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照顾谢秋上的伤,每天程知礼都给她涂药,每每涂到重位,她的反应总是剧烈,可为了伤能早好,二人不得不适可而止。
逗之后却不能满足,谢秋觉得很难捱。
而且为了不让衣服到伤,谢秋这几天一直待在家里了,衣和都不能穿,无论吃饭睡觉说话,她都着沉甸甸的凸起在程知礼面前晃来晃去,她不疯,程知礼都快疯了。
等到上的伤渐渐淡去,一都觉不到疼痛的时候,谢秋才穿上了衣,程知礼看着居然还不太习惯,晚饭时候直盯着她看:“好了吗就穿?”
谢秋脸微红:“好了。”
再不好,自己那方面都要憋病来了,每天都被抹药私,挑得她求不满,程知礼还不允许她自己解决。
吃完饭谢秋就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程知礼却换了件衣服:“这么多天憋在家里,要不要去走走?正好消。”
谢秋看着他那件灰卫衣都觉得好笑:“去散步而已,还打扮成小伙,倒显得我老气了。”
二人调笑着了门,一起走到附近的东湖公园里沿湖走。
他们从来没有这样单独两个人并肩散步。
谢秋侧看着他:“你一路上都在傻笑什么?”
“有笑吗?我本来就这样。”
“有笑。”谢秋指着他的脸:“你看你看,又笑了,跟个傻一样。”
程知礼拉开她的手:“你也笑了。”
原本两人还保持着距离,这么一拉,程知礼顺势就牵住了她的手:“这么多天没门,肯定不识路,牵着我,别走丢了。”
谢秋握他的手:“嗯。”
他的手掌几乎快比谢秋的手掌大一倍了,握着莫名很有安全。
东湖公园本就是散步的好去,四周小摊贩多,被照顾两天,心一好,谢秋就停在其一上,看着程知礼。
程知礼盯着那一串串棉糖:“不是不喜吃甜的吗?”
说着不喜,却还是买了一串。
谢秋接过棉糖:“就是看着好看。”
不用吃,也是甜的。
二人散了会儿,就坐到小树丛里的座椅上,谢秋将棉糖递到他跟前:“喂你吃啊。”
以往她不曾如此待过程知礼,大约是这两天待她好了,她才会如此把天真率展来。
很像……在谈恋?
程知礼凑上前,刚想张,谢秋就把棉糖挪开了。
她还觉得这游戏很好玩,看着程知礼在得意得笑。
总算作到他一次了。
这些天总被他作,想要又要不到,谢秋都快被憋坏了。
虽然知他是为自己好。
程知礼拉住她的手,偏要将她的手扯回来,可却不吃棉糖,而是将铁到了她拿着棉糖的手上,了她的手指,用。
谢秋脸一红:“程知礼!在外面……”
“我知。”他转着谢秋那只手看着:“你的手沾到了棉糖,我想着不能浪费,要吃净了。”
谢秋想拿开却挣脱不开他的手,反而在往后撤的时候,带着他往自己上带。
程知礼的脸瞬间近在咫尺。
他打量着谢秋的脸:“你知你什么时候最好看吗?”
“什么时候?”
“就是睛迷离的时候,张着嘴气,泪跟随着晃动的时候掉来,最好看。”
谢秋咬了咬。
没个正经。
程知礼将拇指放在她的上,行将她的从牙齿拉来:“别咬,会让人忍不住想咬你。”
谢秋还真以为他要来,连忙看了旁边的环境:“有……有人……”
程知礼并不遗憾,手悄悄得伸到她的而摆,握住她的细腰:“你要不要坐到我的上?”
谢秋抓住了他动的手:“又不是没地方坐,嘛坐你上。”
“这几天,你不是一直想这样坐我上吗?”他靠到谢秋耳边:“张开,就能蹭到。”
稍微那么一调戏,谢秋就受不了,呼急促,支支吾吾的:“我们回……回去吧……有了……”
明明秋气的,她怎么那么容易发。
看着她经历那么多次,却依旧容易脸红的样,程知礼松开她的时候都有舍不得:“好,回家。”
谢秋又觉得好像是自己提来要什么似的,又赖在座椅上:“我想吃冰淇淋。”
程知礼也只好顺着她:“那你在这里等等,我去买,买完就回家。”
她离开了小丛林,匆匆离开,跑到拐买完东西回来,面前忽然就拦住了一个人。
林沉着脸:“程知礼,我有东西想给你看。”
程知礼收敛了笑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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