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今你本事倒是不小,迷得孤那父皇恨不得死在你上,现在又勾得公主与你暗通款曲。”
公主前脚刚走,太后脚就过来了,显然已知了刚刚发生的一切。
太大怒,“怀着孩还能女人,你好得很啊!”他一脚踹倒椅,小床里的婴儿吓得大哭。
太发火的时候柳今毫无反应,孩哭了,他立刻掀了上的被,要去抱孩。太脸难看,在柳今起之前,把孩抱起来,到他怀里。
“孤让你盯着皇上,你可倒好,整天就知孩孩。莫不是给那老匹夫怀的孩多了,心也偏到了他上。”
太越想越气,把大哭的孩放到一边,压在柳今的上,随即注意到柳今护肚的动作。太顿了一,“又有了,谁的?”
“你的。”柳今终于开。
“是吗?孤一个月没来找你了。”太不信,大手压在柳今腹上,随时要去的样。
“你的你的,上次小产后,皇帝还没碰过我,不信你可以去查。孩是你的。”
柳今反应激烈,太移开手:“先留着它,若查不是孤的,再掉不迟。”
柳今带着哭腔,“是你的是你的,你尽去查。”他闭上睛,任由泪从角落,不知第多少次,他恨自己当年盲心瞎,信了这个男人的鬼话。
当年,柳今轻易被太哄上了床,大了肚后满心喜地去赴太的约,一心想着把自己怀的消息告诉他。却不知太故意让他现在皇帝面前,引得皇帝要了他后,把大着肚的他送了皇。
之后柳今便开始了噩梦般的生活。公主不知,她已将柳今护得很,柳今还是很难顺利生,除了妃的针对,更多的是太的手笔。柳今一人伺候他父二人,多年来胎息不断。但太不许柳今怀皇帝的孩。柳今怀的孩,只有确定是太的,才可以留。
十年来,柳今不知怀多少次,也只生三个孩来。皇帝年纪已大,到底力不从心,很多时候只是呷玩一番,并不会真刀实枪地。因此,柳今确定自己怀的孩几乎都是太的。但太不信,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只要柳今与皇帝独居一室过,那段时间怀的孩便要被太掉。
“行了行了,别闹了。孤也愿意看你大肚的样,若查明孩是孤的,自然让你好好怀着。”太已信了柳今的话,撒这样的谎毕竟没有意义。太摸摸他的肚,“孤让你给你送些补的药,都怀了这么多次,里属你有经验,怎么连个胎也养不好。你看看其他怀的双儿,哪个不比你肚大。”
旁边婴儿哇哇地哭,柳今不住扭往那边看。
太掰开柳今的,“着急就夹,伺候好孤有你哄孩的时间。”柳今绷,手一直护在肚上。
“放松,孤轻轻的,一定不会伤到孩。”
柳今心里是抗拒的,但他和太这么多年,已无比契合。太又克制着,没有得很,柳今很快成了一滩。
他在太低,不时提醒太轻,小心孩。
“孤还不够轻?”太忍得额都冒了汗,不满:“你都有心思注意旁边的小东西了。”
柳今伸胳膊绕在太颈后,稍稍用力,太便顺着他的力俯。柳今把呼吐在太耳边,“才一个月,正不稳当,嗯啊...殿,殿轻吧。”太吃不吃,柳今在被磋磨数年,不得不学着让自己好过些。
“放心,孤小心着呢。”太在他脸上亲了一,果然又放轻了动作。“阿柳真厉害,生了好几个孩还这么。”
太在心一地碾磨,磨得柳今双直抖,那玉是了又。柳今揽太脖的手越收越,他闭着双,两颊满是红,声音都打着哆嗦,“不要了...嗯嗯...不要了,我...哈啊我不行了。”
太看他忍耐动的样,心尖发。他单手扯开柳今的衣襟,绵的脯来。柳今生了好几个,前只是微隆,像两只小白馒,小巧可,手绵。太了几,便俯住一边的茱萸,柳今是有的,自生了胎就有。虽然量很少,但这些年倒是没断过。
太住用力了几,便尝到熟悉的香。柳今少,孩自是不靠他喂养,他这是攒了一天,想着一会儿喂喂孩的。
柳今有急,拍打太的肩背,“别别,那是给孩留的。”
太着东西,说话混不清,“他吃得饱饱的,给他留什么,倒是孤,忙了一天,饭也没吃。”
柳今平日吃许多的饭,才有了这一,就指着晚上能喂孩两。他奈何不了太,急得掉泪。
“这有什么好哭的,行了行了,孤给他留一只。”太鲁地掉柳今的泪,还在柳今里着,他就探过去把孩抱了过来,放在柳今侧。
这小孩上不哭了,脑袋在柳今前拱来拱去,闭着睛准确找到,张嘴住。
若是平常,柳今注意力一定全被小孩引。但此时他里还着一个大家伙,太又使尽浑解数时轻时重地厮磨,柳今压顾不上孩,手得都勾不住太脖。
“殿,殿”他神,连声求饶,“我受哈啊...嗯受不住了,殿。”
太在他的语了,这才从他上来。正穿着衣服,就听柳今叫了一声。
“怎么了?”
“没事,孩得重了。”
太把孩抱起来,柳今都见了血,他掰着婴儿的往里看,“这小东西都牙了。”
“你松开他。”
“怎么,孤的孤还碰不得了?我你不让,这小都咬破了你倒是没有丝毫不愿意。”太轻轻拍了拍孩的肚,“他饱得很,不许喂了。”
“肚里还怀着一个呢,早休息。”太把孩放回小床上,整理好衣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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