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收拾东西搬离宿舍,我正式和月棠同居了。
同居生活非常和谐,像极了成婚多年的老夫老妻,我白天门,晚上回来时月棠已经好饭等我了。
他很少外,除非我当天可以陪他,他才愿意门,其余时间他都安分地宅在家里,打扫卫生或者研究饭,俨然就是一个贤淑的omega妻。
不住宿舍后,我几乎没再见过吴奉和景元河。
我们本来就不是同一个专业,大学的最后一年忙着各自的事,又刻意不再联系,仅有几次我在学校里远远看到被簇拥着的他,相隔甚远,便如同陌路人平行而过。
临近过年,我和月棠已经同居了四个月。
放假前我无意间问他过年是不是也要回家,他轻描淡写地回答说他爸爸在国外谈生意,年底回不来,我一想到他孤零零地在家里过年,实在心疼,就邀请他来我家过年。
他欣然答应。
第一次见我爸妈之前,月棠摘掉了钉和耳钉。
他表现得无可挑剔,柔顺礼貌,知识趣,更别说惊人的相貌已经加了无数分,最重要的是我们的越来越厚,旁人一就能看得这份真意。
果然,爸妈对月棠赞不绝,挑不一病,还私里一个劲儿地叮嘱我必须对他好,要负起alpha的责任。
我自然信誓旦旦保证当个好alpha,等妈妈放心地去厨房里饭,又拦爸爸,反过来千叮咛万嘱咐他要留心工作上的事。
心始终记挂着上一世的悲惨,我从几个月前就一直给爸爸科普基本的法律常识,发金诈骗之类的新闻报,希望他自己能心,同时也仔细留意他的人际往。
我记得上一世骗他的那个人以爸爸朋友的份来过家里几次,我们好客,结果他却害了我们。
回家的这段时间我每天都给爸爸输各警觉心,他都有些烦了,无奈地摆摆手,“我听得耳朵都起茧了,放心放心,你爸爸我都了这么多年了,还能被人骗了不成?”
我心里一黯,无法承认他真的被骗过,不放心地跟着他唠唠叨叨。
“爸,最近新闻又报了好几个金诈骗,一不留神就招了,你真的要上心啊,尤其是的什么新朋友一谈到钱一定要警惕。我给妈也说了,不有什么事你们都要一起商量,也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爸爸挠了挠,趁着妈妈喊我们吃饭,矫捷地溜客厅,我追不舍,语气难掩焦灼。
“爸!”
从我卧室里走来的月棠拦住我,有些担忧,“怎么了?”
我不想告诉他,只叹气,“没事。”
待在家里这几天月棠也看到了我对爸爸的每日提醒,他看了一厨房,爸爸正和妈妈说话,没留意我们,于是他拉着我手臂,坐在沙发上,澄澈目光好似看透了什么。
“是叔叔的公司什么问题了吗?你自从回来之后,一直都很张。”
对于未知的恐惧让我不愿重蹈覆辙,这几天不止是在敦促爸爸,也在迫自己,度张的神经没有一刻松懈,在跨年夜也心事重重。
爸爸被判刑后的惊恐目光和沧桑白发,妈妈躺在病床上的枯槁,孤立无援的雨夜……这些心痛的画面烙在了我的脑海里。
但我只能自己承受重生的苦楚。
拨着月棠鬓角碎发,我勉一笑,尽力安抚:“真的没事,我看最近这新闻多的,爸妈他们又实诚,关心则。”
月棠,没有再问。
窗外烟灿烂,电视里晚会乐,吃完饭后我们都在客厅看节联晚会,月棠蜷在我旁,披着小毯,我亲密地抱着他,不时和爸妈聊天。
家里没有守夜的习惯,爸妈一向睡得早,过了十就打着哈欠回卧室了。
客厅留了一盏黄小灯,电视里的快歌舞节目洋溢着过年的喜庆氛围。
这是我重生后第一次和爸妈过年,不止团团圆圆,还多了一个omega对象,顿觉人生完满。
徘徊在心间的影短暂退却,我忍不住低看着月棠。
爸妈回房间之后,他的最后一丝矜持也不见了,像只取的猫儿依偎在我怀里,漂亮宁静的面容被电视屏幕的五颜六映得斑斓多彩,但神始终很淡。
仿佛再闹再明媚的声都渗不他孤独冷寂的。
我心里一,调小了电视音量,摸了摸他的发,他抬看我,微笑,“老公。”
我恩了一声,想了想,问:“上跨年了,你要不要给叔叔打个电话?”
“不用。”
月棠说完,许是觉得这决的回答有些冷漠,主动解释:“爸爸很忙,我跟他说过了不打扰他,他也不打扰我。”
闻言,我细细回忆,的确从来没见他和他爸爸联系过。
如今我们也算稳固厚,他都已经见过我家住我家了,我却从没拜访过他的家人,甚至都不知他爸爸叫什么,这么一想实在失礼,急忙坐正看向他。
“但今天是跨年夜,起码也得打个电话拜年嘛。而且我们同居了这么久,我带你回家过年又没跟叔叔说,真是太不对了,你跟他报个平安吧。”
我的慌张与懊悔惹得月棠笑起来,“老公,真的没事,我家和一般的家不一样,束和礼仪没有那么严格。我和爸爸说过了我和你在一起很开心,这就够了。”
“不行,这也太没礼貌了。”
在我的持,月棠只好给他爸爸打电话。
响了半分钟,那边才接通,月棠显然和他爸爸也很少沟通,地了句新年快乐。
“……恩,我还在男朋友家住着,我们很好…………知了,我记着时间呢……”
似乎是不想让我知什么,月棠简短的话语说得模糊不清,尤其是最后几句应答,他还提防着瞥了我一。
迎上我的疑惑神,他顿了顿,展颜一笑,“你要和爸爸说几句吗?”
我惊讶地啊了一声,本打算年后再找个时间郑重拜访,没想到他已经把通话的手机贴到了我耳边。
浑僵住,我措手不及,求救地看着他,他轻笑着低声安:“不用担心,我喜你,爸爸就会喜你。”
那边也听到了我们的动静,一温和的声音响起。
“是小琦吗,麻烦你照顾阿棠了。”
低沉磁的男声带着电似的,靠近手机的那边耳朵都要麻了,我张地屏住呼,试图给他留良好的初印象,却因准备不足而巧成拙,结结的。
“没事、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和阿棠是恋人,我照顾他是应该的……呃,叔叔新年快乐!”
笨拙慌张的祝福作为结束语,那边笑了一声,宽容温厚的友好态度让我渐渐放松了来。
“阿棠说很喜你,希望你好好对他。”
“会的,我一定会对他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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