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第三个星期六的
午，是
的月假。
一比三足早了半个小时放学，已过傍晚六
半，学校里没几人烟，只几个打篮球的男生还在
场上活动。
但此刻，寄远却没加
他们——尽
有好几个男生都是他的同班同学，他只是独自坐在场边，焦灼地等待着。
今天家里事忙，司机都跟着大人们走了，没人来接他们两兄弟放学。他本可以自己先打车回家，但由于一些不好意思讲的原因，他宁愿在外面等着哥哥放学，在外面把糟心事解决掉，免得回家让大人们知
。
如果这时候有人从背后偷看一
他的手机，那他一定会被吓得摔到地上去。
昨天晚上，哥哥对他
了最后一排的男同学会怪笑着议论的那
事——不，准确来说，应该他对哥哥——好像也不对，是哥哥
迫他的……不了，总之！就是那事！
寄远涨红着脸关掉手机，已经六五十了，逢微还没
来。
不知逢微待会儿会怎么问他有没有解决“这件事”，会扇耳光还是踹小
呢？反正，他希望哥哥能把他拽到厕所或者哪个没人的角落再动手，千万别当着人的面。但哥哥肯定是不会被他的乞求打动的，他必须办法拖延到学校外面，起码……起码不要当着同学的面吧……
他怯怯地抬起
，看向场上的同学。
砰！太
让什么东西狠狠一砸，寄远
转向，差
到地上去。还不等缓过劲来看清楚，便听有人喊到：“欸——！那谁，把球捡过来！”
“噗嗤——好像逗狗啊——”
“他连狗都不如，谁搭理过他？连他哥都不搭理他。”
“对啊，好像从没见过他哥和他在一块儿，听说他是私生
，小三的狗崽嘛，难怪……”
寄远脸颊一片火辣，他僵
地坐在原地，看着脚边的球，连也不敢抬，疼痛和羞耻让泪全涌上来，模糊了视线。
忽然，一个冷淡而熟悉的声音响起：“你在搞什么？”
寄远浑
一震，
脸直冒冷汗，不用抬也知是姗姗来迟的逢微。但此刻他
愿见到任何人，也不想逢微现在旁，因为哥哥更可能的是冷旁观，或是借机更恶劣地惩治他。
后脖领被人直接揪起来，拖到地上，寄远看着面前的篮球被一脚用力踢飞，依然浑浑噩噩不知动作。逢微的
术和跆拳课成绩都不错，一脚过去，篮球砸得对面大的男孩踉跄一。
“起来。”他狠拽了一把他的废
弟弟。
手脚的寄远被拎起来，听见逢微在自己耳边：“去跟他打。”说罢，便被推去。
寄远直接摔跪在地上，反应过来哥哥的指令是什么意思后，拼命摇往回缩。
对面发一阵闹哄哄的嗤笑，逢微冷着脸骂：“你怎么那么废？”
废。这是寄远从小听到大的话，他事事不如哥哥，胆小
弱，不招人喜
，所以被哥哥带在边当
隶，也觉得甘之如饴。昨天晚上逢微骑在他上，也骂他是个废，说他是个没用的男人，因为不起来的男人是太监，太监好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呢，他是连太监都不如的废。
逢微正气着呢，寄远猛地从他手里挣脱了去，直扑向那些男孩。那几个男孩斗
似的戏耍着寄远，七手八脚将他撂倒，围过去狠狠踢他的脑袋。逢微什么也没说，悠哉悠哉走到场边，捡起寄远的书包丢在座椅上，迤迤然地坐在上开始看戏。
不知挨了多少脚，寄远终于找到机会翻。他死死抱住一条小将某人拖到地面，用膝盖用力压住对方的脖，而后抡开拳砸向对方的脸。一，两，三……逢微数着，没趣味地翻腕看一表。真烦，还有正事要呢，要不还是叫他赶
走算吧。
待逢微思量好，那几个人却突然散开，只寄远还骑在某人上机械地抡拳，抬起的拳上沾满了血迹。
在场者都愕然，都是一群养尊
优的
小，哪里见过这样杀人不怕偿命的狠劲。他们的神从疑惑转为恐惧，而逢微却挎上书包，一步一步走过来了。
“好了。”逢微弯腰拍拍寄远的肩膀，“走了。”
寄远杀红了，浑然不闻。逢微也不跟他废话，直接揪起他后脖领转就走，寄远被拖到地上，翻
起来，
着
气一拳砸向逢微的脸
“你想
什么？”逢微轻飘飘一挑眉。
寄远像见了天敌的动，一瞬间萎靡去，低用袖抹净脸上溅的血滴。逢微冷哼了一声，把书包往弟弟手里一甩，转就走。
隔着两三步，寄远跟在逢微后。
他一面低走着，一面用发抖的手指拉开溅了血的外
，团成一团后丢
路旁的垃圾桶里。
不知明天父母会怎么理他。他们不会关心这事和哥哥有什么关系，他也不会告诉他们这事和哥哥有什么关系——哥哥让他去打架，可没让他去杀人。
比起这个，他更忧愁的是哥哥给他留的“课后作业”——昨天晚上他们尝试了
，但没有成功。逢微说这是个很重大的问题，他必须在今天之
想办法解决。
网络上的答案千奇百怪，什么太张了，太了，太大了……诸如此类让寄远难堪又困惑的答案。他的语文成绩一向不好，但这程度的描述也能心领神会。不过，他实在不知要怎么告诉他
势霸的哥哥也许应该放松，不要张。
逢微是否张这事无从查证，但寄远从始至终都是很张的。
一开始，他以为哥哥是打算骑在他
他几耳光，但很快，他发现自己错了。逢微很少会那样“轻轻地”抚摸他，敲击和打才是惯用手法，他也不明白哥哥为什么会那样轻轻地摸他的，太轻的力度让他发
，发涨，很难受。他当然知那叫
起，但他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起，更搞不明白哥哥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件事，而不是许知彦。
哥哥骑在他上，扶着他起的
尝试了很久，脸上修炼暴
烦躁，愠怒地丢开他躺来，说：“你来试试。”
“试……试试什么……”寄远的声音因为压低和窘迫而喑哑。
逢微抓过一个枕垫在自己后：“
来。”
寄远浑的
都要熟了，他睛盯着哥哥
的——那里由
粉与
红构成的，黏
与黏间密不透风，完全找不哪里可以被。
“……哪里……？”他
着哭腔问。
逢微也被他问住了，瞪着床帷想了想，恼：“我怎么知？”但毕竟自己才是哥哥，不应该不知蠢货弟弟不知的事，因此，逢微便依照电影和图册上的知识，胡
指了一个地方，说：“这儿吧，对，就是这儿。来吧，啧——别他妈哭了你。”
寄远拿手背抹掉泪，
着小心翼翼地往逢微指明的地方戳。他不敢看，也不知自己戳的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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