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记得了,我就记得……好像是有人将自己的灵力都给了我,我才……我才有了灵。”
秦玉沉的脸有些微妙:“你知不知,想要帮你修成这样的灵,起码要给你千年修为。”
“……”阎墨有些迟疑,“可是……我好像真的,真的记得是有人……”
说到后面,他自己也开始怀疑,这世间哪有人随随便便就能给这么多的修为,三百多年前神族离世时,早已经将当时修为大的人屠戮殆尽,别说千年修为,当世最的上一任妖族统领龙思辰,也不过只有八百年的寿数。
他大概是真的记错了,毕竟他自己都不清楚,这灵是什么时候来的,又是怎么来的。
这时,一直放在额间的手突然收了回去,阎墨前瞬间又亮了起来。
“差不多了。”
秦玉沉的声音比之前要低沉了一,阎墨抬看他,果然看到秦玉沉的脸苍白了许多,连嘴也没了血,脸上满是疲惫的神。
“你怎么样?”他有张,抓住秦玉沉之前放在自己额前的手,“没事吧?”
秦玉沉摇摇,地松了气:“回元神周天养一阵就好了。”
阎墨有些愧疚地抿了抿嘴,要让他重回元神周天修养,说明真的消耗了不少修为,绝对不像他说的“只是耗费一个元神碎片”那么简单。
“谢谢……”阎墨眨眨,有些张地看着他,“那、那你现在就回去。”
“无妨,我等你的事完再回去,”秦玉沉重新站直,垂眸看了阎墨几秒,终于缓缓松开一直圈在阎墨腰间的右手。
“去吧,他们都在等你。”
……
阎墨现在阎府前时,所有人的神都为之一振:他额间的灵亮的刺,行动间周更是灵气充沛。
孟婆激动地看着小阎王:“秦相不愧是秦相,这么短的时间,就将阎墨的灵力变得这么。”
阎墨走到阵法间,转看了一后的判官,了,示意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判官双手结印,喝:“阵起!”
所有人同时启动阵法,阎墨将阎王令放到手心,轻轻向上一托,阎王令瞬间飞到了空,停在了阵法的心。
阎墨额间灵不停颤动,他闭上,一气,又缓缓睁开,开:“天魂地魄,日月接……”
说到这里时,阎墨却突然顿住了,他微愣了一,抬看向阎王令,定定地看了一。
虽然那一时间很短,但在周围的人看来,却像是阎墨突然停住了,立刻开始着急起来,全都张地盯着他,生怕再什么意外。
不远,秦玉沉也缓缓走来,他的脚步有些虚浮,脸依旧是苍白的,但他没有停,很快就走到了阵法外,双一眨不眨地看着阎墨,手微微闪烁着金光,似乎打算只要发现异样,就立刻上去将阎墨救来。
阎墨盯着阎王令,却突然笑了,他底亮的惊人,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秘密,满都是笑意:“原来是这样。”
他在那一瞬间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每一任阎王都会有自己的令,原来这些令,真的是由他们自己创造来的。
阎墨没有再犹豫,双手微张,缓缓念了新令。
“阎王律令,万鬼归位,阎王令——开!”
一瞬间,阎王令猛地发刺的光,那光竟然是黑金相间的,无数的黑气缭绕,金的光覆盖了整个阵法,半空突然凭空裂一条黑的隙,无数小鬼从结界的隙被召唤而来,然后不由已地飞向阎王令。
也有一些不老实的鬼族不愿意就这么回归阎府,张牙舞爪地朝着阵法外扑去,妄图离开,然后就被守在阵法的众人降服,押送到了阎王令。
金的光芒越来越盛,几乎照亮了半边天空,与此同时,人间也现了异样,原本还有些月光的天空突然变得一片漆黑,像是有一漆黑的幕布盖了上去,透不一丝光亮,即使是那些楼大厦上的霓虹灯,光芒也变得黯淡了许多,似乎也穿不透这重的黑幕。
温度迅速降,明明还是八月,人们却都觉到了彻骨的寒意。
有人发现异常,抬惊恐地望着天空:“怎么回事?怎么这么黑?”
“闹、闹鬼了?”
“什么事了?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冷啊!”
这异象几乎是瞬间传遍了三界,无数修士抬望着天空,惊诧不已。
云访市妖族异动,大妖们忙着安抚异动的妖族,同时询问阎府究竟了什么事。
……
阎府前,裂里现的鬼族已经越来越少,阎王令的光芒也淡了许多,阎墨由于不停地在向阎王令里输送灵力,此刻嘴已经变得有些苍白。
阵法的每个人都累得不轻,就连一向致的孟婆此刻也变得有些狼狈,弯着腰勉撑着,额前的碎发落来挡住了睛,却挡不住满的疲惫。
“判官,怎么样?”孟婆问,“都回来了吗?”
判官的目光一直在阎墨上,听到孟婆的询问,摇了摇:“大分都回来了,但还有一些大鬼没有回来。”
说到这里,判官皱了眉,语气变得有些急促:“他们一定已经听到了召唤,却没有现,就连阎大人也无法行将他们带回来,这意味着……”
黑无常接了他的话:“这些家伙看来是不打算回来了,也好——之后挨个解决。”
孟婆担心地看向阵法间的阎墨,阎墨的脸有些难看,额间也满是冷汗,看得来这样行打开阎王令对他也是不小的挑战,他甚至没有办法分心说一句话。
“让阎墨收手吧,”孟婆说,“再耗去没有意义,那些家伙不会回来了。”
判官声:“阎大人,可以停了。”
阎墨却像是本没听到他的话,目光始终盯着空的阎王令,手的动作也没有停。
“阎墨,”秦玉沉意识到不对,立刻了阵法,走到阎墨边,“停手。”
走到他边时,秦玉沉才看到阎墨的脸竟然已经变得非常苍白,底有些空茫,似乎并不清楚自己在什么。
“阎墨!”秦玉沉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怎么了?!快停!”
直到此时,空的阎王令才突然一闪,像正在亮着的灯泡被突然断电,瞬间从空直直掉了来,那个已经缩小的裂也即刻消失。
阎墨甚至来不及去接掉来的阎王令,就已经一晃,直直地倒向了秦玉沉,额靠在他的肩上,闭着睛。
秦玉沉扶住阎墨,正要问孟婆阎墨是怎么了,阎墨却突然抖了一,脸苍白地抓着秦玉沉的衣袖,似乎有些痛苦。
秦玉沉慌忙低:“怎么了?”
阎墨挣扎了一,皱着眉,虚弱地吐了一句:“疼……”
这句话让秦玉沉脸大变,他看向一旁的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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