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镜之,不正是渊剑宗的老仇家上门来了?
天衍宗和太一宗的弟们脸上几乎都是激动和兴奋,他们看着渊剑宗摆的这些剑阵半都不在意。
他们可是有仙人老祖帮忙呢!
来之前,仙人老祖已经给他们赐各仙家法宝,还有各灵丹妙药提升他们的修为,如今他们有了仙人后盾,再看渊剑宗这些人又哪里还会惧怕?
何况仙人说了,风有余有违天,今日的天劫必定是前所未有的大。一旦风有余抗不过天劫,那么这渊剑宗对他们来说就是一座宝山,任由他们捡取。
“倒是不少门派都在这里窥探呢。”仙人们转过来,视线似乎已经透过镜同无数门派的修士都对上了。
“无妨,让他们看看渊剑宗是如何失败的也成。”若是他们失败了,起码也死的人尽皆知,而不是成为在凡间褪去仙气,从一个堕仙变成凡人。
他们当年能够从修真界飞升,自然也是天之骄。
哪怕是死,他们也不愿意再去一个凡人。
死也要死得叫无数人铭记才是。
有了这个仙人这句话,无数门派的镜之术才得以顺利施展。
谁也不想手他们的恩怨,可谁也不想当一个糊涂鬼。
总要知这场斗争到底是个什么况才好。等到实在看不见的时候,那就再说,但前期能看的话,他们肯定还是要尽可能的收集信息。
“乌云压,隐隐有紫天劫显现,便是仙人晋升天君,也只是这架势了。没想到风有余二度飞升,一旦成功便可晋级为天君,免去十数万年的修行之苦。如此能为,怪不得会成为刑天君的钉刺了。”某个仙人看着此刻酝酿着的天雷,忍不住叹。
这对风有余来说是场大劫,可对他们来说也是如此。
不是风有余死,就是他们死。
若是不想死,就只能好好的拼一把了。
“多说无益,还是分行动吧。”几个急的仙人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他们还得先去找风有余好好斗一斗才行,起码不能让他顺顺利利的度过天劫。
仙人们一哄而散,而他们带来的那些弟们,祭了各自的法宝,纷纷朝着渊剑宗的弟们扑了过去。
对战双方加起来少说也是十万修士之多,哪怕是镜之术也不能窥探全貌,只能择取一节旁观。
最被人所注意的,自然就是风荷了。
风荷如今面对的,便是一个带着仙的太一宗弟。
“风荷,上次你从我手将师弟妹带走,这一次我不会再输给你了。”太一宗弟已经开始叫嚣了起来,他的修为以提升不少,眉宇间也多了几分戾气,看起来似乎有些奇异的癫狂。而更加让人在意的则是他手的仙剑,一见就知不是凡品,而那仙剑还在源源不断的收着这个太一宗弟上的生气,不像是人持剑,反而是剑在御人。
“你是何人?”风荷有些疑惑不解,他好像并未见过此人,也没有和对方起过什么冲突。
听见风荷的问话,来人先是古怪的静默片刻,随即大发雷霆,“你当初从我手将岛上的师弟师妹们带走,如今你居然连我都不认识了?”
欺人太甚,实在是欺人太甚。
风荷冷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对方当初是守护太一宗宗主那对龙凤胎儿女的师兄。
可是那个时候对方还没有这么的修为,而且看起来也是个正常人,与前这个修士怎么看都判若两人。
“也罢,你既然不记得了,我就打的你好好想起来。”来人举起了手的仙剑,而仙剑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凌厉的朝着风荷攻击了过去。
玉清剑宗的弟们看的好一阵揪心。
“这仙剑威力无穷,风荷能抵抗得住么?”
“仙剑便是仙人都能斩杀,风荷的龙飞剑虽然有剑灵,但未必是这仙剑对手啊。”
“没想到太一宗的弟居然有这么多仙家法宝?这也太不要脸了,谁家得了仙不是好端端的供起来,为什么他们可以将仙拿来打架啊。没听说过宗门恩怨还要拉着已经飞升的仙人来打的。”
“……闭嘴,你们懂什么?法宝再厉害,也要看使用法宝的人。”刘一一听着十分不悦,“我便是拿一把木剑,也足以将你们打得嗷嗷叫。他可是风荷,怎么可能会输给这人?”
玉清剑宗的弟们闭不言。
大师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风荷自然不会在仙剑之吃亏。
曾经在剑碑林里,他又不是没有见过厉害的武?当初天衍宗利用剑舍利而造来的灵剑,难还比如今这把仙剑差么?他当初就能正面抵抗,如今就更加不可能会输了。
风荷只将自己多年所积累的剑法一一施展来,哪怕面对这仙剑也没有丝毫退却。
他整个人就好似一把一往无前的剑,本不见有半退缩。
如此气势,就已经压了对方不止一筹。
再看易余弦和风有余这边。
易余弦带着归一剑暂时离开了风有余。
风有余即将渡劫,她在这里一忙都帮不上不说,还可能会让风有余分心,她自然不会继续停留。
而且,她也有她的事要。
她穿上了平安法衣,手又有归一剑,少不得也得帮忙去阻挡一两个仙人才是。
小一已经到了关键时刻,怎么能让这些仙人过来捣?
易余弦几乎是瞬间就拦在了一个柿面前。
哦,也不能说是柿,毕竟他们见过很多次了。
“浩然掌门,抱歉,我修为低微,只能是我来陪您缠斗一二了。”易余弦微笑着看着浩然,她只有化神期修为,比起那些堕仙,自然是对上浩然更加有胜算。
“能和归一剑主对战,怎么能是委屈?”浩然冲着易余弦微微一笑,他看起来似乎没有了当初的趾气扬,“还有,我如今已经不再是掌门,友直接称呼我的号就是。”
哦,对了,号。
自己还没有号呢。
易余弦觉得有失算了。
对于修士来说,所谓的号就和在外企里工作的打工人给自己取一个外国名字一样,算的上是一份的认同,也避免了直呼名姓的尴尬。
她忘记这回事了。
“浩然前辈不是修为还是年岁都远远于我,我怎么能以友称呼?”易余弦心想的杂七杂八,但是嘴上的反应一也不慢,“如今这况,浩然前辈最好还是躲开一的好。不然到时候一个天劫劈来,我们祖师爷肯定是无碍的,就怕您靠的近了,被天劫劈成了劫灰,那可就死的不甚光彩了。”
如今天空之的乌云已经郁的如同最上等的墨,看起来黑压压的,透不一丝的光亮。
就算是普通人见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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