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昧平生 -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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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日本难得晴朗,澜恍惚过了数日,再于窗棂看去不知何时已又漫天飞雪。俗话瑞雪兆丰年,也不知寒冬过后的来年是何模样。

    “书院先生叫你回去上课,你切不可再借不去”

    “啰嗦”。裴凛玉把玩手笔,在纸上挥毫一番又撕去扔弃,叫坐在另一边替他抄写家法的人生疑惑。

    “心有烦也不必这般作践纸墨”

    裴凛玉哼笑:“多事”,顿了顿,“要替我抄就抄快些,省得过了时候又招那人训导”

    “你若多收些心便不会被老爷惩罚”

    “也不知是谁要拦我去,倒好偏偏让那人看见”

    澜淡笑:“你可答应过愿意陪我些时日”

    “是是是,我便听你话留在这院安心读书,除了书院哪里也不去”。裴凛玉敷衍,暗恨前两日为逞一时之快答应来。

    屋外是飘扬飞雪,可谓“未若柳絮因风起”,屋炉烧的正,一片安谧。

    不知多久,澜抬见裴凛玉专心在纸上挥毫,青丝披散肩,神懒散,不禁心一动,起到他侧见他作何。

    待他看清纸上墨迹,不禁微微发愣,张着说不话。

    裴凛玉见状哼笑,将笔放:“你觉这画如何?”神颇是满意。

    这画并非什么飞禽猛兽,亦或仙人女,而是赤秽的图——画上一人衣衫尽褪,坐在床榻搔首姿,床前站有两人贪婪望他,一幕便是三人颠鸾倒凤,逍遥快活。

    而那正吞吐双龙的人俨然……

    澜望着心间一沉,无奈移开视线。叹息一声又是淡笑:“画工稳重,当真活灵活现”

    他早知裴凛玉如何想他,如今这只怕是九,不足挂齿。说来也是……澜忍不住想起后颈咬痕——却是与他成亲前便有。

    裴凛玉哼笑:“我八岁学画,十二岁便能复刻名迹以假真,夸赞之词不知听过多少,你这话倒似违心之词”

    澜摇淡笑:“我虽不懂画工技巧,但我知能叫自己信服的定是好的”

    “除此外你就无其他想法?”例如恼羞成怒亦或伤心失意。

    裴凛玉倒不是存心羞辱,不过闲懒无事随手一画,也是回过神才知画人是何面容。说来这画还是照着楼为恩客助兴所备的而作,所谓双龙不过画上见过。

    澜不知他所想,摇:“除去赞佩再无他想”。

    裴凛玉觉得好笑,再望画作心已无方才戏之意。“你倒是心宽广”

    澜淡笑,见炉碳心将尽旋即要去叫人添些木炭,只是刚转忽觉手腕一,接着吃力后倾 ,重重倒在他怀

    裴凛玉见他立刻挣扎要走,索臂弯收力环住他腰,同时笑问:“你既是赞佩,不如多看我如何着墨?”

    澜鲜有与人接,外加两人型相差无几,着实别扭不安。“莫这无用之事”

    “我是寂寞难遣地想要妻关注,你就忍心视而不见?”裴凛玉常于风月场所周旋,言巧语是信手拈来。“常言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我虽不亲近却也不至于毫无恩

    说着同时执笔在纸上铺染,细线随衣袖摆动展开。

    澜无意他所言真假,无奈:“你说这话倒是不觉违心”。

    起笔落墨间澜已能看画作廓是何,同时僵着,双目直视,抿不语。

    那画一人不着寸缕地躺着,发丝散铺落脑后,双分开,右屈膝脚跟支地,一手握住命脉,一手前茱萸,双目恍惚失神,似是着迷。至于那画人容貌……

    澜望着画自己,思绪万千——裴凛玉虽是厌他却不斥这等床笫私

    “人言七人之常,我却不曾见你沉于你我间的,”裴凛玉淡笑,掌心沿着他腰,接着手一拉将他衣松去。

    澜一愣,伸手制止他探摸索的手。“莫要胡闹”

    裴凛玉果真停已经覆上他尖的掌心,只是停后又未而退,而是用另只手再度拿笔着墨。

    “可是对这画不满意?”裴凛玉笑说着又作一幅,却将画人移至床榻,倚靠床双臂着床,,青丝散落于手背,双展开。笔墨停顿一番又画上一人,跪在床沿抚摸澜的首,嘴凑在他脖颈似是嗅闻又如舐。

    “你呃……”澜不知他意刚言语,不想他指腹用力捻他衣尖,同时撩开衣领如画模样对他脖颈不停浅吻雕琢。

    过电的刺激叫他神微闪,腰,有什么呼之

    裴凛玉又在他腹上搓一番,接着执笔作画。

    画人改趴在被褥上,双屈膝展开,抬,双臂撑床,另一人则半跪姿将手探,再看已是蓄势待发,大有恨纸难动不能宵之意。

    裴凛玉低澜沉默不语,又是微微侧首不曾移去视线,不禁顺势去摸他。怀人终于微微挣动,裴凛玉顿觉有趣地问:“每每望缠时你又是如何快活的?”

    他时常风雪月得过且过,若非也不会与他同床共枕,便是分外好奇平人如何解决

    这问题叫澜觉到好笑:“兴许是与人苟且偷

    裴凛玉知他所言非真却也顺着他意,笑问:“那与你偷的人是如何待你?”同时一手抚摸他腰,一手伸摸他

    那件温,抚摸一番竟充血呈半起状。裴凛玉鲜有与人如此,如今竟也不觉厌恶。“你是与人还是与平人偷?又或是我这人?”

    息撒在耳廓,澜僵着不敢动弹。息一番才稍稍定神,而那秽已在裴凛玉手愈发。他虽有望却也屈指可数,别说他人就是自己也鲜有抚,如今竟还在裴凛玉手……

    脑,澜泛起一阵羞愧,无奈腰后靠,双目模糊,难以思考。只是快意将时那掌心骤然离去,不上不的滋味叫他转瞬清醒,也叫他茫然无措。

    裴凛玉知他方才着迷,便有意勾引:“你怎不回答我?”说着又指向画男人的狰狞:“这人也是难耐得很,不如先叫他快活?毕竟所谓先来后到”

    ,见他用方才握自己秽的手握笔,一时羞愧地别过脸去。沉默一番觉着实难耐,便挣扎着要起离去。

    “不许走,不然别说夜不归宿,兴许半年也不回”。裴凛玉说着又暗暗握住他手不愿他抚摸自己。

    画场景移至他澜见到自己坐在桌上单脚着地,另一脚挂在男人腰正吞吐龙。他双手缠于男人肩臂,青丝散,神着迷。

    “怎样?”裴凛玉画完甚是满意。见怀人毫无反应,便侧脸低看他,也是看清他如何模样时顿觉心一动,有什么涌,蠢蠢动。

    许是望缠澜此刻脸布红,咬双,闭目不睁,双手也因不能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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