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学校育馆的浴室是不对外开放的,更准确的来说,以前没有浴室。
吴奉和景元河喜打篮球,但打完篮球一汗实在难受,还要穿过几栋教学楼才能回到宿舍。
这对养尊优的他们来说无法忍受,于是他们让学校在篮球馆里建了一个小浴室,只供他们使用。
旁人知趣地也从来不会大胆打扰,所以,绝对安全。
泼落浇在后背犹如旖旎鞭刑,又又,激得肤战栗不止。
我侧想避开,但景元河抱着我,完全没察觉到我的轻微扭动。
一条被他握扬起,剩的一条辛苦踩在地面,不时随着猛烈的撞击晃动被迫颠起脚尖,脚趾也死死蜷缩。
我自己是站不稳的,要完全倚在他怀才能勉维持。
话也说不来,因为他一来就极其开我嘴,尖钻来吻。
经过了这三个月频繁的亲密接,他势侵略的alpha气息已经不会让我生排斥,但也说不上回应。
我只是松开任由,在被碰的生理反应战栗不止。
吞咽不及的津溢了来,像是着我们,如两尾鱼相贴。
单站立的姿势让斜的得比往常一些,腹酸胀发,很快就被熟的在浴室的汽间发响亮的渍声,甚至盖过了淋浴声。
即便知没有外人会来破坏,我也禁不住羞赧地推着他,挣息的间隙。
“轻……站得好累……”
景元河最喜站姿。
他说这时的我因为怕倾倒而格外依赖他,比平时都许多,非常满足他的大alpha主义。
另外也因我不由自主地绷,绞得十分销魂,让他翻了。
同样的,我也能觉到他埋的异愈发烈,这更容易让我动达到峰。
景元河没有放轻动作,反而更用力地来,圆硕得心一酸,我立刻低叫了一声,里都漫难以承受的意,耸着肩急。
被狠重地又了十几后,我颤抖着。
溅在我们相贴的腹,又被上的洒冲去,但那黏糊糊的觉依然存在。
后的于短暂的不应期,我骤然怠懒来,闭枕着景元河肩。
他也忍着慢慢动,啄吻我的面颊,没一会儿就迫不及待地问。
“好了吗,我还没呢。”
“你快。”
我完了就不想了,颇有敷衍意图,刻意夹刺激他。
他果然呼加重,忽而一把将我完全抱起来,着双勾住他腰。
双离地,我本能地赶双臂搂住他脖颈,受到贴的壮腰腹蕴着的惊骇力量,仿佛刚开始蓄势待发。
我顿不妙,抗拒地要来。
这姿势是我很不喜的,全重量都压聚在吞着他的那,被桎梏的无助与随之爆发的大快常常会让我迅速失智,被他得神思恍惚浪不堪。
虽说我也到了,但涌发的剧烈震颤实在太让我害怕,避之不及。
“不行……不——”
我话音未落,景元河就已经动骨发狂地起来,整再全没。
得太太重,他腹的密耻扎着我红,在每次间都茸茸簌簌地刺着我。
难以形容的钻骨里刮战栗的,从里涌,浇得他愈发亢奋。
悬在耳边的浊气息像是已经陷了发期,失去理智只知,但我知他是清醒的,他只是每次都会这么狠。
“……姚姚……姚姚的好……!!死我了,又又……”
我只顾着攀附他肩背维持平衡,腾不手捂住他胡说话的嘴,听得耳。
本想装作没听到,朦胧余光却瞥到一个赤影走了过来。
只能是吴奉。
他看了过来。
我想提醒景元河,一却只有绵的息,只好鸵鸟般将又埋低了些,藏在他结实炙的膛。
不知过了多久,景元河骤然掐我的腰,如弓绷,我在他窒息的怀抱受到被猛烈。
几分钟后,他才慢慢松了力,时我有失禁般的空脱,沿着大侧了来。
景元河还意犹未尽地用手指来,貌似帮我清洗,语气十分愉悦。
“姚姚这里吃了好多。”
我推了他一,“麻了,放我来。”
脚尖踩到地面时双发,两战战,景元河神清气地扶着我,将刚才不小心关住的洒重新打开。
他这才发现对面的吴奉。
“你不是急着回家吗?”
“冲个澡再走。”
吴奉的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温和与平静,对于我们放肆的习以为常。
从我认识他起,包括上一世,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绪波动大的时候。
像是着完无瑕的面,面对任何人都温和有礼,彰显着良好家教与众气质。
只除了三个月前,他和景元河不小心睡了我的时候。
醒来的他看着一靡痕迹,甚至称得上惨烈的我,脸空白了好几分钟。
然后,他第一次失态地什么话都没有说,夺门而,之后整整一个月没有来学校。
相比起反常的他,景元河倒是很快就接受了朋友相的这个意外。
他愧疚又贴地帮我请假买药,我躺在宿舍床上不能动的时候都是他在照顾我,说是为了补偿。
我尽力表现得不以为意,还笑嘻嘻地调侃他新的私生活,很快就和他恢复了以前的相模式。
他看起来也像是翻过了这一页。
但我能察觉到自从睡过我之后,他总忍不住偷看我。
一开始我还当他是关怀事后的我,后来我恢复了正常上学,他也逐渐表现从未有过的亲昵。
直到有一次我在宿舍洗澡,习惯地后只穿着来,弯腰在柜前找睡衣的时候,他突然从后抱住了我。
事的走向开始歪了,我们还是朋友,同时也成了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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