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弟,你醒了?”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阎墨猛然一惊,转看过去,看到明宇那双绿瞳。
睛终于适应了一光线,阎墨看清了自己的境。
他像是在一个地室一样的地方,这个房间十分狭窄,除了一张床,没有多余的家。
此刻自己正躺在床上,明宇坐在床边,漫不经心地低玩着什么东西。
阎墨戒备地瞪着他。
“你在找什么呢?”明宇突然伸一指,上面挂着一个黑的玉牌,“在找这个吗?”
阎墨的目光及他手的阎王令,脸顿时一僵。
“这是什么?你的法吗?”明宇还在玩那块牌,“里面似乎蕴藏着不少鬼气,原来学弟是鬼族呀。”
阎墨的额冒冷汗,看向明宇的目光越发充满警惕。
明宇突然幽幽地笑了:“你在帮他找我,对吗?”
这句话让阎墨心底警铃大作,明宇似乎知秦玉沉的存在。
“那个人,他其实来找过我,不过没抓住我,被我跑掉了。”
明宇笑得轻松,语气却有些愤恨:“他想收回我上的能力,凭什么?他想给就给,想收回就收回?”
“学弟,”明宇突然又看向床上的阎墨,一双绿瞳里满是惊人的偏执和望,“就连你也是他的,是吗?”
他的手指冰凉,放在了阎墨校服的扣上,慢条斯理地解着阎墨的扣。
前微微发凉,阎墨试图挣扎,却只能轻微地动动手指,张开嘴也说不话,他摇,轻轻颤抖着,尾也开始发红。
明宇看他的样,忍不住叹了气,将额抵在阎墨的额上,轻声笑:“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阎墨死死盯着他,直到明宇察觉了阎墨的意图:“你想说话?”
阎墨。
明宇冰凉的指尖在阎墨脖颈间划过,阎墨终于能够开,嗓音沙哑:“你……是蛇?”
“是啊,”明宇盯着阎墨近在咫尺的脸,“你怕蛇?”
阎墨慢慢。
“我不会变回原形,只要你答应我——留来陪着我,永远不要回到那个人边。”
他的手指从阎墨的脖颈往,一朝着里面探。
阎墨却只是忍着颤抖,呼了几,蓄足一气,猛地喊:“秦……玉沉!”
这句话刚说完,地室的气息就瞬间开始变得狂,像是有人正不顾一切地要破开结界。
明宇霍然变,他不敢置信地看着阎墨,随后咬牙:“你竟然……已经和他结契?”
看秦玉沉上就要来了,明宇恶狠狠地低,在阎墨的锁骨上咬了一,尖利的牙齿瞬间刺破了细的肤。
“唔!”
明宇不甘心地又看了他一,转快速离开了地室。
……
等秦玉沉冲来时,地室已经只剩阎墨一个人。
秦玉沉迅速抱起阎墨,查看他上有没有受伤,却在对上阎墨通红的眶时心一滞。
“小墨,”秦玉沉慌地抱着他,“他伤到你了吗?伤了你哪里?”
阎墨的力气恢复了一,他艰难地伸手,抱住秦玉沉的脖,迟来的后怕瞬间就让他的泪再也忍不住。
“秦玉沉……”阎墨声音哽咽,缩他怀里,连都不肯抬。
秦玉沉的目光及到阎墨锁骨上的血迹,双瞬间变得血红。
这蛇妖分明是故意的,他在阎墨上留这么明显的标记,就是在向自己炫耀示威。
秦玉沉的脸沉了来,抱了阎墨:“他会后悔这么的。”
阎墨哭了一会儿,冷静了来,把自己知的信息告诉秦玉沉:“他是蛇妖,但上没有妖族的气息,而且很厉害。”
秦玉沉吻掉阎墨的泪:“我会抓到他的。”
……
将阎墨连夜送回阎府后,秦玉沉去调查了明宇的信息,发现他已经不在学校了,再去明宇家里找人时,也依旧毫无收获。
阎墨只好去阎府找到他当时收编的那个舞的鬼王,询问她知不知明宇的信息。
鬼王想了想,告诉阎墨这个学生原先过一次意外,消失了几天,可后来他又莫名其妙地回来了,而且上一伤都没有。
大概从那个时候起,明宇就已经换人了。
秦玉沉找了三天都没有找到明宇,气息越发暴戾,像是恨不得立刻把那条蛇成一段一段的碎片。
阎墨也在阎府到询问,最终想到了一个人。
他再次拿着金箔跑到了土地庙,这次土地公来的很及时,笑眯眯地问阎墨有什么问题。
阎墨将明宇的信息说了,然后开:“你帮我找到他。”
“这……”土地公有为难,“这条蛇巢很多,我没有十足的把握找到他呀。”
阎墨不经意的亮了亮手指间夹着的金箔:“那太可惜了,我可能要找别人帮忙了。”
“哎哎哎,”土地公立刻变得义正言辞,“帮助秦相大人找回碎片本来就是我等义不容辞的义务,你等着,我这就去找,找到了就会联系你,在此之前……”
他指了指阎墨手里的金箔:“不要再找别人。”
有了金箔激励,土地公的办事效率直线飞跃,不过两天阎墨就收到了他的信,和秦玉沉一同去了明宇藏的地方。
明宇是被秦玉沉直接到现的,他现的时候并没有看秦玉沉,而是死死地盯着阎墨。
“你居然为了他要杀我?”
秦玉沉也猛的皱起了眉,杀气十足:“你跟他很熟吗?是我要杀你!”
明宇不再犹豫直接手,两个人打了起来。
阎墨用防御符咒将自己好好的圈了起来,看着明宇逐渐落风,最终被秦玉沉在地上剥了碎片,气狠了一般直接把碎片拍。
可与此同时,秦玉沉也被明宇的蛇毒影响,回来后就陷了昏睡。
阎墨慌忙把秦玉沉带回阎府,孟婆调了解毒的汤药,喝去后,秦玉沉却始终没有苏醒。
阎墨心急如焚,待在床边守着秦玉沉,只在在秦逢雪哭闹的时候才肯离开一小会儿。
三天后,秦玉沉终于醒来。
阎墨慌忙抱着崽崽跑过来:“秦玉沉?你醒了?”
秦玉沉底有些茫然,抬看着阎墨,直直地看了一会儿,却没有什么反应。
阎墨顿时察觉到不对:“……秦玉沉?”
秦玉沉捂着额,低低的应了一声,然后又看向阎墨:“阎墨。”
阎墨立刻:“是我。”
“我睡了多久?”
“三天。”
秦玉沉,突然伸手,将阎墨拉到了怀里,又顺手一提,把秦逢雪提溜到了一旁的床边。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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