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童养媳 - 分卷阅读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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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人,商人重利,是千古不变的理,在这风浪尖上,没人敢迎风而上,即便有人敢,也没有这么多的粮,所以四成,市价的基础上再加四成,如何?”

    “四成?”祁谙一手在桌上画着圈,斜斜看了一梁飞平,“梁公好大的气。”

    梁飞平低笑几声,起坐回自己原先的位上,对隔房间努努嘴,“知府家的公正在设宴款待祁王殿派来调查此事的小将军。”

    这话便是告诉祁谙,这是事关重大,放整个泉州,也就只有他梁家敢卖粮给他。

    平常十斤八斤的粮自然无所谓,可是恰逢朝廷粮草被劫,谁家拿得这么多的粮,不是把朝廷的视线往自己家引吗?生意的人或多或少都有黑料,若被朝廷借机一查,可就得不偿失了。

    “祁兄不妨好好考虑一。”梁飞平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祁谙想了片刻,“好,容我回去细细思索一番,再给梁公答复。”

    站在祁谙后的人眉皱了起来,这沉染不过才十三岁,还是个,就学人家喝酒。

    榕桓再看看面前与梁飞平相谈甚的自家妹有些痛,这俩小兔崽,一个比一个不让人省心。

    溪棹终于从解脱来,很是兴奋,端起酒杯同梁飞平碰杯,“来来,梁兄,喝一杯。”

    推杯盏间,梁飞平便有些醉了,睛看向站在祁谙后的人上,眸迷离,“原来,祁兄好这啊。”语气之不乏暧昧。

    祁谙在泉州待得时间了,这些公哥们对她的了解便也多了些,传来传去就都知了,那个雌雄不辨的小公其实是男扮女装,真真正正的女娥。

    今日梁飞平见到这祁家相貌英俊的家仆,便有些起疑,又见他脸上那明显的指痕,那明明便是闺房之乐啊。

    想不到这滴滴的小姑娘竟如此开放,与自家的家仆之间有如此说不清不明的关系。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大渝民风也算开放,家世显赫的女有些小怪癖倒也是常见的。

    榕桓的脸有些难看,正待开,却被人抢先了。

    祁谙白皙的手指摸着碧玉的杯盏,嘴角噙着一抹莫测的笑意,朱轻启,“梁公过誉了。”

    饶是祁谙再聪明,也不过是一个刚刚及笄的小姑娘,风月场上的事她又怎么会懂,所以梁飞平说的话,她其实一个字也不懂,只是这些年与那些商贾官打惯了,学会了不动声

    再者,二叔经常教她,若是遇到实在不懂的事时,千万不能怯,最好的办法,便是装的莫测,云淡风轻,只要让旁人摸不着自己的命脉,便是赢了。

    确实,梁飞平有些惊讶,有些吃不准祁谙话的意思了。

    榕桓抬手眉心,有些无力。

    而梁飞平思索了一会儿,突然对祁谙挑眉一笑。

    梁飞平声唤来小厮,在他耳边低语几声,小厮便跑了去,没一会儿带着两个形伟岸,英武非凡的男走了来。

    榕桓眸募得眯了起来,周散发掩饰不住的危险的气息。

    即便祁谙不回,也能察觉自家兄的怒意,无来由的打了个冷颤。

    “家红药,见过公。”

    “家白玉,见过公。”

    两人都是久经风月场的老手,自然一便看得祁谙是女,只是她既然着男装,他们自然也不会当场揭穿。

    祁谙眸一亮,手撑着,饶有兴致的看着前的两名男,明明威武雄壮,却取了两个如此弱的名字,倒是奇了。

    梁飞平见祁谙满意的声,暗笑一声,摆手,“还不上前伺候祁公。”这醉音楼还有一个好,就是不止有女,还有男

    “是。”

    伺候她?祁谙怔了一,伺候她什么?

    祁谙看着两个男端着酒盏向她走来,尚在迷蒙当,便见两人被人一脚踹飞,大的如断了线的纸鸢‘哐当’一声撞在了墙上,嘴角沁一丝血迹。

    那墙是用木板的隔断,哪承受得住两个壮男重,轰隆一声,倒塌在地。

    坐在隔间的人被这声势吓了一,都看了过来。

    坐在当眉目如画的少年一抬眸便看到了黑着一张脸站在那里的男,条件反的将坐在他左右两边的两名女推了去,然后蹭的一声站了起来。

    祁谙先是被榕桓吓了一,又被那少年吓了一,漂亮的睛募得睁大,沉染这小兔崽什么?

    “溪棹?飞平?”华服男微皱,站起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榕桓郁的眸在那少年的脸上扫了一,少年咽了一唾沫,有些艰难的别开睛,不敢去直视他的眸

    榕桓转直接攥住祁谙的手腕,冷冷,“跟我回去。”

    祁谙从未见过兄发过如此大的火,怔愣间已经被他连拽带搂的带走了。

    少年看到这个形,抬手摸了摸鼻,这事儿有些大啊。

    溪棹与梁飞平尚未来得及说话,祁谙等人已经没了踪影,溪棹见岑香月也在场,哼了一声,也甩袖走人。

    这一番惊吓让让梁飞平的酒全醒了,了一的冷汗,慌忙赔礼歉。

    “哥,那位白衣小公就是我经常同你提起的祁谙,祁公。”岑香月倒是镇定的很,不慌不忙的对自家哥哥介绍。

    “她便是祁谙?”岑轩杰走到窗前看了去,眸染上一抹幽

    第8章

    祁谙被榕桓拽了醉音楼,短短的一段路,祁谙的小脑袋里想了许多东西,包括方才的混,以及兄为何会生气。

    兄此人,自她记事起便是个闷葫芦,几乎不怎么讲话,说的最多的便是,“不许挑

    “不许吃糖”

    “不许风”

    “不许玩

    ......

    诸如此类,全是不许这个,不许那个,但无论祁谙怎么闹,怎么调,兄却几乎从未生过气。

    在祁谙的印象当,兄的脾气是很好的。

    祁谙记忆当唯一一次生气是因为她在后园的假山睡着了,整个王府上找了她整整一个晚上,却无果。

    翌日,她从假山的石里钻来时,王府上已经飞狗了。

    那是她第一次见兄发脾气。

    红眉绿睛,脑袋上好像都冒烟了。

    所有仆跪了一地,瑟瑟发抖。

    那一次兄罚她一天不许吃饭。

    平日里兄虽然总吓唬她,说她要是不听话就不许吃饭,但从来没有真的惩罚过她,可是那次却是真的。

    她一天晚上在石里睡着了,没用晚膳,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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