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州此时的脸十分难看,他确有这样的打算,若是能治好今上唯一的胞弟,自然有资格见对方一面,等谈妥了条件,一切都会如他所愿。
但他之所以唆使暮川勾引璟,其实完全是于私心……
暮川尊贵,气质独特,浑的伤痕在他上非但不难看,反而多了一丝凌的,床上伺候人的手段也一等一的好,绝非萧漠这木能比的。
暮川很适合当笼络人心的工,但是他早年沦落青楼,万人骑千人尝,而且为人很不简单,实在不适合当靳璟的枕边人,鸿州这么多年对靳璟也是有几分真心回护的,怎么会给好友送这货?
这次改变主意纯粹是为了让萧漠断绝跟璟的可能。
这小心思他不能让萧漠知,尤其是现在萧漠还一心扑在璟的上。
戳破就太难堪了……
萧漠脸上毫不掩饰的敌意让他既愤怒又焦躁,他应该把他在榻上,用到说不话来为止,而不是一再忍受他胡言语!
他腹早就隐约支起了弧度,萧漠一直跪坐在地上,又怎么会看不见?
萧漠于张,燥,四肢发冷,他曾经数次被折腾,自然也知厉害。
他已经认定,鸿州现在阻挠自己,不过是为了借机辱他,从而让璟彻底离弃他,完成他自己的计划!
靳璟饶他一命让他不至于沉海,前提是要他的忠诚,不是上还是行动上……
靳璟不知他曾被鸿州威胁,甚至在不清醒的状态还和鸿州一起玩过他的,但不代表以后他也愿意,而萧漠不能赌……
他的母亲,之所以从小到大拼命掩藏他是坤洚,对他严格到近乎残忍,不仅仅是因为他是将军府唯一的嗣,而是因为澧朝男坤洚地位地,她儿时曾经亲目睹自己的兄弟,回来看望父母,因为不忠被门大的契侣冲家里,当场拖走,活生生让几个壮的家丁用打死,尸被拖走的时候血印糊了很一段路。
而萧漠是她唯一的儿,她绝不愿意日后他也这么被人随意拿,凄惨过完一生。为此,她一直在准备,当他发现萧漠分化成坤洚时,便极力谋划,助他顺利渡过隐瞒份的所有节, 参加武举,当值……萧漠的真实别就连将军府的主人萧戟都被她骗了。
“你舅舅他……当时全都是血,可是他的契侣却无动无衷,当他发现求饶没有用时,就看向我们家的人,可是……可是没人敢上前去,因为那个人是侯府的嫡……为娘就躲在门后面哭。”
也正是因为萧漠从小就听过舅舅的事,所以对于契侣他有一莫名的恐惧,即使这个人是他心心念念的靳璟……
靳璟就是他走到现在唯一能指望的救命稻草,只要他有价值,他就有机会在太后和靳璟之间双面暗探,为萧酒求得一线生机。
而鸿州却如始终在算计他……
他必须离开这里。
萧漠勉勉重新站了起来,又重重地跌了去,手边的木椅“啪”一声没能撑住他壮实的,直接散了架。
这散的剂量很重,一估计都能倒来,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别说走路,恐怕抬一只手都困难。
萧漠越想越心寒,背脊阵阵发凉,破碎的布料已经被汗浸透,贴在壮硕的肌上,因为张而轻颤,的凸起勾勒更加清晰的廓,他站不起来,就用膝盖拖着挪动,垂的随之晃动,会上胀的若隐若现。
他不知,他的一举一动都只让鸿州理智的弦更加绷而已,看就要绷不住了。
萧漠执着地慢慢挪到两米开外的一扇衣柜前,随手扯来一件黑外袍,也不看是否合,直接就往上裹。
后一阵劲风裹挟着幽兰的气息,黑的棉布衫刚披上,他就被人从后牢牢箍住了腰。
“跟我个易。”
半香之后。
房间里狭窄的薄床板上有规律地发吱嘎闷响,糙的棉纱帷幔遮住了里面重叠的人影。
“唔唔……嗯嗯……”低哑而痛苦的断断续续地从面那个跪伏的男人嘴里倾来,他的硌在的床板上,合不拢的嘴里着一条质的缰绳,从脸颊两侧向后勒住。
上抵在床板上,大两侧分开,后耸立起来,正从后不断地接受他人的撞击。
噼噼啪啪的脆响不绝于耳。
“我不在上留痕迹,璟不会发现你被我上过……这么说,你还要谢我是个和元?”鸿州仍然一劲装,箭袖护腕的素手扯着黑的绳让萧漠随着他的自己的而晃动,不看面的壮硕男人,很像是在驭而行的翩翩公。
他边说边微抬腕骨,萧漠被收的缚勒得上仰颅,咙发沉闷的呜咽声,肌一再变形,后的褶皱被全数坤平,恐怖的刃裹着一层薄锦他的致的甬。
那里很少被用到,颜很淡,又又窄,起初的钝痛捱过去之后,萧漠终于逐渐适应。
上百次的后已经自发分了很多透明的,顺着又向了寂寞的前。
萧漠即使心有不甘,也说不话去反驳鸿州,说是易,其实就是他答应让对方逞,而鸿州来想办法瞒过靳璟。
至于期限,他绝不提。
萧漠急于脱,暂时接受了这策。
此时萧漠极力压抑自己的,双肘撑在床板上,汗和唾已经沁了整片床榻,呼间同样是鸿州上特有的幽兰香味,伴随着节奏的加快,隔着糙的布料一次次故意到前列的位置,萧漠在即将到达时,嘴里的缚突然就被松开……
“啊啊……唔嗯……”他瞪大睛,无神地看着摇晃的床,整个人突然被翻转过来,鸿州那张瓷白带绯的绝面孔撞他的帘,他迟钝的大脑竟然在人舒展的眉读到了一丝隐约的受伤。
错觉吧……
他稀里糊涂地想,然后被翻折起大,压在了前,“自己掰着……”鸿州将他无力的手搭在自己的大两侧,维持住门大开的姿势。
“不……不行……”萧漠糊地拒绝,厚实的嘴发边气边颤抖,他现在连指尖使不上力气,而且这个姿势太过羞耻,光天化日,像他在主动寻求媾似的。
一想到这些事是瞒着靳璟的,他就有烈的不安。
脸泛红发烧,脖颈和鬓角都冒着青。
连神,都是闪烁的。
鸿州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将他的腰直接抬离床榻,自上而地重重了去,“看清楚,你是怎么背叛璟的?”
这个角度,萧漠的半离他的视线很近,近到他不需要垂就能看见他后面那个在一次次被带猩红的,黑的布料已然被浸透,完全成了鸿州的形状,形成了诡异而大的视觉奇观。
鸿州似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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