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6月4日
第143章·谈
你最想得到的东西是什么?这个问题让我有些错愕,我好像从来没有认真思考过,当然从某角度来说,我觉得这个问题也很难有答案,因为人生很漫,总是在不断的认识新的东西,很难说有什么东西,是一个人最想得到的东西。
比如说,小时候可能会为了一个玩而梦寐以求,等大之后,再回过去看,那个玩就算放在面前也懒得理睬了。
又比如说,曾经我以为自己心最喜的人是易溪箐,可是在遇到赵清诗后,我才发觉,那只不过是年少时的窦初开。
「不知,我觉得这个答案一直都在变。」
我想了一说。
「那你此时此刻,你最想得到的东西是什么呢?」
张苡瑜没有罢休,继续问。
此时此刻,我最想得到的就是瑜瑜你啊!我在心里叹了一气,轻笑一声:「此时此刻,我……我就想围着琴湖,一直这么走去。」
张苡瑜的俏脸微微红了一,她当然知我说的是,她和我一起围着琴湖,一直这么走去。
「那瑜瑜你呢,你最想得到的东西是什么?」
我轻声反问。
「我吗?我希望我和白依山之间的阻力可以消失,我和他可以顺利的走去。」
张苡瑜凝望着湖面,我看不到她的睛,不知她脸上的表究竟是惆怅还是伤。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恶,张苡瑜这么白依山,面对他们俩的,我非但没有想办法去帮助他们,而且由于我对张苡瑜的贪,我还一直在想尽办法如何拆散他们。
如果没有白依山,我和张苡瑜的人生或许本不会有任何集,我们最多只是一个校友的关系,终其一生都可能说不上一句话。
两个人又安静去,气氛有些尴尬,周围环境幽静,只有微风动芦苇的声音。
平静的湖面在月光的映,犹如一块光洁的璞玉,银的月光照耀在张苡瑜上,散发一圣洁的光辉,让她犹如一尊不可侵犯的圣洁女神。
「你知我找你有什么事吗?」
最终还是张苡瑜再次打破沉默。
「不知。」
我摇了摇,明知故问:「这么晚找我,是有什么急事吗?」
「苏青蝉的伤势突然加重了。」
张苡瑜说。
「哦,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我脸上不动神的问,照柳晓尧的计划,苏青蝉,也就是燕倾舞伤势加重的消息,就是她故意透给张苡瑜的,为的就是让张苡瑜主动找上我。
「可能帮的上吧。」
张苡瑜说。
「那需要我什么?」
我尽量平静的问,心却觉得很张。
如果张苡瑜让我拿悟提经,那么我要怎么提让她用来换呢。
这个肮脏的易,要如何委婉的说来,才能让她对我不会太过反,尤其是她刚刚才再次阐述了她对白依山的心意。
「这个等再说吧,你已经知四大家族,那你知四大家族的来源吗?」
张苡瑜站立在湖边,凝望着湖面的涟漪问。
四大家族的来源?我第一次听到四大家族这个词,是在罗索珲的,只知这四个家族已经盘踞在整个国家之上超过千年,每一个都是不见底的庞然大,随后又接受到越来越多的信息,甚至可以说,我们这个所谓的千年古国,本就是掌握在这个四个家族手里。
「是不是和战国有关?」
我试探的问。
这个怀疑早就在我心里了,秦、楚、齐、燕,这些正好都是战国时代四个国家的名字,很难是于巧合,很有可能就是战国时期传来的古老家族。
「你真的很聪明。」
张苡瑜赞叹。
得到肯定的回答,我心的震撼简直无法形容,这对我而言,简直是对人生观都造成了极大的冲击。
战国七雄,这些我当然非常熟悉,甚至可以说,每一个稍微读过一书的人都知,只不过在我的认识,它们都应该在的历史车被压成了尘埃,可是现在得知,它们不仅还继续存在着,而且活的很好,在真正的历史,一直在幕后牢牢掌控着这个国家。
「这太可怕了。」
我叹:「简直就是疯狂,那这两千年来的朝代更替岂不只是棋盘上的游戏。」
「没有你想的那么厉害,其实四大家族这两千年来所经历的艰难,也是你难以想象的,就连大的王朝也最多不过支撑数百年,他们为了延续去,也是在历史的风雨飘泊起起伏伏,盛时候足以掌握坤,衰弱时也是苟延残。就说最后一个朝代,蛮夷主原,四大家族就差族灭,直到近代,在和日本的战斗后,趁着天大,四大家族才重新把控了国家。」
张苡瑜望着湖面说。
我心里这才好受,说真的,要是几千年的历史都不过是假象,那实在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如果是战国时代的七个国家,那么赵魏韩呢,为什么少了它们?」
我疑惑的问。
「最初确实是七大家族,只不过赵魏韩是三家分晋,比起其余四国来说,底蕴自然不足,要传承千年何等之难,所以它们都已湮灭在历史之了,到了今天就只剩四大家族。」
「那秦朝呢?」
我急迫的想知历史的真相:「秦始皇不是消灭了六国,完成了一统天吗,那为什么又会以家族的形式传承来呢?」」
「所谓的秦国灭六国,只不过是这七个国家要聚天之力谋划一件大事,所以才让秦国一统天,而秦国的过分横征暴敛,也只是为了办成这件大事,却最终惹得民不聊生,就连秦朝都被推翻了。」
张苡瑜顿了一,接着说:「只是七国的王族,都悄悄的传承来了,直到演变成今天的四大家族。」
「什么大事?」
我追问。
张苡瑜却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又叉开话题说:「陈晓,你看看面前这个湖,它多么漂亮,可是你知它以前是什么吗?「以前,难它不是一直是一片湖吗?」
我有些奇怪的问。
张苡瑜蹲捡起一颗小石,扔了去,在湖面上溅起一些,然后晃起了一圈圈波浪。
「以前这里其实是一座山。」
张苡瑜平静。
「一座山?」
我惊讶的说。
「没错。」
张苡瑜,淡淡的说:「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学校很多年纪较大老师都知,二十年前,琴湖其实不是一片湖,而是一座山,我妈妈当然也是清茗学院的学生,在她比我还小的时候,这里就是一片山,她经常和一个男人到这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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