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阎墨有些吃惊,“那,你当将军的时候,多少岁?”
秦玉沉微愣了一,似乎没想到阎墨会问这样的问题,垂眸思考了几秒,答:“十六岁。”
阎墨的睛瞪得更大了,才十六岁……就当将军了?!
他很难想象秦玉沉当时的风采,少年将军驰骋沙场,常胜不败,甚至在回朝后又当了近二十年的宰相,这样一个经文纬武、雄才大略的人,即使成了神族,也没有放生民,在明明可以离开时选择留,独自和整个神界对抗。
阎墨想的有神,连秦玉沉递到面前的糖都没有看到,秦玉沉于是问他:“怎么了?”
阎墨听到声音猛地抬,却注意到秦玉沉伸来的手掌上放着一颗椰糖,底一亮,接过糖嘴里。
椰糖清新的味很快就冲淡了嘴里那苦涩的味,阎墨眉舒展开,看着秦玉沉,回答了他刚才的问题:“我就是觉得……你很厉害。”
秦玉沉又是一顿,望着阎墨净的睛,忍不住轻声笑了一。
“是吗?”
……
阎墨睡醒后又安心静养了几天,每天着鼻喝孟婆的汤药,终于恢复了神,不过还是隐隐有些,也总是觉得乏力。
秦玉沉跟着白无常去找阎府里的名医,孟婆则笑盈盈地来了生云居:“来,小阎墨,先给你把把脉。”
阎墨愣了一,盯着她看了好几秒,才问:“你为什么换了一衣服?”
早上见到孟婆的时候,她明明还穿着漂亮的洛丽塔小裙,可现在她却将卷发挽了起来,上穿着淡绿的方领半袖对襟袄,是墨绿的面裙,整个人气质大变,看起来非常斯文,像是从古画里走来的。
孟婆这一打扮,倒真有几分传说“忘川河上奈何桥、望乡亭旁孟婆汤”的意境了。
孟婆朝他眨了眨睛:“好看吗?”
“好看,”阎墨诚实地,又问,“这样的衣服是有什么加成吗?”
“不,”孟婆抚了抚上的簪,一脸正经地说,“穿着这个,我会觉得自己比较厉害。”
“……”阎墨眨眨,一时间竟然不知要说什么好。
孟婆坐到他边,将指尖轻轻搭在阎墨的手腕上,闭上了,宛如一副静态人画。
不过人很快就绷不住了,孟婆突然皱了皱眉,猛地睁,有些诧异地低看着阎墨的手腕:“……嗯?”
她愣了几秒,再次摸上去,皱着眉闭,手上用劲稍微大了一,阎墨的肤被微微陷的弧度。
阎墨乖乖地任由她诊脉,不明白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孟婆这是突然怎么了,眉皱的快拧一个疙瘩。
孟婆再次睁,满脸震惊:“……卧槽!!”
阎墨一愣,收回了刚才心里“斯斯文文”的评价,犹豫着问:“怎么了?我的脉象有问题吗?”
孟婆的手都有抖,脸上的表非常复杂,难以形容,有“吾家有儿初成但这个儿怎么就被拱了而且还开结果了真的不是被骗了吗”的震惊绪,最终都凝结成了一句颤抖的话:“你……你好像怀了。”
阎墨瞪大了,不解地看着她,一瞬间没明白她在说什么,又或者是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孟婆也是一脸的不敢置信,上打量着阎墨:“你、你……”
她“你”了半天,也没能说一句话来,还是阎墨先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我怀了?……怀?”
第38章 父亲是谁
每说一遍“怀”,阎墨的睛就圆一分,黑白分明的瞳孔里满是不解和疑惑,像是本不明白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孟婆也是一脸的震惊,她在原地转了好几圈,不停地摇,最后才定定地看向阎墨:“我摸了两次脉,不可能诊错,你……你的确怀了。”
“……什么?”
“什么?!”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孟婆转一看,秦玉沉和白无常站在门外,两人脸上都是一副愕然的表,显然是刚门就听到孟婆说了这么一句话。
秦玉沉更是直接愣在了原地,如遭雷击,底的惊诧本掩饰不住。
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是屋里的人其实不是阎墨。
怀……?
他看阎墨,总觉得是看一块净无暇的白纸,即使偶尔会有一些别的微妙心思,也都遮掩的很好。
可是孟婆这一句话,却让他彻底震在了原地,思维都几乎停滞。
孟婆脸上复杂的神还来不及收回,她先问白无常:“名医们呢?”
“都、都在审评堂等着了,”白无常说话又急又快,几乎要咬到自己的,“你刚刚说什么?怀?谁怀?阎大人怀?是我想的那个怀吗?”
“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你们先等一,”孟婆看向阎墨,“是谁的?”
阎墨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同时耳边也响起了一句话。
“据说暗族人,天生便会驾驭藤蔓,而且男女皆可受。”
受……?
阎墨低看了看自己的肚,缓慢地眨了眨,声音轻的自己都快听不见了:“怎么可能……我……”
他的脸突然开始变红,说话也有结:“我没有……没有那个过……”
孟婆一怔,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瞪大睛问他:“你说什么?你、你没有?!”
阎墨眶已经红了,他有些委屈:“你是不是诊错了,我……我真的没有。”
孟婆神有一瞬的茫然,随后猛地皱眉:“阎王令呢?”
阎墨意识指了指枕面,随后才反应过来,阎王令大概也听到了刚才孟婆的话。
果然,孟婆刚把阎王令拿来,阎王令就已经开始疯狂尖叫。
[什么?!怀?什么怀?!怀什么?!怀什么?!]
[是谁!!是哪个王八!!老今天就要把他揪来暴揍一顿!!!]
“你冷静一!”孟婆嘴上这么说,呼也很快,“阎墨显然并不清楚,你呢?你知不知发生了什么?”
[我不知!!]阎王令的声音的阎墨耳朵有疼,[我要是知会是这个反应吗!卧槽!是谁!!!]
孟婆在混突然想到了什么,转拉起阎墨的手,直直地往门外走:“走,去灵气池。”
既然阎墨和阎王令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那就去问谛听之灵。
而过的瞬间,秦玉沉像是才有了反应能力,意识看向阎墨,伸手就要去拉他的手腕。
可对上阎墨神的瞬间,他又顿住了。
阎墨那双漂亮的睛里满是无措和茫然,夹杂着一丝惶恐,像是自己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玉沉看着阎墨被孟婆拉走,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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