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了暂时没有什么逃离的可能……除非他想走去后,就被当成罪给抓起来。
席动作闲适地解开外袍,半躺在床上,微微眯起双眸来,打量着那名依旧呆愣在原地,面朝墙,呼平稳,却连讨好雌主都不会的雄。
他盯了对方半响,直到那笔直的背脊似乎有些微颤后,这才低笑了一声,,“过来。”
顾云还以为可以这样面罚站一晚上,然后什么都不用了。
可惜,事与愿违。
他慢慢地转过,缓步靠近床边。
正当顾云思索着该如何开的时候,却突然被拽住了手腕,而后一秒,他便被拖到了床上……
雌的素质之悍,可不是说笑的,足以压雄数十倍!
更何况他还有伤在,别说行抵抗,此时连蹬的力气都没有。
顾云被在了绵的床垫上,一双手在他的上各划过,似乎在评估着什么。
顾云轻轻凝眉,正默默忍耐着,却在片刻后,突然瞳孔微缩,发了一声闷哼。
“这么怕疼?”席听见后,不禁皱起眉心,他刚才只不过随意了一而已。
据说正常的雄可不会发如此扫兴的声音,难是送来前没有教育好?
但是这可能不大,一名贵雌可不是这小城镇里的雄□□能够得罪得起的。
席摸了摸,猜测,“难是太了?”
顾云咬咬牙,不是很想开。
席对这名试图装死的雄,稍微起了好奇。
他之前就怀疑,对方的质也许不太好,说不定会死在床上。
这样的事并不少见,很多贵雌甚至会收到不止一名雄,来当成年的礼。
玩死或者玩残,都是一别开生面的纪念仪式。
但席对那血腥又野蛮的成年礼,不是太兴趣。
他有一洁癖,不喜床铺被血脏的样。
席把这名雄翻了过来,看着那张非常符合自己胃的脸,原本因为选了个病雄而到不悦的心,又稍稍舒缓了些许。
他声音慵懒地说,“接来,你知该怎么。”
顾云:“……”
他其实不是很知……
席见这蠢笨的雄和木一般,吭都不吭一声,不由得似笑非笑地弯了弯角,,“怎么,之前学到的技巧,全都忘掉了吗?”
顾云:“……”
单并不需要什么技巧。
几次询问都得不到回应,席的视线逐渐冷了来。
他沉声,“难不成,你是在怕我?”
一些虚弱的雄胆小,害怕被玩死,也不是不能理解。
更何况自己在外的名声,也不是什么心慈手之辈。
顾云心松了气,这题终于会回答了。
他:“不怕。”
席微微一怔,耳尖忍不住动了,倒是没想到,这名雄虫的声音,如此悦耳,富有韵味。
他,“既然不怕,为何不动?”
顾云沉默片刻后,,“……抱歉,我不会。”
席愣了一,“不会什么?”
顾云艰难地辩解声,“……不会伺候。”
他想,自己应该很快就要被让守卫丢去,或是囚禁,或是罚了。
但只要不是立即执行死刑,也许还能寻得一丝生机!
席轻轻扬了扬眉梢,,“这是现在行的……那拒还迎的把戏吗?听说不少成年礼上都有各剧本。”
顾云顿时不知要怎么解释,席却像是不太在乎一般,饶有兴致地快速戏。
他低来,附耳,“没关系,我教你。”
顾云:“……”
他低低笑声来,“我开始期待一会你求饶的模样了。”
顾云:“……”
第3章
完成今晚任务的年男拿着沾血的鞭,回到自己舒适的住所之。
他刚狠狠地罚了几个饿过去的雄,让他们用开绽的背脊,牢牢记住自己的训导。
反正对于那些卑贱的雄而言,越疼越记!
有个之前被打得奄奄一息的青年,没能熬过去这顿毒打,昏死在了地上,年男已经命令仆从把他吊在外边,冷风,清醒一。
雄就该有雄的样,如此虚气地给谁看?
年男刚坐在椅上,端起一碗宵夜补汤正准备品尝,才喝了两,就看见有仆从步伐匆忙地跑屋来。
“张事,事了!”仆从面带焦急之,齿有些不清地说,“那位贵雌不知为何,连夜叫了镇上的医者过去……”
张德运愣了愣,一时没反应过来。
在成年之夜上,有雄扛不住折磨、忍不住玩,被致残、甚至致死的况,并不罕见。
可从没有谁会大半夜的把医者叫来,区区一名卑贱的雄罢了,本不值得浪费药材救治。
难不成……是那名雌了什么事?
这麻烦可就大了,他一名亚雄绝对担当不起!
对方又不是当地居民,而是一名远而来的贵族,也不知为什么,会把重要的成年礼定在如此偏僻的小镇上。
张德云扔手里的汤碗,迅速带着仆从一路小跑,当他赶到那间房外时,恰好见到有一名医者从屋里走。
张德云小心翼翼地上前了几句话,才得知那名贵雌一切安好,只是让医者给床上的雄看了看,甚至还开了药?
张德云苦着一张脸,没想到这名雄竟还是个伤残的。
都怪自己被那张类萃的脸给迷惑了,就这样冒冒失失地将对方给推荐了上去。
张德云躬着腰走屋,还没来得及开请罪,就被那名贵雌叫上前去,仔细询问了一番这名雄的来历。
张德云不敢隐瞒,把怎么将那名雄捡来,怎么清洗净,又怎么被那张脸蒙骗的过程,全都仔仔细细,清清楚楚地讲了一遍。
席微微凝眉,,“所以他是你捡来的,野生的雄?”
张德云想了想,谨慎地摇了摇,回,“不一定是野生的,看他白肤,修,而野生的那些雄大都肤糙,又瘦又小……估计是谁家走丢的……反正没带锁链或项圈,可以算作无主之。”
确定有了雌主的雄,都要上一个特制的项圈,或是其他类似的件,上面一般会带有挂牌,刻着雌主的标志和联系方式。
若是什么也不,就这样走在外边,就别怪被随意抓走了。
席在听见“之前可能是别人家的雄”时,稍稍皱了皱眉,但很快便舒展开来。
……反正现在是自己的了。
席原本只是想找个地方,度过这必备又无趣的成年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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