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殷结束了一周的课业,回家陪谢闻声吃饭。
留在本地念大学,有时候真没有念大学的觉,因为每周都可以回家,仍然像在念。
殷殷也持过十天半月不回去,但她终究还是念家的小孩,持不到半个月,还是得回去。
“哥!我回来了!”
推开门,她便嗅到了香的饭菜香:“哇!有红烧!还有糖醋排骨……”
谢闻声将饭菜端上桌,嫌弃地喃了声:“狗鼻。”
殷殷随手将书包扔沙发上,飞扑到半开放的厨房吧台边,迫不及待:“好饿,堂的饭菜比哥哥的手艺差太多啦!”
“你妈没跟你一起?”
“你不是跟我妈分手了吗,问她嘛。”
“我问了吗?”
“……”
殷殷捡起筷挑了一块糖醋排骨,说:“她和客谈生意,忙着呢,不回来吃了。”
谢闻声略有不满:“她一大学生,哪来那么多生意,没个学生样。”
“哥哥,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那你别讲了。”
“偏要讲!”殷殷笑着说:“你现在看着可比我妈妈大很多啊,要是再不改改你这老的思想、与时俱,你俩可真要隔代了!”
谢闻声不以为意地拍了拍她脑袋:“吃你的饭吧,废话这么多。”
殷殷饿得前贴后背了,准备要大快朵颐,筷刚伸到盘里准备夹糖醋排骨,谢闻声疾手快,端走了排骨,放回冰箱里。
殷殷又要夹红烧,红烧也被他端走了!
殷殷:……
几样有的大菜都被谢闻声全装回冰箱,只给殷殷留了一盘炒胡萝卜丝。
见她可怜,谢闻声又从冰箱里取一瓶榨菜递过去,让她将就着吃。
殷殷用力拍筷,鼓起了腮帮,表达抗||议:“哥哥!你这太过分了吧!这还吃个线呀!”
谢闻声反手给了殷殷额一个爆栗:“让你别跟刘闻婴那死小孩玩,学了一嘴话,没个淑女样。”
殷殷捂着,气呼呼地瞪他:“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嘛。”
“等你妈妈回来吃。”
这么多年了,他最大的愿望其实…就是给她再一顿饭。
听到是给妈妈留着,殷殷倒没那么生气了,嘲讽地说:“不是都分手了吗,还对她这么好。”
“我没有对她好,我恨她,不会原谅她了。”
殷殷撇撇嘴,伸手去夹泡菜,谢闻声又敲开了她的筷:“辣白菜没多少了,给你妈留着,她喜吃,你夹别的。”
“……”
这还吃什么呀!
恰是这时,手机振动了一,靳白泽给她发来消息:“今晚看电影吗?”
殷殷回复:“好呀。”
“那一起吃饭?”
“太好了。”
殷殷放筷,回拎起书包便要门:“此不留爷,自有留爷,哼!”
谢闻声叫住了她:“去哪儿?”
“朋友约看电影,晚上直接回学校啦!”
“谁啊,刘闻婴啊?”
“不是,其他同学啦。”
谢闻声警惕地问:“男生女生?”
“你嘛,查似的,我又不是生了、还不能跟男生约会看电影吗。”
“我说过叫你不要早恋,专心学习,考上大学多不容易啊。”
“哥,时代已经变了,你能不能与时俱呀。”
谢闻声走到门边,理了理她的衣领和背包:“不时代怎么变的,理都不会变,当学生就应该好好学习,等你社会了,有的是时间谈恋。”
“那你自己还早恋咧。”
“所以我才后悔啊。”谢闻声撇撇嘴:“你想像我一样吗,在一无所有又那么不优秀的年龄,去喜别人,喜也变成了一件卑微又狼狈的事。”
殷殷明白谢闻声的意思,他只是希望她能变得更好、更优秀,才会有更多选择的空间。
她摸了摸他的脑袋:“哥哥,放心啦,我会好好学习的。你也乖乖吃药,早些好起来哦。”
谢闻声生病期间其实蛮绪化,想要伸手抱抱她,却不想小姑娘撒丫开溜了。
“臭丫,不准玩太晚了!”
“知啦。”
“十前回学校,到了给我发定位打卡。”
……
电影院门前,靳白泽背着单肩包,手里端着一盒寿司饭团,正等着她。
他玉立,偏瘦削,漂亮的五官廓上冷白的肤,站在人群之…有遗世独立之。
他就是那净净、教养良好的翩翩公,无论走到哪里,总能夺人球。
和他在一起,殷殷真觉得自己赚了。
像她这样平凡又普通的女孩,那会儿,靳白泽真是路过也不会多看她一的。
她私心里觉得,靳白泽能注意到她,多半还是那场篮球赛,刘闻婴立的“汗功劳”。
靳白泽望见了小姑娘,对她扬了扬手,殷殷小跑着过去。
“没时间吃晚饭了,给你带了寿司,饿了吗。”
“好饿呀!我哥哥真是太偏心了,家里的饭菜都留给…唔。”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靳白泽却拆开了寿司盒,用小筷给她夹了一块寿司喂到嘴边:“吃吧。”
殷殷张开嘴,一叼走了那一大块寿司。
看着她宛如小仓鼠一般鼓鼓的腮帮,靳白泽失笑:“你不用一就把它吃掉。”
殷殷顿时红了脸,尴尬又艰难地咀嚼着,觉自己真是好蠢好蠢呀。
好不容易咽去,她都不好意思再让靳白泽喂她了,接过了寿司小盒,自顾自地吃着。
靳白泽去取了票,又买了一盒爆米,待她吃完了寿司之后,俩人一起了影厅。
电影是一烧脑的科幻片,靳白泽全程看得很认真,殷殷却没看懂,但也不好意思说自己没看懂,就着看去。
她本来以为看电影的时候,俩人会牵牵手什么的,但靳白泽全程君,真是在认认真真地看电影啊。
她又不免为自己脑里的想非非到羞愧了。
他是真君。
晚上,靳白泽送殷殷回宿舍,看得来他是真的很喜这电影,一直在和她讨论电影的细节。
殷殷没看懂,所以靳白泽说的时候,她就认真地听着,用力附和。
但当他问到她一些看法的时候,殷殷宛如被老师突击查的小学生似的,胀得脸颊通红,苦思冥想了好一阵,嘴里却蹦不一个字,只能哭丧着脸承认自己没看懂。
靳白泽怔了怔,他见小姑娘看得认真,本来以为她很喜这电影。
“你平时喜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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