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言外之意,自己也是一只特殊的、独一无二的人鱼。
不会比那条银发红瞳的人鱼差!
叶简:“原来是这样。”
“不过,我梦到那只人鱼还好看的。”
那只银发红瞳的人鱼显然已经成年,既没鱼,也没有……嗯,虽然吐的泡泡和洛翎一样丑。
洛翎:“!”
洛翎最听不得叶简当他的面夸别的鱼,作为一只领地意识极的小人鱼,他当即抱住叶简的手臂,不肯放开了。
“不准哥哥夸别人,”洛翎委屈地仰起脸,轻蹭叶简手臂,“等我大以后也会变得很好看,肯定比那只奇奇怪怪的人鱼好看。”
“所以,哥哥只要看我一个人就行了。”
最后一句话轻而,像撒,又带着隐晦的占有。
叶简眨眨,这条小人鱼每次喊他哥哥的时候,都有自己的小心机。
不过,是乎乎的、像泡泡一样一戳就破的小心机,不仅不让人讨厌,还可的。
洛翎黑沉沉的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叶简,还在执着地等待他的回应。
“不用和别人比,”叶简笑,“你现在就是一只很好看的小人鱼,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小人鱼。”
尽他只见过这么一条小人鱼,但洛翎还是很兴,他喜叶简夸他。
于是埋浴缸里,冲叶简轻轻吐一个泡泡。
一个奇形怪状的泡泡。
叶简:“啊,丑泡泡。”
洛翎:“……”
浴缸里多了一条气鼓鼓的小人鱼。
第10章 你一直在笑
洛翎沉里,只一双黑漆漆的睛,带小幽怨。
叶简拍拍他的脑袋,这只小人鱼就咕嘟咕嘟埋浴缸里,不肯冒了。
叶简:“要吃早饭吗?”
一秒后,洛翎咕嘟咕嘟从底浮来,睛轻眨,无辜兮兮得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要。”
不等叶简说话,他还很自觉地缩小一,又缩小一,刚好可以被叶简抱个满怀。
叶简笑着摸摸这只小人鱼,去浴室外收回放窗边晾了一夜的小毯,又拿一卷净的绷带——这是他昨天回来时特意买的。
雪白绷带在洛翎鱼尾上缠绕几圈,轻柔地覆住因为失去鳞片而在外的淡粉血,剩余的末端系上一个漂亮蝴蝶结。
洛翎窝在叶简怀,半透明的尾鳍啪嗒啪嗒轻拍毯,显然很喜叶简给他打的结。
这样伤就不容易蹭到毯,也不会疼了。
其实被叶简捡走以后,他的伤势已经好转很多。不像当初,被族人的利爪行剥逆鳞,血不止,又浸泡在肮脏的死湖,疼痛钻心……
洛翎底暗了一,悄悄把脸埋叶简肩膀。
他的神暗沉,但再抬望向叶简时,又是那副乖乖巧巧的模样。
凑过去轻蹭一叶简脸庞。
叶简底柔和,抱着这只小人鱼走门。
他打算去一趟c区,解决通行证的问题。
如果没有通行证,之后的他们连b级城市都无法,更别提寻找黄昏之湖。
旅店一楼,店老板无所事事打哈欠,神跟着叶简怀里的洛翎走:“你这条人鱼……”
叶简:“我不会卖的。”
店老板停顿一:“这是你的吗?”
叶简:“不是,是我养的小鱼。”
店老板平添几分好奇,反复打量洛翎。似乎在奇怪明明只是的人鱼有什么特殊之,能让这个年轻人如此珍视。
洛翎神冷冰冰的,一言不发地回望过去。
店老板莫名哆嗦一,飞快扭开脑袋,不敢再说什么。
叶简不明所以,低看看洛翎。
洛翎无辜兮兮地仰起小脸,冲他眨眨。
叶简心想:真乖。
走旅店,他抱着洛翎停在左右分支的小巷前,陷沉思。
洛翎小声:“走左边。”
叶简:“……噢。”
早上的集市依然很闹,离小巷最近的一个摊位支起锅,摊主是个年女人,手上沾满面粉,十指娴熟地将一块块面填馅,成圆鼓鼓的形状,丢气腾腾的汤锅。
汤翻,香四溢。一只没见过世面的小人鱼登时有馋。
叶简:“请问,这是什么?”
摊主:“馄饨,要来一碗吗?”
叶简:“来两碗吧,谢谢。”
摊主留意到叶简怀的少年从毯底漏一条黑鱼尾,没说什么,随手拿两个一次的塑料碗。
馄饨很便宜,只要一币一碗。圆的馄饨随着汤碗,撒上一葱,微黑的胡椒粒漂浮于白汤上,随着馄饨沉浮。
洛翎捧着碗,先喝一汤。鲜微辣的汤驱散早上的寒意,他和叶简都轻轻舒了一气。
“海里有一鱼,叫梭梭鱼。”洛翎咬一颗馄饨,香充盈腔,他满足地眯起睛,“那个鱼也有特殊的辣味,和馄饨一样好吃。”
叶简:“梭梭鱼?好可的名字。”
洛翎立:“才不可呢,那鱼很丑的,只有好吃……等叶简和我回海里,我抓给叶简吃。”
叶简想起这条小人鱼之前说过的自己抓鱼很凶的话,没忍住轻笑声。
洛翎仰:“?”
“快吃馄饨,”叶简一本正经,“要凉了。”
一碗馄饨肚,整个人都乎乎的。洛翎摸摸自己的肚,觉得十分满足。
他已经很久没吃过了。
虽然他是一只小人鱼,需要多吃才能快大。但人类城市里的好像很贵,所以,他偶尔吃一两次就很满足。
叶简起付钱,顺便询问摊主:“请问c区怎么走?”
“c区?那里离这有半个小时的路程,但如果你搭公车,只要十分钟。”
——十分钟后,叶简抱着洛翎,坐在摊主说的“公车”上。
在叶简,这是一辆方方的铁壳,铁壳设有两排冰冷的铁座椅,车悬浮于地面,依靠一叶简没听过的“磁力”运行。
公车上有些颠簸,洛翎不太喜这觉,一声不吭地把额靠在叶简肩上。
叶简摸摸这只小人鱼:“等通行证的事有了着落,我们就换个地方住吧。”
洛翎抬起脑袋:“为什么?”
叶简:“你不喜那个店老板,不是吗?”
洛翎有几秒没吭声,随即摇摇:“可是,那里很便宜,每天只要十币,我们可以住好多天。”
现在的他帮不了叶简什么,所以,只能尽量减轻一些叶简的负担。
“钱不是问题,”叶简,“如果有通行证,我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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