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惊昼再次扬了扬,笑得像之前那样开怀,不过, 他笑完却拿起茶杯喝了大半, 心里也说不清为什么刚刚的刹那有儿气闷。
“你这鸟还有意思。”他说话间,抬起手, 显然是想再打一个响指。
阚楹果断地握他的手,嗓音冷冷淡淡, “一句话15元。”
谢惊昼:“……?”
此时此刻, 直播间的观众们已经刷完两哈哈哈哈的弹幕了, 谁能想到阚楹竟然会带来一只唱歌表白的鹦鹉, 关键这鹦鹉还周扒上句收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谁能想到我能因为一只鹦鹉笑到捶桌!】
【这鹦鹉真的成了!!!】
【我完了,我现在满脑都是玫瑰玫瑰我你,对你不完,草,谁来告诉我这两首歌正确的上句是啥!】
不过,在一群哈哈怪里,总是有些不同的声音。
【阚楹真是不人间烟火啊,鹦鹉说一句话就要15块?】
【别碰瓷不人间烟火了,阚楹纯粹是没上心,估计随便一逛看见鹦鹉就拎过来了。】
也是这时,四组都送完了各自的礼,节目组也向所有观众们放了四位女嘉宾挑选礼时的录屏。
画面里,商佳禾是最快买完礼的人,她径直找到镇上卖茶叶的小店,说服店家卖了她价值35元的当地现炒茶叶。
岳从溪两次加一起只拿了10元,她问了几个看的礼发现都超过了能动用的所有礼资金,后来,她经过街边卖糖画的摊,让对方帮忙了一个音符形状的糖画,费十元。
相比商佳禾和岳从溪,阚楹和何知意买礼就很慢了,前者是走观扫了一遍街边的店,连神都没多停几秒,似乎哪个也看不上,后者则是在绘制杯图案上了很多时间。
阚楹挨个店铺看了一圈也没看到什么恰当的礼,快走到巷尾时,看见了一家鸟店,门挂着一个鸟笼,红鹦鹉就在里面。
红鹦鹉抬起,豆豆落在阚楹上,忽地叫起来:“迎光临!迎光临!”
“怎么卖?”阚楹问店主。
店主是个留着短发的女人,一边一边回:“非卖品。”
阚楹没走,“它除了会说迎光临,还会说其他话么?”
“当然会了。”店主放手里的束,朝红鹦鹉打了个响指。
红鹦鹉扑腾着翅膀,嘎嘎叫着:“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不老松!”
阚楹听完,淡淡:“这句还不错。”
“识货!”店主终于抬起,因为阚楹着罩和帽,所以她也没认来人,光是看见阚楹后面有人拿着摄像机在拍摄。
店主一想,这有人拍摄也能帮她的小店免费打广告啊,于是又推销起来,“它会说的话不少,你要是想让它说其他的话也行,比如——”
“不用。”阚楹打断店主,“刚刚那一句就行,租它说那句话收多少钱?”
店主神怔楞,“啊?”
这还是她第一次碰到有人想租她的鹦鹉用来说一句话。
须臾,她才恍惚问:“是你辈过大寿么?”
阚楹神自若,“是啊,老人家八十岁了,平时就喜遛个弯逗个鸟。”
【???】
【哈哈哈哈哈神他爸的老人家八十岁了,谢惊昼知他平白无故升了两个辈分么!】
【遛个弯逗个鸟……我居然觉得这很像谢惊昼老了以后的退休生活哈哈哈哈。】
直播间的观众们还在那笑呢,一秒,他们就看见店主把鸟笼递给了阚楹,语气随意:“本来还想意思意思收你一块钱租金,既然是老爷过寿,那你直接拿走免费用吧。“
店主也不傻,能猜阚楹或多或少是为了节目效果找的借,然而这也是互惠互利的事,她愿意行个方便。
阚楹接过鸟笼,顿了顿,说:“谢谢。”
“不客气。”店主摆摆手,“不过你得留个凭证,我怕你跑了。”
凭证?
阚楹拉罩,又抬了草帽帽檐,显面的一张脸,不咸不淡地问:“这算凭证么?”
店主蓦地睁大睛,“阚楹?!”
阚楹又问了一遍,“算凭证么?”
“算算算!”店主说完,瞄了一后面的摄像大哥,“你这是在录制《完同行》么?”
阚楹颔首,“对。”
店主搓搓手,期待:“我能不能给我店里打个广告?”
“行。”
“谢谢!”
直到画面再次切回直播,观众们仍有些恍惚。
【搞半天阚楹一分钱没就赚了一只鹦鹉……】
【我们被骗得好惨!】
【胡说!明明是谢惊昼被骗的好惨!】
【没想到谢惊昼的礼竟然是四个礼里最便宜的一个(狗)】
【谢惊昼准备的午餐却是四顿午餐里最丰盛的一顿(狗)】
【等会儿!!!所以谢惊昼是怎么跑到饭店还来了五菜一汤?】
包间里,阚楹看着桌上的菜肴,也在想这个问题。
“放心吃。”谢惊昼用公筷夹了几片藕片放到她碟里,懒懒散散地解释,“路上认识了老板他爸,他就让他儿好好招待我了。”
阚楹还是有好奇,不过她这几年习惯了冷着一张脸,也习惯了话少,即便心里有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问题也极少会问来,尤其是问谢惊昼。
“味怎么样?”
“咸了。”
“是么?”谢惊昼似疑惑般问了句,原本要去夹酥的筷转了个弯,在阚楹底把她碟里仅剩的两片藕片一起夹走了。
阚楹偏看过去,看见谢惊昼就那么夹着两片藕片吃嘴里,嚼了几后,煞有其事地,“确实咸了。”
“……”阚楹理解为他要是不欠那么一,可能会手。
突然,门有敲门声传来。
谢惊昼也没回,“。”
阚楹抬,一位六十岁上的老人笑呵呵地从门走过来,他发白却神矍铄,一副很有劲的模样。
门的风佛来,带着丝丝的鱼腥味。
阚楹挪低视线,看见老人脚上的胶雨鞋。
捕鱼的渔民?
老人张嘴就是一厚的地方音,“老弟,店里的满意不?再让我儿给你端几盘菜上来?”
阚楹听见老弟的称呼,若无其事地瞥了鸟笼里的鹦鹉。
而后,她就听见谢惊昼用了和老人一样的地方音回答,“够吃了,多谢老哥。”
这句多谢老哥一,阚楹看鹦鹉的视线顿时回到了谢惊昼上,甚至没心思去想他是什么时候学的这里的方言。
“哎呦,谢来谢去就生分了。”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