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伽洗完澡来的时候又在床上摸到了一只光溜溜的小兽人。
他躺在床上纯洁的笑,还嘿嘿了两声:“主人。”
百伽:……
百伽:“你又走错房间了?”
拜戈一噎,摇:“我没走错。”他从被里钻来,赤雪白的恍若一座玉雕,偏散发着温的气,青涩的好比诱人的甜品,还着勾人心魄的一双绒兽耳,以及半遮半掩抱在前的大尾。
一起合作过的人都说拜戈是个白切黑的汤圆,他不会恶意装纯也没有矫造作嘤嘤嘤——那些都是他天生就会的,你总不会说一个人笑起来就会甜得不行的梨涡是他装纯来的吧。
拜戈的一切都是天生的,骗人加趋利避害的本能也像是与生俱来的,他可以心里想着要怎么从别人那里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面上就非常自然地成为一只丽的金丝雀。既纯洁又狡诈,既贪婪又天真,两迥异的个在他上合得天衣无。
拜戈双膝双手撑地,真像一只讨人喜的小狐狸,摇摇晃晃地朝百伽爬了过来,甚至轻车熟路,小手住了她间趴伏的。
“我是来给主人献践行礼的。”他垂耷脑地、楚楚可怜地说着,“谢谢主人不送我离开,但是明天我依旧不能陪主人一起上黑龙城吧……”
“我不想离开主人,拜戈是个坏小孩……”
百伽试图去制止拜戈的动作,可他的小手是那么灵活,搓着上一,不断地用柔的掌心挤压袋,没一会,一便涌到了她,让百伽了气。他也仅仅是伸手小小地推了她腰腹一把,她便不得不双手后撑,更坦地凶来。
这或许也是百伽想找到黑袍法师解除诅咒的原因之一吧。她总以为自己是个足够冷静克制的人,可一旦到了这时候——尤其是之前有个两三天没有发过的话,她就会被控住,明明有着杀伤力十足的凶,却也会被人把握住命门压制在床上。
这样显易碎的弱。正常人类的是不会这么且容易起反应的。
当然,百伽要是想用法或武力行挣脱的话也是能到的。只是拜戈太弱了,让她不敢多用力地去掀翻他。
没了她的制止,拜戈便如同游鱼,把那次到一半的活动继续接力去。
前端没了男孩的腔,会不小心撞到奇异的场所而引发对方反的窒息吞吐,柔的小尚不知更明的技巧,便胡地合牙齿吃,或许是焦急,比上次躁躁许多,反倒让人生更酥骨的迫切。
百伽刺激得睛止不住地半眯,她空来去推小兽人脑袋的手也不由自主从抗拒变成了意识的主动,指穿在他的灰发里,抓着他的发住他的耳朵。
“唔……!”拜戈被她得一呛,刺激被挟制后的不适和快一令他腰骨都化了一半,脸红得可怕。
兽耳很的!
他一回这样的事,全想着尽快把生米煮成熟饭——万一再被特因法或讨人厌的圣菲尔发现就糟了。
其实拜戈没想好自己这么对不对,他一回看见和他一样奇怪的人,脑一就跟着她来了。来后才发现世界是如此妙,他不需要再心挑猎骗钱,每天只要撒撒,就能从富婆那儿拿到比过去多几倍的小钱钱或礼。
百伽主人得还好看,本钱富裕,关键是待他很好(又特别好骗),她的人几乎是把钱财一网打尽……拜戈在上混这么些年以来就没遇到过这么划算的买卖!
那必须得上了啊!
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得上!
拜戈把耳朵向后折,免得被她到没力气,嘴里吐,手里不忘用力了两把。红霞在他面庞上开,表面一向天真纯洁的灰眸竟难得闪现几丝捕猎者的贪婪,拜戈调整姿势跪坐在百伽上,双张开,手握着对准他抬起的心,因为张有些手抖,只能不断着。
因为看不见自己的脸,也就不知他现的神态完全没有耐心分辨利弊的模样。
——他那是真的馋富婆包里的小钱钱吗?他那明明是馋富婆的!他贱!
“唔……”拜戈大侧的肌颤抖起来,心生一撕裂,疼得他不停气。
怎么这么大……算、算了吧,要不就放弃?……可是都了半个去了……
“嘶……”百伽也跟着气,她撑起抱住了拜戈,就握着他的腰,不知该让他往上来还是往坐去,“你也是双……”
之前拜戈帮忙的时候绒绒大尾一直半挡着,公主殿自然没有地去看小兽人男官还藏了什么秘密——现在更层次地理解那句“他的服务对象无论男女”是怎么回事了——拜戈他,是个童颜还小的双小人!
怎么回事,最近双人已经大范围派送了吗?
但百伽来不及多想了,作为受受而言,拜戈的是如此瘦弱,四肢都无比纤细玲珑,像个还没彻底开的小男孩,连着那都窄得只能称之为一条,刚才那般自助动作,让百伽破了一层后了小半截就再动弹不得,两个人都僵得保持这个姿势,上冒细汗。
“你没有给自己扩张就吗?”百伽不敢信小兽人什么准备也没就行坐上来吞吃了。
拜戈委委屈屈:“我有啊。”洗完澡的时候还特意了趣旅馆在浴室里放的药膏呢。
百伽完全没察觉他有什么准备,确实是有的,这避免了他吃去的时候被磨鲜血,但是那样细窄的,怎么可能已经提前舒缓过了!
因为尺寸的缘故,公主殿一回陷这痛苦和销魂的陷阱里,被夹得生疼,可依旧有不断涌到此,促着她多些别的动作。
她能清楚受到咬着的小是如何蠕动着想将她挤去,一边挤她一边又且快速地分的,像是知抗拒不了似的扭着,自我安抚之,那条细终于放松来再扩张开一些,张成一个小小的,从里吐更多且丰沛的,某些膏状的药也在升的温度和的挤压渐渐化开来……
像它的主人一样弱可怜又无力抵抗,小手推拒着她,怯怯的眸里带委屈的的,惹人怜惜,一边又嘤咛着趴在她怀里,依赖和服从的目光乖乖地服。
“呜不行了……主人,好疼哦……”
“……”百伽稍僵住了,即便是她也察觉某些违和。为什么,觉,好像是她迫拜戈的呢?
她忍得满都是汗,虽然手不由自主伸到了拜戈的去搓、另一只手伏在他前帮他舒缓,但目的也是为了解除痛苦更好地分开彼此啊。“你起来吧。”百伽咬牙说着。
至于她被引发的,就只能去打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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