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遥已经一天没看到封远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被窝空落落的,他了好一会才接受一系列事实:封远不在被窝里;没有给他早安吻;他甚至连对方何时的门都不知。
他整个早上都迷迷糊糊的,又忍不住胡思想,门才想起往宿舍看一:小鸭包不见了,大概是被封远拿走了。
他难受得要命,开始回想起昨晚对方有没有什么异常、是不是生气了他没看来之类的细节。可是怎么想最后都不了了之——封远压就和平时一样,他们俩照常黏糊糊的,对方睡前还把他搂在怀里亲个不停。
所以一到午许知遥就忍不住哒哒哒跑去找他了。
他跑得快,老师又喜拖堂,这会封远他们班刚放学,对方边和朋友说话边走,没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他旁边的朋友许知遥也认识,是江之,上次他们还一块吃过脱单饭,所以许知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脚步没停撞了封远怀里。
封远注意到动静的时候有晚了,一个陌生的男孩就这么直接冲了他怀里,带着一随着气散发的蔷薇香。他的脸上因此浮现了一丝错愕,一时间居然没反应过来,任由对方在自己怀里蹭了蹭,他还听到对方夹杂了委屈的声音:“你今早怎么不等我?是我没起来吗?”
旁边江之一脸见鬼的表,随之比了个大拇指。
封远哪能不知他在想什么,但他自己都不知是怎么回事,现在也没心思理会耍宝的江之。
许知遥还埋在他,没有看到封远皱起的眉,只能受到对方抓着他手臂的动作。
封远以前也老这样,把他从怀里扒来,然后抱小孩似的抱起来。这样的动作在教室门过于格了,许知遥后知后觉自己不该忍不住来找他还扑他怀里的,自然不能让他这么,赶阻止他:“别——”
话没说完,被他惊讶地吞了回去。
封远把他推开了。
对方好像第一次见到他一样,脸上没什么表:“同学,你认错人了。”
许知遥满脑问号,以为他要和自己玩什么奇怪的角扮演,转去看江之,发现旁边的江之也是一脸兴味地看着他,一副要瞧瞧他唱什么戏的姿态。
许知遥心里一咯噔。
他退后几步,让自己完全现在封远的视线,指着自己的脸:“我叫什么?”
封远说:“抱歉,不认识。”
许知遥转看江之。
江之挑眉:“看我嘛,你‘朋友’都不认识你我怎么会认识。”
许知遥傻了,他这才回想起当时没注意到的细节:他睡的是自己的床。宿舍里的东西没注意,现在想来怕是也成了单人份。
他从思绪里回神,再看封远,对方还是一脸看陌生人的样,连带着旁边的江之也恢复了正经的样,意识到了这俩人都没开玩笑。
许知遥突然有委屈,但他看着对方沉静的脸——这是封远最多的样,也是他最熟悉的模样。他突然就有了别的主意。
他突然笑了起来:“不好意思,刚刚认错了,重新介绍一,我叫许知遥……”
江之一脸卧槽,在两人里边来回看。
许知遥两颗尖尖的小虎牙:“关于咱俩的婚约,我有事和你说,午吃完饭来7312。”
许知遥说完就走了,因为心过于愉悦步伐都轻快不少。
江之叭叭个不停:“卧槽那就是你传说的对象?他刚刚真认错人了?他不是很讨厌你吗怎么突然来找你……喂,回神了,人都不见了你还看,不会吧你对人家一见钟了?那恐怕有麻烦哦……”
封远收回视线,敷衍:“没。”
只是后来江之说的话他都没听见,满脑只剩那蔷薇香和汗混合的味。
回神的时候江之嘴还没停:“你这小对象有矮啊哈哈哈哈在你怀里跟小孩似的,你和他在一起不会被抓去吗哈哈哈哈。”
其实江之这话说的有些偏颇。男生一米七多本不能算矮,许知遥的矮和小只能说是相对于封远,平时单拎来是正常型。
封远说:“不矮,不像,不会。”
其实他撒谎了。
对方在他怀里的时候确实很小一只,抱着刚刚好。
午饭吃的要比平时快。江之揶揄地看了他一,装模作样地叹气:“表达了作者的思乡之……看我嘛?我说小学王女士教的静夜思。”
封远:“……”
他也不解释了,去放了餐盘往七栋一宿舍楼走去。
他在7312前面敲了敲门,里边脚步声噔噔噔的,很快就开了。许知遥呼噜一把发,往旁边让了让,龇着一小白牙,笑得像拐骗小红帽的狼外婆。
封远抛开脑海里荒谬的想法,去了。
许知遥让他坐,他就坐在那,然后看见对方把另一把椅拖了过来,反坐着,笑眯眯地趴在椅背上看他。
封远不知自己应该以什么态度面对他,便敛了神等他说话。
然后他就听到对方说:“你知你是我老、老婆对吧?”
说到这个词的时候还卡了一。
封远:“?”
他知自己和许知遥有婚约,但是似乎没听说过还规定了份,爷爷当初说起这个事的时候也没有提过。
他陷了沉思。但对面显然不给他思考的机会,立收了笑容,凶地质问:“你不会是想反悔吧?”
封远思绪突然有飘。
他觉得对方跟炸小猫似的。
思绪一飘,回答的时候不免有敷衍:“……没。”
好在对方没有计较,瞬间多云转晴,睛亮晶晶地看着他:“那你叫声老公听听。”
封远收回了刚刚那心思,他皱了皱眉,起离对方远了:“抱歉,这个玩笑并不好笑。”
许知遥眨眨:“我哪有开玩笑。”
封远垂眸看他,这个角度看起来有一冷漠的觉:“我不觉得有人可以对第一次见面的人叫这称呼,你不用激我,婚约的事我会和爷爷说清楚的。”
他以为这样说对方就会放弃,没想到许知遥不依不饶:“叫哪称呼啊?”
对方还是笑嘿嘿的:“你不说来我怎么知是那?”
封远可以确认他们是第一次见面,在这之前他只听说过许知遥的恶名和他对自己的讨厌——和他的名声一样名。他并不理解对方的行为,并且把这当成了一扰或者别的激将法一样的东西。
所以他说:“适可而止。”然后转往门走去。
然而对方拉住了他,绕到他面前,还去戳他的脸。封远皱着眉避开了,对方就识趣地放了手,打量他:“怎么一不经逗啊?你脾气这么坏以后谁喜你啊?”
封远莫名其妙被倒打一耙,眉又蹙了起来。
他觉得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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