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恒又看了手机信箱,最新的一条短信是今天早上银行定时发送的,此后再没有新消息。
距离上次见到柏棐航已经过去五天了,对方却始终没联系他。要不是行车记录仪完整地记录自己银汉的全过程,萧恒甚至要以为那是一场梦,还是已经过无数遍的噩梦。
萧恒也不是没想过主动去找柏棐航。只是第一,sub在没有dom命令的况私自找上门不合规矩;第二,以他这几个月蹲守的经验来看,柏棐航从未现在公共领域,报“Fei”的代称也极少有人知他的真实份,少数知的几人还都是一副讳莫如的姿态,什么都没告诉他。
要不是上次的意外,萧恒甚至不知柏棐航姓柏。他临走前特意问了经理,知晓是一个木加一个白,柏树的柏。
“唉…”萧恒叹了气,打算不再多想。可就在这时手机“叮”得条新消息。
“明天有空吗?”
发件人是个陌生的号码,但萧恒一就认定这是柏棐航。他立刻翻自己的日程表,确认后回复:“回先生,明天早上有场会,午和晚上有空。”
发送键后萧恒就直勾勾地盯着屏幕,直到又一条新消息来:“明天午三,5001,直接过来就行。”
短短的一行字萧恒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才回过去一个“是”。
放手机后,墙角的绿竹都觉青葱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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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恒对5001房间并不陌生——之前他们一直都在那间房里约调。直到最近萧恒才知那是银汉老板,也就是柏棐航的私人调教室。
到房间门的时候刚好是三。萧恒抬手敲了门,几乎是同时,门锁发声咔,微微敞开条。
他气,推开门走了去,然后沉默着走到柏棐航面前跪。一举一动都和半年前一模一样,似乎已经在心里排演了许多遍。
可柏棐航只注视着手里的那张卡片,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了大约有十分钟,他才从早已看过无数遍的信息卡抬起,缓缓开:“通常况,我会和第一次约调的sub面对面坐着,简单问他几个问题。如果他过于张,那么我会在这个过程尽可能地安抚他;如果他过于兴奋,那么我也会让他冷静来。”
萧恒听着这番话,思绪飞回了和柏棐航面对面坐着的那个晚上。他想他应该是很张的那类人,因为柏棐航的语气从到尾都很温柔,甚至对他说了好几次“放松”。
或许就是为了让萧恒回忆当初的事,柏棐航特意停了半晌,才接去说:“不过你的况有些特殊。比起坐着,我觉得跪着的姿势能让你更好地记住自己的份。”
萧恒被那毫无波澜的语气吓得打了个寒颤,也垂得更低了些。倒真如柏棐航所说,把自己放在了一个很低的位置。
“首先,你的安全词。还是用原来的吗?”
“不。”萧恒回去后想过这个问题,第一个现在脑海的就是那个词语,再没有别的选择,“我的安全词是,柏树。”
柏棐航抿了抿,没接去聊这个话题。“你给我的信息卡上共有89个接受项目,从这里面再选三个最喜的。”
萧恒思索片刻,“捆绑,人家,还有...SP。”
柏棐航有些讶异于最后一个回答,但同样没有多问什么。
“或神上有什么疾病吗?”
“没有。”
“有正在往的恋人吗?”
“没有。”
“……”
都是上次就回答过的常规问题,萧恒张的绪刚缓和半分,就听柏棐航问:“一共有过多少次BDSM经历?”
萧恒全都绷了,背在后的双手纠结地扣在一起。他在撒谎和说实话直接犹豫了很久,还是老实:“…四次。”
柏棐航好似完全不在意,公事公办:“跟我描述一后面的三次,不用太详细。”
萧恒艰难开:“有两个是在银汉约的,还有一个在网上约的…都只约过一次,在酒店里。简单玩了绳缚…”都只约过一次是因为那些人都没法真正满足他。萧恒受着那些dom和柏棐航同样优秀的手法,心里却总是会有一个声音在说:那不是他。但这样的话萧恒这辈都不可能说给柏棐航听。
“嗯。”柏棐航,再确认了一遍:“没有有关后调教的经历?”
萧恒慌忙否认:“没有!真的没有!...我没被别人碰过...”
柏棐航终于听萧恒语气的不对劲。
前的屏障消散,他看见萧恒微微颤抖的肩,以及男人心的自责与痛苦。
这是他作为dom的失职,在不应该的地方伤害到了他的sub。柏棐航注视着萧恒,一无力的觉自心底涌了上来。在面对萧恒的时候,他永远都不到心无杂念,只将人当作一个单纯的sub来看待。而且更让柏棐航觉得恐惧的是,他明明知自己这样会伤害萧恒,却不想放手。
“唉…”柏棐航无声地叹了气,然后半蹲,右手虚虚搭在萧恒肩上,放轻声音安:“没事的,萧恒,放轻松。这是场平等的游戏,我所有的问题只是为了确定不会伤害到你,没有责怪或者质疑的意思,不要多想。”
萧恒受着肩上的重量,莫名觉得心里的负担卸不少,但另一自责的绪又升了起来。明明是他的错,最后却是柏棐航来安他。萧恒会着心底纷繁复杂的绪,终是渐渐平复来。
经过这样一场曲,柏棐航也不敢再有半分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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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棐航站起,语气比之前严肃了许多:“从跪的这刻起,你的份就只是我的sub,要的事就是专心于前的游戏,而不是三心二意地想其他不重要的事。”
见萧恒应是,柏棐航又放轻了声音,说:“把手机,手表还有其他电设备都放到桌上。”
萧恒依话照,从兜里掏了好几个东西放到了桌上,心里却还在回放着柏棐航的那五个字——不重要的事。那对柏棐航而言真的只是不重要的事吗?但它却像石般压在萧恒心里,压得他快要不过气了。
在放东西的时候萧恒不可避免地看见了屋的陈设。不比之前通黑的调,现在这间房间粉刷着清新的淡绿,几个白沙发在玻璃桌旁饶了一圈,墙角还摆了颗一人的文竹。过于的环境让张的心也放松不少。
不过萧恒也只敢偷偷地瞄几,把东西放好后就重新低。
柏棐航看着明显“懂规矩”多了的萧恒,心里除了满意外却还有复杂的酸涩。他走了两步,一个钮,就见墙面上开了暗门。
“来吧。”柏棐航侧过,等着萧恒先走去。
没想到萧恒竟然弯腰,四肢并行地爬了过来。
或许是因为生疏,萧恒的仪态并不算好,手脚也动作得不够协调,但这已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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