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想结婚、只想玩玩是吧。”
陶抱着“相互伤害谁怕谁”的决心,毫不留地打断:“巧了, 当初林璐莎拒绝我也是这借,你猜这是不是真心话?”
“……”
晚上, 谢闻声和很久没见的秦肖约了见面,俩人在河边串喝夜啤酒。
秦肖有了工作, 再不复当初吊儿郎当的小混混模样, 上还穿了件白衬衣和黑西服。
虽然打扮得人模狗样,但是说话作风仍旧是一派江湖气。
他看了谢闻声似乎闷闷不乐的绪, 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哥们,有心事啊?”
谢闻声喝了一大澄黄的啤酒, 放杯,问:“你上次说,广城的机会更多,留来工作更容易赚大钱, 这事有谱吗?”
“咦, 你不是说要照顾妹妹, 不乐意留来吗?”秦肖诧异地看着他:“怎么改变主意了?”
“小妹已经学了,也有很多人照顾她。”谢闻声已经可以无牵无挂了:“我就想多赚钱。”
秦肖一看就看了这家伙的心思:“当一条躺平的咸鱼说想要翻、想要赚钱的时候,只有一个原因。”
“什么?”
“他遇到想要为之钱的女人了。”
“……”
秦肖用手肘戳了戳谢闻声:“是不是?”
“算是吧。”谢闻声又给自己杯里倒了酒,真诚询问:“你说女人在挑选另一半的时候,财富地位是不是一个重要的衡量标准?”
“这还真不一定。”
他正要松一气,却又听他:“但如果我是女人,我一定不会选挣得比我少的男人。”
“……”
“对啊。”秦肖理所当然:“女人都喜比自己厉害的、可以让她崇拜的...你要是挣得比她还少,你好意思追人家吗。”
经过林璐莎这一着,谢闻声总算是清晰了:他被拒绝的原因,果然是在了自己上。
年少无为、一无所有的阶段,他有什么资格去追求自己渴望的女人。
而且她还如此优秀。
谢闻声总算打定了主意,对秦肖:“你不是在电视台工作吗,能不能帮我引引路,我想留来。”
“你想什么工作?”
“最好是跟唱歌又关,签约公司当歌手也行啊,我什么苦都能吃。”
秦肖打量着谢闻声,他外形条件...的确不错。
但秦肖也不过就是电视台一个小小的采集人员,说白了,就是的多赚的少、基层的基层。
平时他连明星的面都见不着,能找到这份工作都属于意外的意外了,又怎么帮谢闻声介绍签约公司呢。
他对他语重心:“这样吧,明天我带你去电视台看看,看我的领导能不能瞧上你。”
谢闻声和他碰了碰杯,激地说:“谢谢哥们!”
秦肖是个仗义的,虽然想到领导的暴躁脾气有些怵,但朋友的忙,他也必须要竭尽全力去帮!
甭怎样,试试看吧。
虽然多半没戏。
……
第二天,秦肖带着谢闻声来到了电视台。
他现在在电视台的当地新闻专栏采集工作,索便将谢闻声带到了新闻专栏的主任面前。
主任正在为这一期的新闻报发愁,每天焦烂额,看到秦肖将谢闻声带到他办公室,开就是想签约公司当明星,他顿时气不打一来——
“当明星,老还想当明星呢,你怎么不去给我介绍介绍!”
“……”
他随手将谢闻声递来的原创音乐稿成团扔了垃圾桶:“MD,我们新闻不养闲人,秦肖你要是找不到事,可以!”
谢闻声见这主任如此对待他心创作的稿,也是火冒三丈,想要上前理论。
秦肖连忙拉住了他,将他拉了办公室。
“我另外帮你想想办法,主要是我们新闻不对,平时接的都是大爷大妈打架扯的事,跟你当明星的志愿实在不沾边。这样,你再等等看,我帮你留意留意别的门。”
谢闻声也知秦肖仗义的,喜大包大揽,其实背地里不知赔了多少笑脸。
他不想为难他了,激地说:“没关系,我自己想办法。”
说完,他便径直离开了广播电视台,一个人去了江边喝闷酒。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江对面的城市灯火霓虹,繁华遍地。
这是多好的时代啊,他们创造了这个时代,但这个时代却不属于他们。
很快,陶和林璐莎也走了过来,坐在了谢闻声边。
林璐莎知自己那天无心的话,似乎戳到了谢闻声心里的痛,所以他这几天才在拼命找工作。
但总是碰。
像他们这样的人,要学历没学历,要经验也没多少经验,在大城市里就像蚂蚁一样卑微地生存着。
仅靠一张脸、或许还有几年的青。
可有什么用呢,用没有。
这时代啊,还真不属于他们。
陶拍了拍谢闻声的肩膀,叹:“我们明天就要回南市了,你真不跟我们回去啊?”
“嗯,帮我跟苏说,说我赚到钱就回来。”
“你啊,真是年少不知饭香。”林璐莎无奈:“凭你是殷殷的哥哥,老板娘愿意收留你,这是多好的事。”
“可不是,老板娘厉害了,这才几个月时间,Y-sui在她手上风生起。”陶也劝:“你在这里埋苦十年,兴许都赚不到这么多钱。”
谢闻声摇了摇,满苦涩:“你们不懂。”
“有啥不懂啊,一青期小孩还装忧郁,不就是被人家拒绝了吗,多大事,天涯何无芳草。”
谢闻声回望了陶和林璐莎一:“天涯何无芳草,你还来广城当狗?”
陶脸颊一红,推开他,辩:“一码事归一码事,说你自己,别扯我!”
谢闻声扔掉了啤酒瓶,对陶:“手机给我。”
“你啥?”
“给我妹打个电话。”
陶摸他的砖机递给了谢闻声:“你要是想留在广城,最好自己去买个手机,省得老板娘联系不着你,拿我撒气。”
谢闻声默然地接过手机,独自走到僻静的江边,看着波涛汹涌的江,抑制住了自己心里的起伏,拨了殷苏的电话。
电话刚刚拨通,谢闻声控制不住自己心澎湃的,借着醉意:“苏,你先不要说话,听我说。”
“不你怎么想,我都只想告诉你,你是我第一个喜的人,也是我最后喜的人。”
“你比我勇敢,也比我聪明,是很好很好的女人。我知我在痴心妄想,但我还是想…我每天梦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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