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战後疫病起(剧)
(0版-2022-0304)
这次跟陆武分离,有许多事他都办妥当了。陆武没办法随时护卫在她边,但他派了最得力的手负责姚双凤的护卫工作,而且陆武早就知有初四在,姚双凤不会受到什麽危险,他之前时常亲自护卫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心。
另一件事就是尤洱芝了,他一开始被带离开甜村时非常不安份,所以一直被绑着,避免他跑。但他非常狡猾,时常装可怜或诱给他送的人,有两次差就成功脱逃了;多亏了陆武治严明,还没跑营区范围就被发现抓了回来,看守不力的人也被惩罚。
一段时间之後,尤洱芝发现无论自己谩骂、装凶、装可怜或诱都没效了,整个人恹恹的,很少说话,每天只是发呆。
甜村人的死状透着古怪,那附近还有奇怪的废弃邪教神庙,苏碧痕也从古旧的医馆翻十年前的诊断纪录,不过分纸张已经被白蚁吃得差不多,只能从只字片语判断当时行了一怪病,间接导致整村的人移民或灭亡。
姚双凤无法放尤洱芝不,尤其是他看起来那麽弱小无助。即使他骂起人来凶狠又没准,但他可是一人孤在那诡异的村里独自生活了十年,还每天跟死人屍骨玩家家酒;想想电影《浩劫重生》(Cast Away)里面的男主角,光是一个人在孤岛上生活,拿了个排球当朋友,依赖心就如此烈了;更何况是十年前的一个小男孩呢?
这个世界不是什麽和平安逸的世界,看起来对女人来说养尊优的天堂,但对於弱者毫不留,尤洱芝会练就一手……”特技”八成也有一段艰难的缘由。
所以在与陆武分别时,姚双凤带上了尤洱芝,就算是救不了在这场战争的所有孤儿,至少能帮一个是一个。而且她在南滇国新实施的政策,与权贵商人的BOT,所需要建设的房舍、学校、庙宇,就是为了收留和训练这些孤儿,还有其他单的男人们。
房舍也是她独家设计的,不像驿站那样只是简单的通铺,而是每四人一区床位。
虽然这样用的木材变多了,但是外墙和屋面积变少了,一间房可以睡得两倍数量的人。而且房可以连栋建造,只要有土地,同样的格局可以无限扩增,只要每隔几栋隔一条防火巷就好。
房屋後面用竹搭一条引,地上再挖一条沟,就保持前方路面乾净整洁。沟末端是一个大粪坑,挖在离房稍远的地方,要使用堆也容易方便许多。总之是为了短时间收容大量人民的建筑。
*
在回平川城的路上,姚双凤後知後觉想到了一个问题:为什麽艾大司没有认她的脸呢?她以前是凰太女,但难大司没有看过凰太女吗?虽然姚双凤是扮男装,并且在不知的状况救了大司,但如果大司把她认了来,她没死的消息传去,那她现在安逸的生活还能有吗?细细思考後才发现极为恐怖!
她旁敲侧击的从莫儒孟和其他男人问:原来大司之前年在外,不是运粮送往边疆就是驻守在边疆。是包予馨和北辽议和,尊弼国不再需要派大军驻守在边疆後,才和包予馨一起常驻云都。
而前凰太女奉霜瑶率兵前往边境时,是直接袭击北辽军队,没跟艾大司有集。
至於艾殷的妻家平侯爵府,原本就是在云都多年的世家贵族,他後来抬升为主夫,逢年过节要为侯府持应酬往来事宜,才渐渐跟云都的权贵官员相熟。
但跟凰族亲近又是另一回事了,正式场合他妻主平侯爵还是会席的。艾殷只是暂代妻主职务,但当升官或封赏时,仍由妻主席,毕竟这些俸禄名义上还是发给平侯爵,而平侯爵的正夫艾殷个人并未受封诰命丈夫,也不须直面凰族。
至於平侯爵私是否会带艾殷与凰族际?那就更不可能,因为除了艾殷之前期不在云都,民间也传说他被妻主厌弃,不得妻主,就算有国宴,其妻宁可独前往也不愿带上他;其妻平侯爵更是个宅女,不到必要绝不门。
再说他终究是男之。若他是女人,又或者是跟历代将军一样有凰族分支的血统,攀亲带故的也能跟凰族见面,但似乎他不是名门望族,更不是凰亲国戚,所以几乎是没有见过姚双凤的。
他能看见姚双凤的场合,只有在百官都席的大节日上,他的妻主平侯爵会站在他当时官职的位置,而他作为家眷,就算能席也只能站在远,远到连凰上的五官都看不清。
边的男人们只当姚双凤是好奇艾殷,毕竟他是当代主夫的典范人,不仅能代妻主职,还能在女人掌权的军不断升官(军队多由男组成,但领导多为女人且世袭。男建立功勳最往往也只升到副将)。在所有男人之,艾大司的地位仅次於蔺凤太后,并且蔺家男还以床技闻名,而艾殷则是实打实靠自己的工作能力,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并且成了辅国重臣。
在谈起他时,每个男人都一脸景仰,没有任何人把姚双凤跟前凰太女的份联想在一起。是说这也太离奇,话本都不会这样写。
*
南边的战事平静了,各国从前线撤离军,休生养息。
姚双凤一行也跟在艾殷的军队後方,她们要先回古意郡,看看房顾妹和古意郡的产业,而艾大司则是绕到古意郡主城府,把她押解回云都问罪。
就在她们走後,南方起了比战更糟的灾难──开始行起传染病;许多人发烧、全起红疹後死去。
这消息传得很快,并且让刚受战国力大伤的南滇国又一记重击。
苏碧痕在战时,没能救起很多人,心抑郁一直未消散,现在听到一批一批的人死去,他想起了父亲对他的教导,於是跟姚双凤告知他想去救人的愿望。
姚双凤自然是担心苏碧痕的,但她也知他心仍有创伤,苏碧痕还能面对是最好,否则心结永远解不开,他也不会真正开心。
於是她只叮嘱:「战後起瘟疫是常见的事,多半是因为屍没有妥善理,造成的传染。你一定要仔细观察病人得病前的共通,发现源才能彻底治。」
又跟他说了很多传染疾病的预防和清洁观念,才让席和其他侍从陪同,随他回去了南滇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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