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冰场回来就半夜一了,再收拾收拾冲个澡就快两了,凌语趴到床上就不肯起来了,迷迷糊糊的知万行衍给他上了药,然后就被趴着锁上了。
实在是太累了,可他还是不太习惯趴着睡,第二天早上早就醒了过来,整个人都显得蔫蔫的。
“主人,”凌语打着哈气站在清洗区:“申请一杯咖啡,醒不过来。”
万行衍看了凌语一:“咖啡利,你确定?”
凌语正好完,打了个机灵,用手背晃了晃小,回看向刚刷完牙的万行衍:“今儿还要脚凳?”
“不用,今天你跟着我就行了。”万行衍拿着凌语的牙刷和牙缸走过来,了凌语的肩膀让他跪去。万行衍一边给凌语刷牙一边:“你对万家了解的太少了,有机会就跟着我多听听。”
凌语一愣,私不是不可以参与政事?他满嘴泡沫问:“我能跟着您会议室?”
万行衍笑了笑,把漱杯放到凌语嘴边:“坐会议桌上听那当然不行。”
凌语看了看万行衍,懂了。
万行衍上午连着三个会,一个财务预算,一个边境军备的后勤支持,一个关于宣传导向的。
到了办公室,助理先过来跟万行衍确认了一天的行程安排,然后万行衍又用半个小时理完几份急文件,第一个会议也就差不多快到时间了。
“过来,”万行衍对跪在角落里的凌语招了招手,等凌语膝行过来,便给凌语的耳朵里了一副耳式的耳,问:“听得到吗?”
“听得……”凌语刚说了两个字就被万行衍不轻不重的扇了一掌。他轻一气看向万行衍,随即会意,摇摇:“听不到了。”
万行衍笑了笑,又给他了个罩,便牵着他项圈的链了会议室。
“主。”会议室里的人整齐的站起来行礼,却在看到凌语的时候有面面相觑,怎么开会还带着私?
财务几个昨天见过凌语的更是惊讶,这脸昨天可还好好的,今怎么就成这样了?被打这么惨,主是真不把沈家这人当一回事啊。
昨天万行衍的动静大的,不到午,所有人就都知万行衍带着的是沈家来的那个私。有人疑惑,有人也了然的。沈家来的嘛,和万家任何一方都没什么利益集,主大概也没那么多顾忌,倒是找到个可以贴带着的玩了。
万行衍坐后,便引导着什么都看不到的凌语跪在侧。A070随后端着咖啡和一盘果来,把托盘给凌语,让他托举在前,便退去。
万行衍喝了咖啡,便:“可以开始了。”
会议室里几个人互相看看,虽然都觉得凌语在这有些别扭,可碍于万行衍的脾气,谁也没敢说什么。财务丁琦对预算了,预算便站起来,把投影打开了,讲了两句,突然顿了顿,用电笔把几个数字圈来:“主,这几个数字您看看。”
万行衍看了预算一:“看什么?”
预算:“没什么,您就先看个印象,这几个大数一会我还会细分去。”
万行衍:“继续吧,少说废话。”
预算连忙翻页,可一看这页的数字,便有些求助的看向丁琦。那个私是着罩,可他不敢将这些机密数字念来啊,这可怎么讲?!
丁琦也有大,看向万行衍:“主……”
不等丁琦提来,万行衍便:“着耳呢,听不到。”
凌语:“……”
丁琦一愣,倒是放心了,预算也松了气,再往讲,就顺畅的多。
预算会两个多小时,凌语安安静静的跪着,手上的咖啡盘并不算重,A070给他的时候放的很小心,并没给他胀的双手带来多少负担。间万行衍牵着他去了趟厕所,回来就没再让他托盘,只是把一笔横着放到他嘴里。
后两个会的节奏比预算会要快很多,却也还是行了一个半小时,这么一直跪着肯定还是累的,但有事分散力,比什么事都没有的跪着要好的多。就是嘴里的笔一直没被拿走,他又不敢在这么安静的环境里溜,便尽量仰着,会议快要结束的时候,还是有了来,但他没试着避开别人的目光,把力都集在会议的容上。
跟了万行衍一上午,凌语发现万行衍开会非常有效率,能决定的事都很脆,不能立刻决定的便定好次会议时间,布置去的任务本不给人讨价还价的空间,不到就罚。这霸和独裁,才像是他所听说的万家家主,和那天西西汇报餐饮改革的时候完全两个风格。
上午的会稍微拖延了一会,等回到办公室,A070正在茶几上把午饭摆好。凌语还着罩,但他闻到了烤的香味!
万行衍牵着凌语跪到茶几旁,没给凌语摘罩,只是把耳和嘴里的笔都拿了来,还了张餐巾纸给凌语了。
凌语大概便明白今天这罩估计是不会给他摘了。看不到万行衍的表,也没听到A070说什么,他也便不敢随便说话,乖乖的跪着,分辨着面前的香气。
过了一会,万行衍拉起他的手,用巾给他把几手指和掌心缠着的纱布都了,然后他听万行衍:“跪坐吧,稍微随便。”
凌语答了声“是”,手里便被放来一个圆饱满,蓬松暄,又乎乎的大馒。
凌语心里一喜,连跪坐着的脊背都直了不少。
他等了一会,听到万行衍已经开始吃了。便顺着声音把转向A070的方向,他的菜呢?
A070没得到万行衍的示意,不敢给凌语布菜,看到凌语明显询问的姿态,只得的说:“凌语大人,你可以开始吃了。”
……只给个馒??凌语瘪瘪嘴,用两个缠了厚厚纱布的包手捧着馒恨恨的咬了一大,太小气了吧?
可能是饿了,馒嘴便觉麦香醇厚,咀嚼之后还带着隐隐的甜味,比餐厅的馒好吃多了。
可是,鼻里一直飘来烤的味,耳朵里也被万行衍的咀嚼声占满,他好像还闻到了炒辣椒的味,太勾人了。
凌语白吃了半个馒,犹豫着要不要主动开要吃?应该不会一声就挨打吧?他把嘴里的馒咽了,试探着:“主人……”
“嘛?”
“主人,”凌语听着万行衍不像要打人的意思,便:“想吃。”
他话刚说完,手里的馒就被突兀的拿走了。
“啊!”凌语一愣,不是吧?不给吃,也不至于连馒都不给了吧?他一时有搞不清楚万行衍这是在玩他,还是在调教什么吃饭的规矩,犹豫着不敢说话,却是有些想念刚刚手里的馒。
可他没想到,不到一分钟,馒又被放回到手里。
凌语在罩后睛眨了眨,难是因为他刚刚没有再声,所以就把馒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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