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我回家不到半个小时,爸妈也回来了。
当年搬家后他们重旧业,又开了一家超市,因丰富熟练的经验和充足的资金,居然又开了好几家连锁超市。
现在爸爸当上了大老板,妈妈则是他的贤助,帮着他打理公司琐事。
很难想象这样一步一个脚印辛辛苦苦积攒起来的事业,因为错信歹人一朝崩溃。
三个月前,我刚重生时就想迫不及待回家,可贸然回来的举动太奇怪了,爸妈又对我格外关怀,肯定要问东问西,我只好行捺住酸楚的激动,每天都缠着他们打视频电话。
等那份唯恐失去他们的后怕逐渐消散,我才安心。
而此刻真的见到他们,确信前的他们是鲜活真实的,失而复得般的烈让我再度失控。
我扑到他们怀里痛哭,实实在在发了一通后红着解释说是太想他们了。
他们面面相觑,茫然还有一丝面对外绪的羞赧,不太习惯听到我这么直白的想念。
爸爸憨厚的笑,不停问我钱够不够,妈妈目光怜地摸摸我的。
“姚姚乖,先去洗个澡歇会儿,我跟你爸给你包饺吃。”
我们家的传统团聚方式是包饺,而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吃到他们亲手包的饺了,一瞬间涌的温几乎要击溃我。
我咽哭泣的冲动,用力,帮着爸爸把大包小包的新鲜菜拎到厨房,凑到妈妈边撒。
“妈,我要吃素三鲜的,有虾仁的那。”
妈妈笑眯眯地纵容我,“早就买好啦,肯定包你喜的。”
纵使工作再忙,妈妈也会每天打扫一遍我的卧室,收拾得净净,温馨得仿佛我从来没离开过。
简单归整了一行李箱,找睡衣,我去浴室泡了个舒的澡。
舟车劳顿的疲惫和不可思议的前尘往事被汽蒸腾得烟消云散,我这时才仿若真正的重生,洗净一风尘仆仆的,坠重灰暗的心终于变得轻盈起来。
赤脚站在浴室镜前,我边着,边打量着镜里的自己。
平心而论,我并不算众,只称得上清秀端正,在普遍大壮的alpha实在不起,在费力挤去的上层圈里更是再普通不过。
尤其是在层吴奉和景元河他们的衬托,我显得愈发平凡。
我心平气和地想,上一世他们那样对待我也是有可原,在他们那群人的,不论是家世还是相貌,我的确是一块灰扑扑的石。
可重生后,景元河莫名迷恋上了我的,这没有alpha壮结实,没有omega柔雪白,和平庸beta差不多的清瘦。
我想不通景元河怎么会产生这样的改变,唯一能追溯的地方就是那晚过后他心照顾了我良久。
是因为愧疚?
不,他才没有这么善良。
换个猜测,那一夜他应该得,之后在同一宿舍的日夜接发觉alpha的我也备充当工的条件,于是近楼台,顺理成章。
指腹挲着小腹的那颗红痣,鲜艳。
我从来没有留心过上的这个胎记,但景元河说它很,也很喜那里,像在亵玩一株在黑暗里的小玫瑰。
稍稍侧过,我看向镜我的后,窄瘦腰与圆之间有两个陷的小窝,是指节去刚好能握住腰的巧妙位置。
在景元河掐着那里后我之前,我从来都没注意过我还有腰窝。
但他们那些世家弟见过多少俊男女,级omega也会温顺地臣服于他们,景元河更是有过数不清的上等床伴,只是我这样乏善可陈的就让他髓知味,不免有些好笑。
我倾向于解释他是追求新鲜。
他和吴奉一样界限分明,朋友是朋友,玩是玩,床上和床的生活切割得清楚冷酷,而我搅了他们一贯的秩序,成为了模糊暧昧的一个麻烦。
更何况我是一个alpha,同别的折辱会激发难以想象的征服,快也会成倍增。
每次在我忍受被侵犯的痛苦时,景元河都亢奋得几乎失去理智。
于是他借着这次意外,将我安置到比朋友暧昧,比恋人低等,比炮友亲密的微妙位置。
我这个平平无奇的alpha,混杂着朋友和室友的薄弱关系,成为了他目前兴致盎然的新玩。
浴室的汽逐渐完全消散,有些冷了,我披着浴巾,低看着微微分开的双,想了想,伸两手指摸到,小心翼翼地了去。
alpha的即便容纳过那么多次,现在依然很,因为那里本就不是应该被的地方。
承人的屈辱早在重生后的震颤与截然不同的变故面前冲淡许多,因为不能反抗,我比想象更快地适应了自己的新份。
我是一个alpha,只有在景元河面前是分开的alpha。
但我清楚这样难以启齿的境况不会持续很久,等景元河腻了,或者他们忍无可忍踢我了,最晚等到一年后大学毕业,我们就会永远分开。
这段秘而不宣的错误将被彻底掩埋,我将继续我的alpha人生,娶妻生,儿孙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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