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墨这才想起正事,慌忙问它:“是判官带我来的,他说我有很多疑问,你都可以给我解答,不过……”
阎墨犹豫了一,还是问:“我想先问问……你为什么是这个样的?”
谛听之灵整个躯都有一半透明,更像是一个灵状态。
听到这个问题,谛听之灵顿时有委屈,哼哼了两:
“人家……人家被打回幼年了嘛,本也被打没了,只剩一个灵,要不是这个灵气池,谛听就散啦!”
阎墨顿时有吃惊:“谁打的?”
“……”谛听之灵显然不是很想继续这个话题,只是拱了拱,“神。”
“对了,你刚才说,灵气池?”阎墨抬看着那一个大的海洋球池,“就是那个?”
“对呀,”谛听之灵突然愣了一,抬看着阎墨的睛,“奇怪,你怎么一会儿能看见,一会儿看不见?”
说着,它伸短短的前肢,想要去碰阎墨的脸。
阎墨从看到它开始就对它很有好,也不排斥它的动作,反而低,方便它的爪了自己的眉心。
一阵淡淡的白光泛起,阎墨底也迅速闪过一白光。
谛听之灵很满意:“好啦,现在你能看到啦。”
阎墨再次抬,这才发现周围的环境瞬间有了大的变化,方才还调温馨的儿童房已经完全消失,整个房间墙上和地上都充斥着奇怪的纹,这些纹像是燃烧的火焰,包围了整个房间,而那个可的海洋球池也变成了一个大的冒着金光的池。
阎墨低看了看谛听之灵,发现它还是这个样,并没有变化。
“你刚才对我了什么?”阎墨问它。
“我帮你亮了睛,”谛听之灵的声音甜甜的,“现在你的睛就能看到三界众生本来的样啦。”
阎墨先是意识说了一句“谢谢”,随后才又问:“你……知我的世吗?”
“知呀,”谛听之灵从他怀里来,在空奔跑,每一次跃,脚都闪一个金的光。
它一边跑一边说:“你是老阎王的孩,不过历任阎王很少很会有阎王夫人,而老阎王呢,偏偏又喜上了一位暗。”
“对了,你还不知什么叫暗吧,嗯……严格来说,他们也算,不过是被族遗弃的一个族,据说他们被族赶了领地,偷偷逃到了人间,一直隐居在人间。”
“你生的时候,天地都为之变了呢,你的母亲——也就是那位暗被上三界斩杀,老阎王拼尽全力也只救了你来,为了不让你再被上三界的人发现,只好把你先封印起来。”
“不过后来老阎王死了,世界灵气消散,封印逐渐失效,我就照老阎王的遗愿,帮你找了个特别好的人家,把你养大,所以……本来呢,你是可以平平安安活到老,然后继续一个回的。”
“特别好的人家?”阎墨的重很快就转移到这句话,他想起自己一生清贫的养父母,不是很明白谛听之灵这个“特别好”的定义。
“不好吗?”谛听之灵瞪大了睛,在空又了一圈,最后落回了他的肩上,“你看,他们夫妻恩,一生无,年早逝,还能给你留足够生活的遗产,这不是一件好事吗?”
……阎墨迷茫的眨了眨:“……这是好事吗?”
“哎呀呀,”谛听之灵的后在阎墨的肩上局促的挠了一,“我、我觉得好的,你不喜吗?你不喜的话,我再给你找一对养父母?”
“不、不用了,”阎墨忙说,又想到之前曾见到的养父母,问,“那我的养父母他们?”
“他们好着呢,前两天就投胎去了,”谛听之灵说,“有幸抚养了小阎王这么多年,他们的德可攒的太够了,往后能有十世回都是富贵人家!”
听到养父母以后会过得很好,阎墨放心的了,随后又问:“那既然已经让我去了人间,为什么现在又来找我呢?”
他这个问题一问来,谛听之灵突然就有心虚,四只爪在阎墨的肩挠来挠去,挠的阎墨有疼,只好把它从肩膀上抱来,抱在怀里顺了两。
谛听之灵顿时很享受,甚至舒服的打了一个呼噜,随后才小声说:“因为现在阎府有个大麻烦,但是没有人能解决,大家就只好求助老阎王的孩喽。”
“……大麻烦?”阎墨突然觉得不太妙。
“嗯,”谛听之灵显然有犹豫,想了半天,才悄悄开,“他们不让我现在就说,怕吓到你,但我还是告诉你哦,就是……你也知嘛,之前的终神之战,上一任阎王陆悯死了。”
“他死了之后,阎府无主,结界大开,万鬼逃窜,现在……”谛听之灵晃了晃脑袋,“只有你能把这些逃去的鬼族抓回来啦。”
阎墨瞬间惊呆了:“等等,你慢说,你刚刚……说什么?”
“就是说,”谛听之灵声音大了一,清脆直白,“阎府了个大篓,现在没人能补这个篓,只能靠你啦!”
……
“嘭!”的一声,灵气池的大门被猛地推开,判官的脸黑的很彻底,不悦地看着谛听之灵。
谛听之灵顿时意识到自己说的太多了,两只小爪捂住了嘴,从阎墨怀里一跃而起,迅速钻了灵气池,只留一个白胖胖的小在外面。
很快,连那个白胖胖的小也不见了,谛听之灵彻底藏到了灵气池里面。
判官这才开:“……抱歉,我不是有意偷听,只是谛听之灵的声音实在太大,说的容又太不靠谱,我不得不打断一。”
“我怎么觉得,”阎墨回看着他,目光清澈,“他说的都是真的呢?”
判官顿了一,才开:“……实际况并没有这么糟糕,众鬼虽然逃窜,但经过这几天的加班,我们已经抓回了不少。只是有些鬼跑得太远,想抓回来还需要一些时日,但阎府的鬼差已经全动。”
阎墨想到自己小区里的那些游魂:“所以……我家附近变成那样,也是因为这个?”
“不是,”判官说,“只是因为我们的到来引了这些游魂,您放心,我们离开以后,这些游魂自然也会离开。”
两个人同时沉默来。
判官脸上难得现了犹豫的神,他看了看阎墨,艰难开:“阎府的实际况确实如此,现在,我们不得不求助于您,如果您觉得为难,或是只想一个普通人,我们也会尊重您的意见。”
“老阎王为阎府鞠躬尽瘁了一千多年,我们原本没有资格要求他的孩为我们再付。”
“我需要什么?”阎墨突然问。
判官猛的抬:“您愿意?”
“不是,”阎墨打断了他,“我认为要我来阎府的主人这件事……还是太仓促了,我没有能力,也没有意愿去,但是刚刚谛听之灵说,阎府万鬼逃窜,只有我能帮忙,也许在这件事上,我可以尽一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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