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好像没有人界的钱。”这是布皆空看了三人的袋后,的第一个结论。
忘心和卓本凡愣愣地看着他,他们正蹲在地上,面前是他们的包裹,除了几块品灵石,什么都没有,这还是他们辛辛苦苦攒的月俸。
他们可以说是一无所有,仙界把北南派的一切毁得净净,连剑谱和琴谱都毁得净,忘心和布皆空才刚刚练气七层,测得灵之后才能开始筑基,卓本凡筑基三层,学的是太虚拳法,但也只是基础门。
“我能记琴谱誊抄来,但绝梅老说只要北南派的琴才能弹。”忘心说,“琴全毁了。”
“灵石库呢?”
“什么都没了,仙界的人都拿走了。”
所以如今有武的只有布皆空的那把剑而已,没有钱,没有剑谱,什么都没有,只要他们三个相依为命,可他们自己都还很年轻,又知什么呢?
“师尊说的莫师兄的画像呢?”
“仙界的人也把它撕了。”忘心回答,“师兄,我们真的要去人界啊?”
人界。
想到那个神秘的人界,布皆空一气,仙界和修仙世家已经百年不曾踏人界,因为那里已经是天的领地,师兄们说那里已经生灵涂炭,民不聊生,可细细去问又说不个所以然,只说:“大家都这么说,仙界的人也这么说。”
忘心三人顿时勾勒人界的场景:一片修罗战场,民不聊生,生灵涂炭,天凌驾于众生之上每十年必须要给他贡献一对童男童女什么的。
“去,必须去,师尊要求我们人界,自然有他的思量。”卓本凡一锤定音,“虽然我们不能去人界,可是仙兽们没有限制,我去问问他们。”
说完卓本凡伏在地上,纹突然顺着耳朵与尾覆盖全,也胀大数尺,变成了一只大老虎,目光却颇有灵光,他一啸,惹得众震动,万惊慌,布皆空却一脸意地看着卓本凡,惹得忘心忍不住翻了翻白。
只一会儿,几只小鹿和豺狼就来了,他们先是跪在地上,然后叽叽咕咕地说了一通,卓本凡频频,等他们离开,卓本凡转看他们。
“他们说昆铭山过后往西走没多久就有一个人界国家,叫什么,什么修罗国?总之那里是人界最偏远的地方。”卓本凡说,“不远,走上那么几天就够了!”
“你们坐在我背上,我载着你们走。”
“那怎么行!”布皆空说,“我……我多重啊,你会累着的,忘心师妹轻,你驮着她就好。”
“我走得很快的。”
“我不怕!”
卓本凡新奇地看着布皆空,又看了看忘心,忘心耸耸肩,安安稳稳地坐在了虎背上。
于是这几天他们就在赶路,布皆空拼命跟随,可卓本凡本是妖兽,日行千里,布皆空轻功了得,可终究学得这功夫不过几年,两条比不上四条,忘心坐在虎背上看着自己的傻师兄,开始唱起了歌谣。
记忆里娘曾经唱过,忘心伤心的时候就会唱起。
“阿爹背着背篓,里面装着娃娃。
娃娃哇哇大哭,阿爹哄着娃娃。
阿爹牵着娃娃,娃娃牵着阿爹。
阿爹山去瞧,娃娃背井离乡。
娃娃终于回来,阿爹眠地。
娃娃坟前哭哭,阿爹不再哄他。
娃娃冥界寻他,阿爹牵着娃娃。”
“这歌谣好怪。”卓本凡听到这歌,哪怕已经听了很多次,卓本凡还是忍不住这样说,忘心嗯了一声。
“我娘说这是爹为了哄当时还是肚里的我写的。”忘心说,“娘说当时我闹他闹得很厉害,爹发现唱歌会让我安静,就编了这首歌。”
娘……
想起那几乎模糊不清的娘的模样,忘心垂,白发随着风飘。
整个旅途他们不怎么说话,只有忘心的歌常伴左右,晚上他们休息时布皆空总觉得自己全都散架了,卓本凡正在烤鱼吃,忘心坐在远不知在想什么,布皆空躺在那里唉哟唉哟。
卓本凡一听他的就赶快跑过去,一看到卓本凡过来布皆空就不叫了,那双又痴又认真的睛看着卓本凡,那双睛里毫无邪念,叫人一就沦陷。
布皆空这样又痴又有呆的少年郎,不知无数少女心动啊!
“师兄一路上不要累着,”布皆空说,“虽然我知忘心师妹不重,可一直背着她师兄也很累吧,师兄要不你休息一……”
“你不累吗?”
“看到师兄就不累了!”
布皆空粲然一笑,天地失,惹得卓本凡都心不已,怪了,今天也不怎么啊?
“别逞,”卓本凡憋了半天只说了那么一句,“早歇息吧,明天还要赶路。”
“没帐篷啊!”
卓本凡笑笑,变回原型,把白的肚一。
“躺吧。”
“啊?”
“忘心快过来睡觉了!”卓本凡号了一嗓,忘心回了一声来了就跑了过来,布皆空啊了几声,只看卓本凡伸前爪。
“枕着。”
于是忘心过来就看到布皆空枕在卓本凡的前爪上,整个人都埋在卓本凡的肚的里。
忘心:……
忘心才不什么,只是趴在卓本凡的上直接睡着了,毕竟他们日夜兼程,这几天都不敢合。
“娘……”她嘟囔了一声,沉沉睡去,“你在哪里……”
“忘心好想你……”
远的问天转看向她的方向,可什么都没觉到,他叹了气,拿起了手的信,细细地看。
“问仙亲启:
北南派灭门,心儿逃脱,在寻,勿念。
问天。”
写完他放了信,转看了看正在塌上睡着的铁平天,此时他就像一只满足的大猫一样安逸闲适,很难想象那是天转世,曾经让仙界和界死了大半。
问天想到刚才他们父两怎么荒唐,脸上一,最后还是没说什么,他只是走近,低看着铁平天,铁平天此刻看起来像个上仙,而不是天转世,没有杀气,没有血腥味,他只是睡着。
问天的手轻轻地放在铁平天的脖颈,只要他一用力,一用力,也许就可以杀死他。
但问天只是静静地看着铁平天,手摸了摸铁平天的发,就像曾经他半夜起来看小时候的铁平天有没有闹瞌睡一样,就像偶尔铁平天在动过后,悄悄看着问天一样。
过了良久,问天松开了手,只是离开了,上斗笠和面罩,将一切隐藏在面纱之。
可就在问天即将踏门槛的时候—————
“爹。”
问天停在那里,铁平天已经醒来,看着站在那里迟迟不回的问天,有溺地笑。
“爹这么晚了去找我们的孩吗?”
“你对我们的孩好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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