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墨有疑惑地皱了眉,“你不是人鱼吗?传说人鱼的泪就是珍珠,你不能自己哭几滴泪串项链吗?”
“不行,”秦玉沉的神非常严肃,“我们人鱼从不轻易哭泣。”
“……”
最终阎墨还是陪着他了珠宝店,买了一串珍珠项链,十分心疼:“这一串项链能买很多箱纸了。”
秦玉沉丝毫没有崽崽痛失了很多箱纸的自觉,还在第二天笑眯眯地带着阎墨和崽崽一起去了族馆。
“看到了吗?这个是鲨鱼,”秦玉沉抱着秦逢雪,指着玻璃里的大白鲨,“很凶的,以后你要小心他们,虽然打得过,但是咬一很疼。”
秦逢雪咬着手指,对着鲨鱼傻乎乎的笑。
周围几个游客有奇怪地看向秦玉沉,显然是对他那句“咬一很疼”充满了沉默。
再走几步就是海豚区,还有海豚表演,崽崽看的起劲,一个劲儿地嗷呜喊着,也不知在说什么。
秦玉沉的表却有些不太好看,并且越到后面,他看起来就越消沉。
“怎么了?”阎墨注意到他的异样,“缺了?”
秦玉沉这几天总把自己的不舒服状态归因于缺少了。
秦玉沉摇了摇,语气有些沉重:“人类真的很残忍。”
阎墨一愣,不知他为什么得来这样的推断。
秦玉沉指向玻璃那的鱼群:“肆意抓捕鱼类,还把它们关在这样一个小空间里,自由的大海无边无际,可人类却让它们永远失去了自由!真是凶残至极!”
由于绪激动,秦玉沉的声音并不小,周边不少人都听到了,了异样的光。
“……”阎墨没想到秦玉沉会突然来这么一,顿时有尴尬,偏偏秦玉沉怀里还有崽崽,他没办法装作不认识他转就走。
……有丢人。
阎王令也暗暗开:[你快把他带走吧,我都觉得丢人。]
看秦玉沉还要发表谢,阎墨当机立断,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我们先走。”
生生把他从族馆拖来,阎墨刚松了一气,就看到秦玉沉安静地上了车,跟着回了阎府。
到家以后,他还是闷闷不乐,自己回了房间,很久都没有来。
阎墨把崽崽给王姨,走到房间门敲了敲门:“秦玉沉?”
“嗯。”他回应的很快。
阎墨轻轻转开门把手,走了来:“你怎么了?”
秦玉沉背对着他坐在床边,低着,手里不知着什么,阎墨绕到他面前一看,顿时吓了一。
秦玉沉的眶竟然有发红,神也满是委屈。
阎墨立刻着急起来:“怎么了?你……你吓到了?”
难是族馆里太多同类,让秦玉沉被吓到了?担心自己也会被抓起来?
“不是,”秦玉沉的声音闷闷的,抬看向阎墨,“我认真想了一,你还是不要跟我回海里了。”
“……”猛然听到这句话,阎墨第一反应却不是庆幸,心仿佛突然空了一拍,他认真地看向秦玉沉,“为什么?”
“海底太危险了。”
秦玉沉这句话让他的心瞬间松弛来。
“那么多人类都在捕猎,万一……万一他们伤到你怎么办?”
阎墨眨眨,等着秦玉沉后面的话。
果然,秦玉沉像是定了决心,郑重地开:“我会学着人类社会,努力个人的。”
他说完,把手心里的东西递给阎墨:“这个,送给你。”
阎墨眶有些发,低看着秦玉沉手心的东西,那是两串手链,秦玉沉把买来的珍珠项链一分为二,拆成了两个漂亮的珍珠手链,最引人注目的是,珍珠手链间还串着一颗金的珍珠。
阎墨微怔了一:“你哭了?”
“……没有。”
他指着那颗金的珍珠:“那这个是什么?”
秦玉沉的语气的:“送的。”
阎墨突然笑了来,他伸手,让秦玉沉把那串手链带到了自己的手腕上。
他很少带饰品,结婚后手上也只多了一个戒指,现在又多了一串手链。
“很好看,”阎墨低看着那串珍珠,再看向秦玉沉,眸微动,“那就留在陆地上吧,和我一起。”
阎墨主动伸手抱住了秦玉沉,将埋在他的肩膀上,呼都变得安心绵。
……
秦玉沉抱着抱着,神突然愣了一,有些诧异地朝着周围看了一,再低看向怀里的阎墨,眸变得温柔,抬手捧起他的脸,低吻在了一起。
这一次的吻与以往不同,秦玉沉被人鱼碎片影响后,除了在床上,什么都很温柔,可他现在的吻急切又用力,让阎墨都有些招架不住,腰被朝后压一个柔诱人的弧度。
这时,一个小影却突然从门挪了来,抬无辜地看向亲的难分难舍的两个人:“粑粑!”
“……”
“……”
两个人同时一愣,无奈地转看向门的崽崽,他正举着手给爸爸们炫耀自己新得到的人鱼挂饰,那是阎墨买珍珠项链时顺便给崽崽买的。
秦玉沉叹了气,转走过去,把秦逢雪抱了起来:“安安,你怎么自己爬来了?儿童床旁边的围栏已经限制不住你了吗?”
秦逢雪笑得非常开心,在秦玉沉脸庞吧唧亲了一。
秦玉沉的神骤然愉悦起来,抱着安安去冲粉,又碎了一颗阶灵气珠在里,拿着瓶喂。
阎墨一开始看着这画面还觉得温馨,过了一会儿就察觉不对。
他看着哄崽手法娴熟的秦玉沉,眯了眯:“秦玉沉?”
“嗯,”秦玉沉低看着怀里的秦逢雪,没有抬,“怎么了?”
“崽崽晚上喝了吗?”
“喝了,喝了两瓶,”秦玉沉说完才觉得不对,猛地抬看向阎墨。
阎墨立刻毫不客气地朝他扑了过来:“你什么时候恢复的!”
“……”
第69章 红舞鞋
秦玉沉刚哄好崽崽,转就又哄了阎墨半个小时,才终于让阎墨冷静来。
“我这两天!喝了一肚!”阎墨一边说,一边拿手指戳他的肩膀,“你好意思吗?”
“对不起,是我的错,”秦玉沉将人抱到床上,温声语地歉,“不过,起码你学会游泳了,不是吗?”
他凑到阎墨耳朵边,小声说了几句,阎墨的脸迅速红了,瞪了他一:“我在跟你生气,你不要说这些不正经的!”
秦玉沉闷声笑了一会儿,吻了一人气鼓鼓的小脸:“好了,不气了,乖。”
“……哼,”阎墨哼唧一声,“罚你在阎府带一个月的崽。”
“好好好,一年我也带,”秦玉沉揽住阎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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