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保安朝他翻了个白:“你有完没完?一天见鬼还要见两次?”
小个保安急了:“不是,我好像真的看到了!”
“行了,”另一个保安指了指监控,“我一直盯着呢,哪有人经过呀?别犯浑了。”
小个保安也有怀疑:“我真现幻觉了?难是我最近喝酒喝太多了?……”
……
阎墨见事没什么展,就先回了家,一门就发现自己家里简直是与日俱新,今天是换了地板,原先的地板老旧又有不少磨损,而现在的地板是时最行的浅灰,光看着就价值不菲。
“……”阎墨愣了一,“你们大白天的换地板……不会扰民吗?”
“不会,阎大人您放心,”一位监工的鬼差殷勤的走过来,“我们在您的家周围设了一整层的隔音结界,您就算是半夜在屋里蹦迪,周围也不会听到一动静!”
……并没有蹦迪好的阎墨只好了,随后又皱眉:“你……稍微离我远一。”
这位监工鬼差得实在是太磕碜了,脸上的五官能缺四个,声音也难听,行动起来还带着“刺啦刺啦”的声音,阎墨光是听到那个声音,就忍不住浑起疙瘩。
他只能祈祷这些鬼差能早日施工完毕,还自己一个清静的家。
……
不过,意外的是,几天后,许思瀛这件事居然有了展。
阎墨接到了张业的电话,电话里张业说许思瀛的事有了解决办法,学校赔偿他家二十万,而他家也接受了这个赔偿数额,明天许思瀛的遗就要正式火化了。
张业一边说,一边还纳闷:“这家人磨了这么久,不知怎么突然就想开了,愿意和解。”
“不过我今天看他父母的状态也实在是憔悴,像是好多天没睡好似的,唉……看来是我之前误会他们了,女儿的死对他们还是有打击的。”
阎墨底一亮:“你是说,明天他们会去殡仪馆火化遗?”
“对呀,”张业说,“我明天也打算去一趟,就当是跟这个学生个最后告别了。”
阎墨忙说:“我也想去,张老师,你能带上我吗?”
张业一愣,笑了:“小墨,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你年纪小,别被吓着了,别去了。”
“没事没事,老师,”阎墨说,“我真的需要去一趟,你就带上我吧。”
阎墨很乖,很少提要求,猛然用这语气跟自己说话,张业愣了一,笑:“好好好,只要你别吓着,没事,到时候你要是不想去,就在门等着我,我帮你一起献束。”
“谢谢老师!”阎墨忙说。
挂了电话,他兴奋的转,底晶亮晶亮的:“太好了,明天她家人会去殡仪馆,到时候我们也过去,一定有办法的!”
黑无常却顿了一,小心翼翼的提醒:“您……确定要去殡仪馆?”
阎墨兴奋的双对着他眨了两,终于意识到他在说什么了,微笑逐渐凝固。
殡……殡仪馆。
阎墨觉自己已经能预想到明天的画面了,他倒一凉气:“我、我现在……说不去来得及吗?”
黑无常笑的有为难,“来得及是来得及,就是……”他指了指黑伞上的契约,“这可能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阎墨嗷了一声,整张小脸都垮了来,说话也带了哭腔,“我……我怎么这么难啊……”
……
第二天,阎墨还是乖乖坐上了张业的车,心沉重的向着殡仪馆驶去。
一路上张业都在笑呵呵的安他:“没关系,你不看就行了,也没那么吓人,你看你这脸都白了。”
说着说着,张业自己也忍不住搓了搓胳膊:“不过说真的,我这车里怎么越来越冷了?这大夏天的……我总不能开风吧?”
坐在副驾驶的黑无常扭看了他一,随后影一闪,坐到了阎墨旁边。
阎墨在悲伤之余,懂事的挪了挪,给黑无常让了一空间来,并且扭看了他一,小声说:“我知,我不是害怕,我就是……”
说着说着,阎墨还是叹了气:“好吧,我就是害怕。”
张业以为阎墨在跟自己说话,顿时笑了:“怕什么?许思瀛也是你的同学,就当见她最后一面了,克服一!”
阎墨小声回答:“我……我努力。”
越靠近殡仪馆,阎墨的神就越张,等车停到殡仪馆大门,他已经给自己了快有十次心理建设了。
“不要怕,不要慌,不就是鬼吗?你这两天见的够多了,那么丑的都见到了,还能见到多丑的?”一边说着,阎墨一边抱了黑伞,不不愿的了车。
黑无常在一旁听着,突然有些怀疑新任的小阎王是不是其实是个颜控,怎么为什么得好看的鬼他就不怕,这些死状凄惨的,他就能吓得快哭来?
然而事实证明,鬼的形状总是能突破阎墨想象的限,他刚一只脚迈殡仪馆的大门,就看到殡仪馆墙上挂着的一只只有上半截的鬼,瞬间“啊!”了一声,扭就要跑。
黑无常无奈地拦在他前:“小阎王大人,您都到这里了,就去看看吧。”
阎墨艰难的闭着:“我倒也想去,实在是、实在是太吓人了……”
……
张业刚停好车,扭就看到阎墨一脸惊恐的抱着把伞站在殡仪馆门,一副想要跑去的样。
但奇怪的是,他的微微前倾,理说这角度他是站不住的,但偏偏阎墨站的很稳,像是被人扶住了一样。
不过张业很快就意识到他可能看错了,因为阎墨正端正的站在门,脸勉的看着自己:“张老师……要不然你走前面吧。”
张业豪迈一笑:“行,我走前面,怕什么!”
他伸手拍了拍阎墨的小脑袋:“男孩,胆要大一。”
黑无常盯着张业的手掌,极不友善的眯了眯:“小阎王大人的脑袋也是你能碰的?”
阎墨看黑无常又要动手,吓得慌忙朝他打手势:“别别别!”
张业直觉有危险,疑惑地转,看着阎墨正对着空气手舞足蹈,随后阎墨又猛地意识到不对,恢复一副乖巧的样,的看着自己:“没、没事张老师……我们走吧。”
……不知为什么,张业突然觉得背后凉凉的,仿佛正被人不友善地盯着,浑都抖了一。
张业故意压嗓:“别怕,走,我们去!”
阎墨默默的跟着他,路过墙上挂着的半截鬼魂时,忍不住朝着那只鬼鞠了一个躬,随后又小跑着跟上张业的脚步。
到大厅时,两个人不约而同放缓了脚步,周围都是死者家属,有人上缠着白布,有人穿着黑的丧服,气氛一时间变得很严肃。
许思瀛的遗即将火化,他的家人就站在遗告别室外,等着和遗最后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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