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安宁拉了张椅坐到钢琴边,看着纪念和纪禹一左一右地坐在傅寒驹边,笨拙地弹错落不齐的曲。
轻快的琴声在光里跃动。
纪念独奏了一首,看了看纪安宁,又看了看傅寒驹。纪安宁和傅寒驹都夸:“弹得真好。”
纪禹跃跃试:“到我了到我了!”
纪禹用他那短短的指在琴键上挪动。
他们弹得都不算熟练,更不算特别好,但是有着孩童特有的跃和灵动。
纪安宁目不转睛地看着。
纪禹弹完了,期待地转过看向纪安宁三人,最后转向傅寒驹,声问:“爸爸,我弹得对不对?”
傅寒驹一顿。
傅寒驹注视着纪禹:“你喊我什么?”
纪念瞪向纪禹。
纪禹缩了一,还是重新喊了一遍:“爸爸。”
傅寒驹底一丝笑意,扫了扫纪禹的脑袋,看向旁边的纪安宁和纪念。
纪念闷闷地喊:“……爸爸。”
傅寒驹往两个小孩脸颊上各亲了一,然后凑上前亲上了纪安宁的。
纪安宁:“……”
纪安宁红着脸推开傅寒驹。
纪念和纪禹琴椅,蹬蹬蹬地跑了去,还贴心地替他们把琴室的门给关上了。
纪安宁:“…………”
傅寒驹底依然着笑意,注视着纪安宁问:“你亲我一,我再给你弹一曲,怎么样?”
纪安宁顿了顿,搂住傅寒驹的脖亲了上去。
风轻轻动窗纱,让冬日里的光在地面上轻轻跃动着。
这是一切开始的地方。
那时弹琴的人还是半大少年,听琴的人还是懵懂女孩,谁都不知他们后来会有那么多的纠葛。
这不是一切结束的地方。
他们还有很很、很好很好的未来。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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