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阎墨说,“直接上吧。”
很快,桌上就摆满了菜品,阎墨走到门,鬼鬼祟祟的四周望了望,然后关上门,甚至还试了一门锁,随后就失望地发现门不能反锁。
黑无常单手撑着,笑眯眯的看着他:“不至于吧,小阎王大人,你怎么一副要什么亏心事的样?”
“我还不是怕你……怕我被别人看到啊,”阎墨说,“总不能一直自言自语吧。”
说着,他目光转向那一桌的菜,神迅速愉悦了起来:“吃火锅!”
一人一鬼一边吃,阎墨一边问黑无常一些阎府的况,这两天忙着许思瀛的事,阎墨发现自己对阎府的了解其实很少。
黑无常娓娓来,说现在的阎府和以前传说的地府相差很大,整个阎府都是制度化理,不是鬼差、魂灵,还是阎府的宝,都有相应的理制度,整个阎府规矩森严,各司其职,甚至有些卷。
尤其是在个人能力上,阎府提倡能者居上,这个能力不只是知识,还有灵力,越大的人,能拿到的职位就越,工资也越,为此鬼差们都在努力修炼。
除此以外,阎府还有自己的一生活系统,比如学校、医院、商业区等,虽然很多都是和人类共用,但也自成一,几乎称得上是一个小型的城市。
阎墨听得很惊奇:“也就是说,甚至可以在里面生意?”
“当然,”黑无常,“有些有商业脑的鬼差,会在当值期间不停的兼职赚钱,等攒够了德,便带去投胎,能保他一世荣华富贵,然后等他再死后,回到阎府府,再次成为鬼差,打工挣德。”
阎墨一边叹这也太努力了,一边又问:“三界众生死后都会到阎府吗?”
“不是,”黑无常说,“以前阎府辖的范围非常大,但现在几乎只人类了,而且不涉人类生前的行为,只在死后对他的功过作评判,分到该分的地方去,阎府还有十八层地狱,里面关押着不少恶鬼。”
“那妖族呢,”阎墨问,“妖死后去了哪儿?”
“妖族因妖而生存,妖族一旦消散,妖破碎,便归于混沌,没有一世了。”
“不止是妖,有些修炼灵的鬼族,一旦灵破碎,也会就此消散,只剩一残魂飘在阎府,无法转世投胎。”
“这样啊,”阎墨,又问他,“那呢?”
黑无常有惊讶:“?这世界上已经没有了。”
阎墨犹豫了一,还是问:“不是说……还有暗族吗?”
阎墨自己的世只有几个人知,但几乎每个人都劝过他不要轻易告诉别人自己还是暗族的后人,所以连黑无常也不知。
阎墨又实在好奇,就试探着问了一句。
黑无常皱了眉:“暗一族……我对他们了解很少。说实话,上三界与三界本就不互通,上三界对三界了如指掌,而三界对上却知之甚少。”
“即使是被族遗弃的暗,也属于上三界,我们无权涉。”
“不过,我倒是听一些见多识广的大鬼说过,暗族是个神奇的族,”黑无常努力地回想,“据说这一族人,天生便会驾驭藤蔓,而且男女皆可受。”
阎墨微微瞪大了:“男女皆可受?还有这样的族?”
“上三界还有很多神奇的族,不过他们都已经离开了,”黑无常笑笑,“现在的世界呢,就由新三界主导了,我们需要的,就是壮大自己的实力。”
阎墨沉默了一会儿,脑海突然闪过一双湛蓝的眸,他脱而:“你能不能再给我讲讲秦玉沉的故事?”
黑无常笑了:“我之前在殡仪馆就想问,你是在哪里听到的这个名字?——我记得我并没有跟你讲过他。”
阎墨眨眨:“听……别的鬼差说的。”
“秦相大人,他是一位好神,”黑无常的语气有些慨,“神族抛弃了这个世界,只有他留了来。”
“据说他因此还被削去神格,困在上三界一百年,后来他冲破封印,去了海底的妖怪墓地。”
“妖怪墓地?”阎墨第一次听说这个地方,有些好奇,“那是什么地方?”
“是大妖们的埋骨,三百年前神族留的诅咒,就埋在那里。”
“秦相孤一人在海底守了两百年,为三界争取了两百年的和平,在后来的终神之战,秦相……更是以为祭,烧灼了神诅,才最终救了这个世界。”
黑无常说到这里,沉沉地叹了气:“我无缘认识他,只见过他一面,却也记得他风采卓绝,姿倾世,可惜……”
黑无常摇摇:“这样伟大的一位神,陨灭时甚至没能留一句话。”
“……”阎墨眨眨,心想着他确实没留一句话,但是他又活过来了。
当然,这话不能跟黑无常说,阎墨也只好跟着叹了气:“原来是这样。”
黑无常沉思了一会儿,收起了悲伤的绪,重新看向阎墨:“小阎王大人,我们阎府以后可就要靠你了。”
阎墨,觉被寄予厚望,肩上突然有了压力:“我会努力的。”
一顿努力的火锅吃完,阎墨打了个饱嗝,了自己的肚:“吃的太多了。”
他突然有好奇:“你要怎么付账?”阎府的人用的不都应该是冥币吗?要怎么在人间兑换呢?
黑无常一看就知他在疑惑什么,笑了:“我们虽然和人类用的不是一货币,但也不是不能通,你叫服务员来结账吧。”
于是阎墨打开门,探了个小脑袋去:“您好,我们结账。”
服务员走了来把账单递给阎墨,随后看了一桌面,愣了一。
了那么多菜,这个少年居然一个人吃完了?
更奇怪的是,桌上摆了两副碗筷,看着都像是用过的样。
但他分明记得,从到尾屋里就只有少年一个人。
阎墨看看账单,再看看黑无常,黑无常示意他把手机拿来,阎墨于是着他的指令,装模作样的扫了一服务员手里的二维码。
很快,服务员就听到了钱款到账的声音,低一看:“好的,已经支付完毕了。”
阎墨吃了一惊,也不知黑无常是怎么付的款,不过反正有人付钱,他也不担心那么多,就笑眯眯地打包了一零,拿着罗刹伞走了火锅店。
来之前天气就有沉,现在外面似乎开始雨了。
阎墨觉得这把罗刹伞真是实用,还能当雨伞,就撑开伞打在了。
一秒,黑无常现在伞,由于阎墨伞打的很低,还显得有挤,黑无常只能低着站在伞。
阎墨一愣,抬看向他:“你也怕淋雨吗?”
“……不是,”黑无常抬看了一罗刹伞,“你这罗刹伞对普通的魂灵有压制作用,但对我们这修为较的鬼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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