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亭:“嗯,你收拾完了早些休息。”
这话好像有不太对,但童儿没有想多,以为谢兰亭意思是聊完就会去找他,顾云报了地址,童儿不用人带路,自己就可以过去。
如果童儿能多想一想,就会发现,有没有一可能,那就是谢兰亭是让他一个人先去住着,而自己要留在顾家过夜呢?
但别说他,连顾云起都没这么想。
童儿走了后,小院就剩他俩了……哦,可能还有藏在暗的暗卫。
要不是读过原著,以谢兰亭现在的修为本知不到顾家暗卫,东城里那些谢兰亭觉得奇怪的地方也全都可以解释了,顾云起,顾云起啊……
谢兰亭神复杂跟在顾云起后,看他推开小屋的门,里面没有他想象的灰尘扑面,虽然简陋,但净,想来是顾云起先收拾过了。
一张桌数把椅,一张床铺一张矮塌,还有两个空空如也的多宝架,架上原本该是有东西的,但都被收走了。
屋里没有什么红幔喜被,也没有杯酒,闹都留在了远,冷冷清清才是顾云起平日的常态。
屋外有个草棚,底是个石砌的烧炉,顾云起好歹是拿了杯茶,给谢兰亭和自己倒上:“我给仙君赔罪。”
“不用。”谢兰亭把茶端起,沉默片刻后才缓缓,“我是很震惊,但是过了也就想开了,毕竟我俩当时……”谢兰亭想到两人同时逃婚的举动,忍不住笑了笑,“也真有默契。”
想到二人初见的场景,顾云起也忍不住弯了弯嘴角,两人间的气氛顿时松快来。
顾云起没有错过谢兰亭看到屋时闪过的怜惜神,有些人被怜悯会觉得冒犯,但顾云起不是,他是个逮着什么机会都能用的卑劣之人,如果谢兰亭是因为怜悯才把前面翻了篇,他也不会介意。
顾云起不知,谢兰亭想开后,现在心是真的不错。
因为他们的境已经反过来了。
当初是谢兰亭先掉却不自知,如今顾云起只撕了一层甲,自以为剩的藏的很好,殊不知从书外穿来的谢兰亭早就对他了如指掌。
我能知你是顾云起,你却不会知我究竟是怎样的谢兰亭。
谢兰亭瞬间有翻盘得胜的满足,可惜不能与人分享,唉,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当日仙君在书局楼夸我,想必是有人在你耳边胡编造,我在顾家并非什么少爷,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弟。”顾云起说完,释然了,“仙君要与我聊什么?”
谢兰亭放茶杯:“两件事。”
顾云起洗耳恭听。
“首先——”谢兰亭拉声音,看见顾云起严正以待的模样,语调神秘地转了个弯儿,最后的,却不是聊正事的语气,他眉笑,对顾云起;“生辰快乐。”
顾云起想过很多可能,唯独没想过这,一时间脸上表空白一片,愣在原地。
“哎,”谢兰亭在他前挥挥手,“回神了。”
顾云起指尖发颤,动了动嘴,嗓音涩:“你怎么……”
“方才婚书上,不是有你的生辰吗。”谢兰亭也觉得真是巧,“居然就在今天。三月初三,好日。”
书上说顾云起从不过生辰,每年却会纪念他俩成婚的日,那晚上谁也不能打扰他,他会摆一壶酒,两个杯,自己独酌,谁能知原来也是他的生辰呢。
谢兰亭在婚书上笔那样快,顾云起还以为他是不愿多看一,没想到居然是留了心的。
“生辰也是大喜日,成婚大典上我已经说过祝词,现在再送你一件礼。”
谢兰亭手一抬,一柄剑现在他手,剑鞘漆黑古朴,谢兰亭轻轻一拉,银亮雪白的剑乌黑的剑鞘,利刃鞘,宝剑锋芒人。
顾云起稍稍一看,就知是把稀世难得的好剑。
谢兰亭挽了个剑:“此剑与我的本命剑听雪同炉而,千年玄铁为底,锻造时了朱雀血,可摧金断玉,待你修为提升,劈山镇海都不在话,今日便赠给你了。”
谢兰亭收剑归鞘,双手端着递到了顾云起面前。
照顾云起在外人面前装来的模样,他此刻就该连连婉拒并且恩德,但顾云起目光从谢兰亭的手落到剑上,不知怎么,就将手抬了起来。
冰凉的落在他手心,宝剑易主,谢兰亭:“给它起个名字吧。”
顾云起抚过剑,方才利剑锋芒骤显那幕还绕在他脑海,顾云起停手,想好了它的名字。
“既是仙君所赠,便得一个‘月’字,宝剑藏锋,斩晦破黯,我斗胆给此剑定名,剑名藏月。”
顾云起捧着仙剑:“仙君以为如何?”
谢兰亭:“……好名字。”
他没有想到,送个生日礼而已,居然又跟剧扯上了关系。
顾云起的本命剑就叫藏月,搞了半天原来是谢兰亭给他的!
书没说过这茬,谢兰亭发誓,他只是觉得这把剑很适合顾云起,就拿来了礼。
不是成婚还是本命剑,差错间,不是都跟原著合上了吗?
谢兰亭心发,他可不想真的把全剧来一遍,虽然不想在顾云起得了礼的兴上泼冷,但不安的绪还是促着谢兰亭飞速开了:“第二件事是——”
是我想跟你聊聊和离的事。
可惜窗边传来一阵响声,打断了谢兰亭即将脱而的话。
开着的窗被人敲响了,哪有人不敲门反而去敲窗的?还真有,比如说此刻站在窗边的晓清风。
晓清风敲完,“唰”地展开折扇,笑眯眯:“两位,我来的正是时候?”
第19章 一年后我们就和离
和离是谢兰亭和顾云起两人间的私事,不适合有外人在时提及,谢兰亭话被打断,不得不收了回去,对晓清风:“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晓清风:“这不是赶上了嘛。”
顾云起看谢兰亭打住了方才的话,将剑提在手上,给晓清风开了门,谢兰亭坐回桌边:“你果真知我是谁。”
晓清风得意地打着扇扇风,起自己的发丝:“那是!”
今天来的人太多,顾薄为防止有人浑摸鱼,顾家里里外外严防死守,护卫密集,巡逻比平时更。
晓清风不仅避开了所有的守卫,还成功找到这里,不是卜算的还是别的手段,他的确是个有真本事的人。
即便是顾云起这喜猜疑的,都不得不承认,晓清风不走寻常路,凡事太过明目张胆,明明让人防备,却抓不尾。
三个人坐在桌边,晓清风摸个玉瓶来:“解药我好了,但是要服用的话还差一味药引,我却没有找到。”
谢兰亭以前作为化神,自己收藏着不少东西,如今把聘礼和嫁妆打了包,可以说财大气,他打开瓶嗅了嗅:“差什么?”
晓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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