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49
新婚后的月假姗姗来迟,我和邱月棠去了火爆的旅游岛屿尽玩了半个月,除了付钱和给爸妈打电话,我几乎没有用过手机。
这是我上一世和重生后最轻松惬意的日,只要假装喜邱月棠,就可以当作带了一个温顺听话又能在床上让我的有钱。
准备回丰城时,我还十分不舍,直到飞机落地,司机接我们回到邱家,透过多云的灰暗天气看到窗外越来越近的主楼,我才终于有了回来的真实。
回来了,要继续维持谎言和欺骗,要继续密谋着离间他们的诡计,要继续装作款款的模样和爸爸偷,和儿恩。
在遇到邱家之前,我本以为我是最普通不过的平凡人,就算家里了彩票也永远是小门小,是人群不起的背景板。
不过因了重生的机缘侥幸多活一次,弥补遗憾,但我从未觉得自己是主角。
是邱家父让我发现,我竟然有当演员的天赋,这么平平无奇的我竟然可以成为搅显赫邱家的祸。
更好笑的是,不只是邱家父为我神魂颠倒,连重生前对我不屑一顾的两个富家弟在这一世也对我一往。
像在看一个狗血电视剧,荒诞的重生发展让我忍不住无声一笑,指腹动手机屏幕,翻到旧日好友的信息栏。
自从两年前我和邱月棠结婚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吴奉和景元河,他们也没有主动联系我,只有一年前景元河换了手机号码,群发了一个新的号码。
因为他没有任何的寒暄和叙旧话语,于是我也没有回复。
两年过去,兴许他们早就把我忘了,但也许还没有忘,最好的结果是他们还对我残留着一丝说不清的,这样的话,就可以成为我的后路。
不过现在还暂时用不到后路,如果能依靠我自己的力量解决掉邱家,是最好的了。
梦呓的低喃从肩传来,邱月棠醒了,绵绵地搂着我手臂,“老公,我们到了吗?”
“到了。”
我退界面,灭手机收了起来。
一周的旅行回来风尘仆仆满疲惫,我先回卧室冲了澡,换上家居服才觉神好一些,邱月棠冲洗得比较慢,家找我的时候他还没从浴室来。
“姚先生,老爷找您。”
我诧异地走卧室,“邱叔叔回来了?”
家,我看了一淋淋的浴室,“阿棠还没洗完,等他来了我和他一块去主楼吧。”
家沉默一秒,神有些微妙,放低声音:“老爷只找您。”
我愣了愣,从他意味的短短几个字里窥探到了不容邱月棠发觉的秘密,忍不住笑了,“好,我现在就过去。”
从回到家到洗完澡至多半小时的时间,邱默筠却回来了。
这个时间他通常都在公司工作,不会无缘无故地回家,除非,他知我们回来了,然后立刻就赶了回来。
主楼客厅里空的,我本以为邱默筠在书房,准备上楼时瞥到从拐角厨房的西装,惊讶地走过去。
“你怎么在这里?”
正是午饭和晚饭的间,厨房里也没有人,邱默筠穿着昂贵的定西装站在从未涉足过的后厨,显得格格不。
他正低沉思着什么,手上拿着一个透明杯,看起来自己来接喝。
见我过来,他抬起,邃的瑞凤仿佛压着看不真切的汹涌。
盯着我没有说话,他沉默地喝了一,结吞咽,如此刻意的动作似是要用冰凉的来平复不同寻常的心,极力恢复往日平静。
他边喝,审视的目光边从上到打量着我,像在检查什么。
我微微一笑,将家居服宽松的领往拉了拉,上青青紫紫的齿痕,尤其是双被玩得红翘立,如玲珑殷红的樱桃。
“你在看这个吗?”
alpha原本不动声的镇定神在看到邱月棠留的痕迹后,倏地沉来,目光如炬,恨不得将所有痕迹通通烧穿。
之前偷时为了瞒住邱月棠,他都尽量不在我上留痕迹,这样的话我晚上和邱月棠亲,邱月棠也不会起疑心。
就算摸到我比平时敞得更开的,我撒谎说是白天自己扩张适应以便晚上和他,那么邱月棠就会信了。
因为能肆意留痕迹的,只有邱月棠。
这显然极大刺激了已经一周没有见到我的alpha,他已经无法忍受极致亲密后的大空虚,也难以克制对亲生孩的妒意。
着杯的指节用力到泛白,我看到脆弱杯上蔓延的裂痕。
他放低声音,咬牙切齿的,带着一丝狼狈的落败。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
alpha站在原地,维持着最后的骄傲,于是我主动朝他走近。
“我能怎么样?你让我去陪邱月棠,我陪了,听他话哄他开心给他,这不就是你的要求吗?”
停在他面前,我无辜地耸耸肩,“我得不好吗,你怎么看起来很不满意。”
邱默筠额上青突,显得罕见的躁意,沉声:“你明知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你说啊。”
我迫他揭糊不清的心照不宣的秘密,但他沉默几秒,只是说:“你去太久了。”
已经沉淀多年的成熟男人早已不会那么轻易地吐心扉,但委婉的一句话已经卖了他的焦躁和不快。
我笑了一,手指戳着他膛,连着抚摸停留在他心的位置,轻声问:“所以,你想我了?”
镜框后的目光重,裹挟着丝缕的难言愫,他没有反驳。
但他并不习惯的主动权,很快另起话题,淡淡地问:“不是说喜我吗,去这么久,音讯全无,这就是你的喜?”
“因为怕被邱月棠发现啊。”
我很记仇,并且我会让他见识到我有多记仇。
“公司是你的地盘,怎么偷都可以,但回家后你离我远远的,不就是怕邱月棠会发现?我这么听你的话,当然也要和你一样小心一,是不是?”
面对我理直气壮的解释,邱默筠终于意识到,我话里话外都在刻意指向他之前回家后对我的冷淡,而现在,我在用同样的、甚至更多的冷淡狠狠报复他。
alpha的神了来,他叹了气,示好地抚上我面颊,低声求和:“别闹了,恩?”
我看着他,执拗地他给一个明确的态度:“我听不懂。”
邱默筠看了我一会儿,总是有所隐藏的邃眸渐渐裂岩浆般的灼,然后他摘镜,随手放在厨房玉白台上,双手捧住我的面颊吻了来。
像是刻意怒惩罚,也像在缓解多日离别的隐秘想念。
他一向是控节奏的上位者,这一次却抛开所有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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