打我，骂我，别丢我。”
“我只有你。”容姒底泛红，揪住门框，额挨着门，而后慢慢地跌坐了来，仿佛失去所有的力气。
这一场手术，持续了一个晚上。医生们来已经疲惫不堪了。“程小
的况比较复杂，现在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
“谢谢医生。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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