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柏棐航之前的那番话起了作用,萧恒听见这个问题后并没有慌地以为是羞辱,也没有自我献祭似得急着答应,而是在心里仔细斟酌了片刻,才问:“需要隶什么呢?”
柏棐航满意地笑了,“有位dom提要对他的sub行公开惩戒,需要我去个见证。至于你,待在我边就好。”
“到时会有很多陌生人吗?”
“有两个朋友介绍给你,可能还有他们的隶,其他就没了。”
萧恒松了气,“先生,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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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调晚上八开始,萧恒提前一小时到了5001房间。
刚一见到柏棐航,他就愣在了原地,好半晌才回过神。
柏棐航平日里都喜休闲打扮,就连调教的时候也大多穿着衬衫。这样不像很多全副武装的主人那样有压迫,但莫名得符合萧恒的味,给了他恰到好的安全。
但此时的柏棐航穿着定制西装,衬衫扣系到了最上面一颗,墨蓝的领带板正地寄在脖颈间,黑袜外着纤尘不染的黑鞋。
萧恒看着那亮的鞋偷偷咽了,才跪倒在地。“隶见过主人。”
柏棐航看了萧恒的小动作,笑着把左脚往前伸了一步,“不打个招呼吗?”
萧恒这才敢把视线放在黝黑的鞋上,缓缓弯腰。迎面而来的革味烈又简单,并没有混杂什么其他的味。
萧恒气,闻见厚的革味,还有脚上的清香。
嘴轻轻印在鞋面上,“给主人请安。”
柏棐航莞尔,把鞋收了回去,“得很好。接来,该到你换衣服了。”
柏棐航给萧恒挑选的衣服并不暴,至少在这样一个场合可以如此说。
纯白衬衫和贴仔,一个项圈,还有一个像是放大版鱼钩的东西。
萧恒看着钩上那个乒乓球大小的圆球,大概能猜到这是放在哪里的。
后默默地缩,嗓也得厉害。萧恒在拒绝和接受间犹豫了很久,还是认命地选了后者。
钩看着大,其实拿在手里的重量并不重。萧恒默默在心里衡量了一番,问:“先生可以帮我放去吗?”
柏棐航挑了眉,拍拍自己的大,“趴上来吧。”
过后,简单扩张几就将球了去。
那球也只是看着大,其实后就没有太多的不适,反倒是冰冷的剂冷得萧恒一个哆嗦。被着的弯弧只有一指,不仔细会甚至觉不到他的存在。只是双走动间总会带动球在,要是动作幅度再大些更像是要掉来一般。
只是现在的萧恒还不清楚这个东西的折磨,他正伸脖让柏棐航把项圈系上,又低让一伸展带连接项圈与钩。
那条带原本没有很。这样简单跪着时萧恒都能受到伸展带施加在的压力,迫使他不得不昂首。
柏棐航见隶打扮成他心的样,嘴角因少许不适而抿着,心颇为满意。
“走了,现在人少,不会被别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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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柏棐航特意吩咐过,此时的银汉大厅里不仅没有顾客,就连工作人员也不见影。
萧恒跟在柏棐航后爬行,碍于脊背间的伸展带不得不昂起颅,四肢在的地板上硌得有些疼。
柏棐航牵着他去的地方是最间的一个台。那座台离地大约一米,两侧设有弧形楼梯,里面则摆了张大的弧形白沙发和玻璃圆桌。
看着面前算不上陡峭的楼梯,萧恒还是害怕地顿了脚步。
但一秒就受到了牵引绳的收,前面的柏棐航同样停脚步,居临地看了过来。
突如其来的窒息让萧恒更加慌,可以说是同手同脚得爬上来六级台阶。
直跪好后,失落的绪挤占了萧恒的全大脑。
像他这样没教好规矩的隶,就是最初级的dom也不会牵着门。何况柏棐航是银汉最名的调教师,曾经有过那么多的sub,哪个不是风度翩翩仪表堂堂,只有他,连上个楼梯都不会。
看着萧恒明晃晃写在脸上的绪,柏棐航叹了气,“我的小祖宗,怎么一不留神就又伤心了?”
萧恒茫然地抬起,睛里闪着光。
柏棐航从面前的果盘里剥了个芒果,切成丁后喂给萧恒,“我教的隶,我自己知好坏。”
芒果香甜的在尖蹦开,把一颗心也泡得甜的。
大约两分钟后,有工作人员开始最后的布置。八一到,在外等候的主们陆陆续续地了门。
萧恒这才知自己此时的打扮是有多“正常”。或许因为是银汉难得放松要求的日,几乎所有的隶都赤着,男只在间穿了条小巧的贞,女则还多贴了个贴。
看着满地或或浅的,萧恒吓得都不敢抬,只安心吃柏棐航投喂过来的果。
“Fei,怎么来得这么早?”
杜绪言将手里牵着的隶缰绳全都递给一旁的服务员,独自一人走上了楼梯。
柏棐航的睛都没往瞟一,直接问:“这次带了几个隶?”
“呵。”杜绪言潇洒地往沙发上一躺,“五个,还是没超过Rose的巅峰记录。”
“人家可已经浪回了,不像你,死不改。”
说曹曹到,一个梳着的可女生踏上了楼梯,边还牵着个只穿了贞的隶。
“你们两个,编排我什么呢?”
杜绪言装作狗地给许收拾好座位,笑:“我们在歌颂您的丰功伟绩呢。百丛过 片叶不沾的玫瑰小竟然也有认栽的一天,实在是令我等叹服。”
“哼。”许也不客气,在杜绪言收拾好的地方坐,然后贴到隶的耳边小声问:“有哪里疼吗?”
隶摇摇,双手规矩地在后背好,摆一个再标准不过的跪姿。
那隶的材可以说是在场所有人最健硕的,就算在放松状态也能看浑的肌蕴着多少能量。被包裹得鼓鼓,一看就知尺寸不凡。要说他上有什么碍的地方,那便是腰间的绷带了。厚厚的绷带在小腹上缠了十几圈,一直缠到了肋骨。
柏棐航听说过那场刺杀的凶险,但直到看见隶上的绷带才更有真实,不由叹:“明擎这也算是苦尽甘来了。要没这一遭,还不知你什么时候能看清自己的心。”
作为许为数不多的挚友,柏棐航也算是为两人的关系尽了主意。奈何一个是个哑,一个是个瞎,再好的助攻都没用。
许知柏棐航没有恶意,吐吐也不反驳。倒是一直都很安静的明擎声:“先生,隶是小的人,自然会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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