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故事 支线一 渔夫和祭师的故事
第三幕 命运的暗语
那之后,渔夫破天荒地在气派的行里连住了三四日,好吃好喝地供着,就是不准回家。祭师大人忙得早晚归,常常是天蒙蒙亮的时候用冰凉的手将他闹醒了,两人争分夺秒地打个缠绵的清晨炮。到了掌灯的时分,那疲倦的人会摒退所有侍女,卸上多余的衣衫,光着脚丫扑他怀里,埋嚷着累死了要抱抱之类的撒话,渔夫的心霎时得什么似的,白日里所累积的苦闷和忽视都烟消云散。
这晚的祭师大人回得更迟一些,渔夫百无聊赖,想着不如去找人吧,刚走到殿门,毫不意外地被一透明的屏障堵住了去路。他皱了皱眉,只觉得有些激,仿佛是在纳一陌生的力量。
守卫们冰雕一般,目不斜视,似乎对此见怪不怪。渔夫叹了气,只好循着原路回去。正是沮丧之时,蓦地耳边传来一轻笑,那分明是年轻男的声线,优雅而清亮,却带着三分戏谑七分挑拨,那人抢先说:“像个是不是?吃喝拉撒都被安排好,哦不对,是被‘关着’安排。”
“你是谁?”
渔夫环视四周,果然不见人影,他戒备地握了拳,又不想怯,便装着若无其事地往侧殿的台走,他知这大约是什么隔空传音的法术,兴许是哪个看不过的祭师的属吧,他冷冷地追问:
“你到底想怎么样?”
那边哈哈一笑,语气相当的居临,“年轻人啊,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机会,难你不想和***平起平坐吗?”
虽然没受过教育,但渔夫有着动本能般的警惕,世上并没有免费的午餐,特别是这人居然能轻松地喊几乎无人知晓的祭师的名字,他没有急着回答,装一副备受蛊惑的样,等待着更多信息。
“只要你帮我一个忙,我就能让你拥有大的力量。” 对方不意料地上钩了,继续敦敦善诱,“你也不想被那些小侍女瞧不起吧?她们背地里都笑你呢,靠着卖换来锦衣玉,我的条件很简单,只有你最适合这件事了,只要你把五芒星放……”
“卡西,你在那边什么?”
低柔的嗓音在背后响起,渔夫躯一震,立刻回过来,风尘仆仆的祭师人正在摆着他的外袍,小脸冻得红红的,脚上踩着一双以鸟类翎装饰的云靴,他像是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和往常一样嗔地命令他。
“还傻站着什么,过来啊,我需要你。”
那鬼般的易戛然而止,渔夫回了一个僵的微笑,他缓缓走上来,定定地望着祭师,那人哼了声,赏了他一掌,“怎么了?这般看我?”
“你来得好晚。”
祭师嫣然一笑,被这的抱怨哄得心怒放。
“想我啦,是不是?”
“嗯。”
渔夫素来拙于言辞,他揽过人细腰,将那轻飘飘的人勾到了怀里,顺便接过了人未完的活计。香肩半的人猫一样趴挂在他前,凉的鼻尖在他脖颈蹭了又蹭,发了放松的叹息。他足踩在渔夫的脚背上,脚踝上新得的铃铛是东海贡的琉璃珠,一颗颗的剔透可,渔夫不由得多看了两,换来那人揪着耳朵声促。
“唔……你这蠢大个!还不带我去床上!”
祭师上的香气和早上有明显的分别,是古板而单调的线香,也许是祭坛上惯用的,渔夫很识趣地放弃了究,他勾着弯把人横抱起来,信步往走去,搂着他脖颈的人笑盈盈地送上香吻,脚尖晃晃的,心大好。
“卡西,你急着回家吗?” 祭师拨着人鬓边的黑发,密的睫扑扇扑扇的,掩去了眸里的忐忑,“我还要留在这边一段时间,要是你能陪着我就好了……”
他越说越小声,还惴惴地揪着渔夫的衣襟,仿佛是个乞求父母不要离开的孩童。那瞬间渔夫想起了片刻之前那句不怀好意的调侃,是啊,他算什么呢?名不正言不顺,不就是一样?被人包养的,每日最大的任务是等待着幸……
他也是男人,他也想堂堂正正地拥有他……
脑海里突然窜过一尖锐的疼痛,渔夫脚步一滞,脸容扭曲地闷哼,祭师吓得从他怀抱里翻来,扶着他焦急地询问。
“卡西?卡西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见他不答,祭师立刻聚起法力,将温的能量试探地渗他的,如同溪没过涸之地,渔夫闭着,贪婪地吞着这份抚,他结实的膛剧烈起伏,豆大的汗珠从额上,痛苦忍耐的神为他的朗犷添了几分惹人征服的魅惑,祭师看得有痴了,主动地贴了上去,用去追逐着他的每一反馈。
气氛又变得甜起来,仿佛为了这个人,付再多的功力都是值得的。治疗很快起效了,渔夫呼气,对着人笑。
“谢谢大人,我没事了。”
那人担忧地捧着他的脸亲了又亲,黏连连发问都有些糊不清。
“唔……真的?”
渔夫的手指顺了人绸缎般的发里,他席地而坐,任凭那衣衫单薄的人在他膝上婉转求,殿的地龙烧得很旺,尽外气温颇低,雨雪霏霏,两人还是得冒汗。说起来,这还是祭师一次在他面前展神力呢,果真名不虚传,渔夫用描摹着人优的线,大手也上上地着的,引得那髓知味的人扭摆着腰,吐气如兰。
他知恩图报地邀约,“大人,需要补吗?”
祭师羞恼地瞪了他一,像是嫌弃他话多,双手也不甘示弱地压在他饱满的肌上,和那贵族式蓄修的段不同,渔夫那是属于劳动人民的夯实的腱,祭师简直死了这份,所有人都觉得他纾尊降贵,甚至是在糟践自己,但他偏偏就喜这抹蓬原始的生机,仿佛是烈的太,总能驱散他心的寒冰。
就算他拥有罕见的神力,他到底也只是个凡人啊,贪图享乐放纵的凡人。
“还……还不快啊……”
他听到自己溢近乎的、绵滴的声音。
那夜的渔夫暴烈而温柔,给予祭师仿佛冰火两重天般的极致验。祭师先是被人用腰带绑了起来,几乎是吊在了床上,他抗议地踢着,的玉也跟着一甩一甩的,渔夫不为所动,只倾上来着他的尖细细,他哑声叫唤,起前迎送,的甬随着那上玩的节奏收缩着,还有些红的已经的,冒着期待的。
“啊…………唔…………轻嘛…………我…………我想要…………嗯…………”
渔夫笑地啃了那小球,祭师痛得哆嗦,泪珠了来,他是跪在床上的,即便垫着好几层被褥了还是觉得膝盖酸疼,渔夫哪里不知他的心思,却故意视而不见,他想,他的确需要创造一些特别的验,他要让人习惯他,惦记他,最好是对他上瘾了,他无,唯一能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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