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无常:“好的,我让他们上就走。”
他们终于走到了家门,阎墨看着熟悉的家门松了气,行李箱还端端正正的放在门,他掏钥匙打开门,一气,觉自己终于离正常的世界近了一步。
黑无常却皱眉停在了门:“您的家……”
阎墨顿时有尴尬:“不好意思,走之前来不及收拾,有。”
黑无常也在此时说完了后半句:“……也太小了吧。”
“……?”阎墨疑惑地眨眨,“啊?”
黑无常扫了一屋里的家,一向嬉笑脸的脸上第一次现了堪称严肃的神:“这怎么行?堂堂的阎王怎么能住在这地方?”
“我……”阎墨弱弱地说,“我一直住在这里,住的好的。”
“这可不行,”黑无常拍拍手,一秒,那些之前已经藏起来的鬼差又全闪现在他后。
阎墨立刻转过,避开这些鬼差的正脸。
“收拾一,”黑无常说,“给我们的小阎王大人整理一个新家。”
“好嘞!”
“听令!”
“好的,黑无常大人!”
鬼差们异同声应了,随后全四散,不见了踪影。
阎墨看着这些突然现又突然消失的鬼差,有好奇:“你要让他们什么?”
黑无常顿时笑眯眯的:“没什么,小阎王大人,只是帮您收拾一家,顺便再换几个新家,您放心,您个人的东西我们都不会动,只是给您一个更舒适的生活环境而已。”
阎墨眨眨,这么听起来倒也还好,就:“哦。”
但很快他就知,他想的太简单了。
无数个鬼差楼上楼不停的忙活,新沙发、新床、新冰箱、新空调……阎墨的家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家全换新,就差没把地板和墙面重新铺一遍、刷一遍了。
阎墨呆呆地站在客厅央,看着焕然一新的家,觉脑都有转不动了。
而黑无常还嫌不够,非常遗憾的叹了气:“可惜您隔的那人家寿命还,不然我们就可以把隔也收过来,打通这面墙,您的家就更大一了。”
……阎墨咽了,终于意识到一个问题:“等一,搬家的……难不成都是鬼差?”
“是啊,”黑无常说,“鬼差力气大,搬这些家,普通人类需要四五个,而我们只需要一个鬼差就可以了。”
“那……”阎墨瞪大,跑到门外扒着栏杆朝一看,瞬间傻了。
鬼差们为了省力,同时也为了不被别人看到,大多都隐去了形,于是,在旁人的视角里,就成了满满一楼的家,正自己晃晃悠悠地浮在空,不停的往六楼送,场景看起来……要多诡异,就有多吓人。
作者有话要说:
隔:打扰了,我这就搬。
第7章 第一条契约
由于换了新床,那些鬼差们还贴心的给他换了新床单,认床的阎墨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早上着青黑的圈游魂似地飘楼,楼时还被住在五楼的张姨好奇地询问:“小墨,你昨晚什么了,怎么一晚上叮咣响的?”
“……哦,不好意思啊张姨,”阎墨顿时很惭愧,“昨晚想收拾一家里,动静……有大了。”
“没事没事,”张姨看到阎墨这张乖巧的小脸就忍不住笑,“其实也不吵,就是不知为什么,姨昨晚一直噩梦,梦里呀全是鬼脸,可把姨吓死了。”
阎墨立刻又鞠躬:“实在是不好意思。”
“嗨,这关你什么事儿呀?”张姨挥挥手,笑着说,“年龄大了就是这样,睡眠质量差了,我得加锻炼喽!不说了,晨跑去了啊。”
说着,她穿着运动鞋,一路小跑向,矫健的姿看起来比脚步虚浮的阎墨素质好多了。
……
阎墨今天起的很早,为的就是趁着学校还没在暑期来临前关门,完成和许思瀛的约定。
许思瀛只想要一张毕业证书,这个愿望听起来很简单,但阎墨不确定学校会不会给一个已经去世的学生发放毕业证书。
阎墨先去找了自己的班主任,也就是那天毕业旅行的领队张业。
张业听到他的来意,非常吃惊:“许思瀛?你怎么突然问她的事?”
阎墨眨眨:“我……我之前和她关系还可以,许思瀛说她特别想要毕业证书,我就来问问,能不能给她办一张毕业证书?”
张业皱了眉:“其实的毕业证只要你们会考成绩通过就可以拿到,许思瀛也是有毕业证的,但因为了意外……我们没办法把毕业证到她手上,照规定,毕业证需要由他家人领取。”
阎墨期待地:“那我联系到她的家人,就可以拿到毕业证了是吗?”
张业突然摇了摇:“恐怕拿不到。”
阎墨一怔:“为什么?”
张业叹了气:“你不知,思瀛这个姑娘也是命苦,其实照她的学习成绩,是可以考上一个很好的大学的,可惜他家人……”
说到这里,张业停顿了几秒,才继续说:“思瀛刚事的时候,老师们也很难过,但没想到她的家人带了一帮人来学校门闹事,拉着横幅要学校赔钱。”
“理说学生自杀,学校虽然有责任,但也不至于像他们那样狮大开,要学校赔一百万。”
阎墨吃了一惊:“他们要学校赔一百万?”
“是啊,”张业说,“那段时间上就要考了,这家人天天在学校门闹事,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报了警。”
“最后警察来了,把他们赶了回去,但是我听说他家人一直不甘心,不仅要告学校,还要学校给他们个说法,要校领导亲自歉,就连许思瀛的遗……也一直迟迟没有葬。”
黑无常就一直站在两人边,听了一会儿开:“我没记错的话,沛来市的殡仪馆遗存放不能超过十天,这个姑娘的遗为什么还在殡仪馆?”
阎墨于是也开问:“在殡仪馆的话……遗不是应该最多十天就要理吗?”
张业有惊讶的看了他一:“这你也知?……是啊,理说,尸存放不能超过十天,但他家人闹得实在是太狠了,在殡仪馆撒泼耍赖,还把殡仪馆的保安揍了一顿,最后连殡仪馆也拿他们没办法,思瀛的遗就一直放在那里,人都死了两个月了,却还不能葬,真是造孽啊。”
阎墨也沉默来,他没想到许思瀛的家人是这样的,这么一来,想要让他们来领毕业证,似乎成了一件很困难的事。
但再困难也要尝试,阎墨问张业要了许思瀛的家住址,打算自己上门去问问。
张业有心疼地看着他:“小墨呀,你心好,想帮助别人,这是好事。但有些人,他不拿你的好意当回事,你可要保护好自己啊。”
“谢谢张老师,”阎墨看了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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