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恒几乎没有犹豫就选了前者。
他知如果有天两人真的上床,那么他一定是在面的那个。接受这个事实并没有想象的困难,甚至有些隐秘的期待。
柏棐航惊讶地挑了眉,说:“我去拿东西。”
等柏棐航回到卧室时,萧恒正坐在床尾,双手有些羞涩地放在双间,期待地望着门的方向。
因着这份期待,柏棐航的心也明朗了不少。他递给萧恒一见上衣,等对方穿上后再指引着他趴在床的正间,小腹垫了两个枕。
的衣摆可以盖住大半个,只有分开的双间有些凉飕飕的觉。萧恒把手垫在,舒适地眯起了,等待柏棐航说好的奖励。
没想到柏棐航拿着副手铐对他招了招手,“手伸过来。”
将萧恒的双手在栏杆上捆好后,柏棐航才解释:“说好的前列,不准作弊。”
晃了晃被绑得严实的双手,没有丝毫挣脱的可能,也就不可以伸手去碰自己的。因为这个认知,萧恒的期待里开始夹杂些许害怕,而当前的光亮被剥夺后,害怕上升成了恐惧。
“放松,萧恒。”柏棐航轻萧恒的脖,调笑:“接来是你预约的前列服务,时不限,技师,你的主人,柏树。”
萧恒的大脑在听到柏树的一瞬间炸成了烟。那就是柏棐航在他心的形象,大,参天,可以带来无穷的安全,也是他在这场刺激游戏最后的底线。
当视线被剥夺,的其他官就会更加明显。
萧恒能受到沾了的手指碰到自己的后,生涩的在几分试探后还是敞开门,缠着的两指。
被异的觉无论第几次都不好受。萧恒有些难忍地扭了腰,腰间的肤被一手指划过,瞬间绷。
“唔...主人...”
柏棐航听萧恒的声音已经沾染了,轻声:“我开始了,不疼的。”
萧恒也不是怕疼,但莫名的就是心里很慌。
的手指驾轻就熟地找到了那个突起,在前列上磨碾挑逗。
望渐渐在升温,萧恒忍住,牙齿咬上嘴边的枕。
漫的几分钟后,被不断刺激的地方开始变得酸涩,像是被摸了那样突兀得彰显着存在。而两间的更是得淌,把的枕都打了一块。
想要发的想法堆积在脑,却找不到。
萧恒轻声叫了几句,终于忍不住在枕上蹭动半,被有些糙的布料刺激得更加,腰撅着上小幅度得动作。
“啪——”
“啊...”萧恒一就了腰,趴在枕上大气。
柏棐航手动作不停,“说好了不许作弊,要把前面也给你绑起来?”
萧恒记得那个箱里的确有个环,立刻害怕地摇,“不...不要...”
柏棐航轻笑声,“那就别蹭,又不是小狗。”
”唔嗯...”萧恒本就通红的脸因为这句话又红了三分。
望继续积累,已经吐好几团清,却还是不来。不止枕,就连罩上也是一片。
已经从最初的小声变得急促而难耐,在不知煎熬了多久后终于带着哭腔请求:“主人...难受,碰碰前面好不好?”
柏棐航看着萧恒得一塌糊涂的,有,也有前列,和都红得厉害。“好吧,饶过你这次。”
骨节分明的手再次握上的,没动两就见迅速收张,大。
在的同时,萧恒的也一缩一缩的,讨好般绞着柏棐航的手指。
把人放开后,萧恒的角哭红了,手腕上也有勒痕。他不好意思地收起双手,说:“我去卫生间收拾。”
洗完澡来,柏棐航已经把东西都收拾好了,屋里的腥膻味也去了很多。
萧恒慢步走到柏棐航前,正思考着该如何开缓解尴尬,就见柏棐航拍了拍自己的,“趴上来。”
那个动作过于熟悉,萧恒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它背后的义。左脚先是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又着走到柏棐航前,伏。
心脏在膛里通通打鼓,恐惧占据了全的思绪。上次挨打的经历过于惨痛,萧恒之后三天都是趴着睡的,坐在办公椅上的每一分钟都是个考验。接着就是委屈,明明没有犯什么错,而且是柏棐航自己同意了的...
看人的绪,柏棐航把手轻搭在他后背上,另一手拉开盖住的上衣,安抚的起一团了,“别怕,不是惩罚,就是给它染。”
“嗯。”萧恒弱弱地应了声,心里的恐惧并未减轻多少。
“啪啪啪...”兜着风的掌击打在两上,拍打一阵阵浪。
的确不是很疼,掌落时只觉得麻,然后便是密密的针尖轻的觉,甚至还有些舒服。
萧恒无意识地把撅得更些,眯着迎接接来的掌。
柏棐航嘴角轻弯,照着原来的力继续,把白皙的一寸寸地染上红。
随着数目的积累,后终于开始受到了痛。先是少许刺痛,然后就如大火燎原般灼烧起来,每一都觉得难以忍耐。
萧恒皱着眉往一旁躲了半分,却被柏棐航拦腰拽了回来,又在后面狠力盖了两。
被警告过的萧恒不敢再逃,咬牙齿忍耐后越来越难忍的痛。
额上开始浮起细汗,咙里也溢难耐的,萧恒刚想一把里的汽,就被柏棐航抱着侧坐在上,刚刚还施予疼痛的手此时耐心地起两的。
看见萧恒里的光,柏棐航也是一怔,“又哭了?”
“没。”萧恒拼命眨,把泪全都沾在睫上,“没哭,不是很疼。”
萧恒轻笑声,抱着萧恒坐到餐厅的凳上,“坐这等等,我去拿午饭。”
“唉,主人!”看着柏棐航远去的背影,萧恒哭无泪。
拿着一大袋外卖包装袋来,柏棐航果然看到萧恒坐得浑不自在,两只手也放在桌,急迫地好似一秒就要起。
柏棐航把袋在桌上摆好,收敛笑容说:“手拿上来,脚也别用力。”
萧恒这才颇不愿地把手放到桌上,掂在地上的脚尖也不敢再用力。全的重量都放在后两团红的上,有闷闷的觉。而且没有,赤火的直接接冰凉的椅面,让萧恒的脸和一样烧了起来。
他不敢要求站起来,就只好放低要求,“主人,让我穿条好不好?”
柏棐航笑了声,“你觉得冷也可以穿。不过不能全穿着,要脱到大,再把上衣掀起来。”
萧恒浑一抖,不敢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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