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将绢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盘看,想放又实在是喜得,便咬咬牙掏十文钱买来了,并且当场就在上了。
小妇人走后,沈氏和何父都有些微楞地盯着掌心里的十文钱,有些无语。
这连一文钱都不到的布料编朵儿就卖了十文钱?!这生意也太好了!两人脸上都泛上了喜意。
旁边卖胭脂粉的小贩一直注意着这边的动静,见他们一朵绢竟然卖了十文钱,心里是又惊又妒,他笑了笑,上前来搭话,殷切地说:“大哥大,恭喜开张啊!”
何父正在喜悦,故笑着应答:“客气了!客气了!”
这小贩转了转珠又:“我看你们这绢颜又鲜艳又好看,卖十文钱一儿都不贵。”
正巧这时两边摊上都没人,何父就跟这小贩聊了起来,小贩说他是跟青石镇隔得不远的桃镇上的人,两人颇为投缘,越聊越起劲。
这小贩见何父得憨厚,便不着痕迹地问:“大哥,我走过不少地儿,还不曾见过这绢呢,你们是在哪儿得的?”
何父正打算脱而是自己女儿编的,心里却打了个儿,顿了便呵呵笑:“这个啊,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从江南给捎带回来的,不多,就这十几朵。”
这小贩还要再打探,都被何父打了个哈哈糊过去了。见何父嘴风,这小贩只得偃旗息鼓。
何逸清在一旁看着,心里暗笑,她爹面上看着忠厚老实,实则心是有成算的,岂能随随便便被人话?
万事开难,好货不怕卖。已经卖了一朵绢,后面的十几朵也陆陆续续地被人买走了,只是少不了啰里啰嗦的讲价,不过沈氏和何父刚刚尝到了甜,咬死了不松,也一样卖去了。
不过小半个时辰,十四朵绢便卖完了,一共赚了一百四十文。
沈氏和何父兴得整个人都有些乎乎的,七文钱的东西竟然卖了一百四十文。上次家里买了那么多和菜蔬,也不过才得这一半的价钱。女儿可真是神了!
“爹,娘,回神了!”何逸清心里也兴,虽然她上辈几百几千两银都可以不眨睛地去,但是这一百四十文可是她重生回来赚到的第一笔钱!
“哈哈!”何父宝贝地摸了摸半鼓的钱袋,笑:“清儿,安哥儿,你们想吃什么,跟爹说,爹给你们买去!”
“糕糕!糕糕!”安哥儿咧着嘴笑了,立刻闹着要吃糕。
“好!好!咱们去买!”
第10章 夜谈
四个人轻松地在集市上逛了起来,何父很快寻到了卖糕的小贩,十五文钱买了一斤红枣糕给娘三儿当零嘴。
何逸清却是没什么想要的,何父不依,就主给女儿买了一柄祥云图案的木把手镜,了十文钱,又给了她二十文钱当零,毕竟今天这钱可都是女儿赚的。
至于沈氏,何父十五文给她买了一只桃木簪和一柄桃木梳,沈氏表现得不释手,一直攥在手里把玩。
路过铺摊时,何父想起家里许多时候都不见荤腥了,便了十五文钱买了一斤五,又加了五文钱挑了几剃净的大骨,打算回去炖汤给大家补补。
这一眨儿的工夫就了一半多的钱,吓得何父赶收手,好多年没这么大手大脚的钱了,不过这有钱的喜悦还留在了他们心。只可惜这个集市上没有好布料的边角料卖,不然何父非得把钱全光了再回家。
瞅着快到时间了,四人便向约定好的地赶去,车已经在那儿等着了。不多时,莫大娘和常慧也过来了,两人脸上都难掩疲,毕竟这紫山寺坐落于山,光上山就要爬大半个时辰。
回程路上,一向活泼的常慧像蔫了似的,跟何逸清小声嘟囔着,“阿清,早知我就跟你走了,爬山一儿也不好玩,可累死我了,次再也不来了!”
何逸清知常慧就是发发牢,也不多说安的话语,而是递给了她一块红枣糕。
常慧接过,立就神气起来了,咬了一,兴:“真好吃!阿清,你真好!”
又摇摇晃晃了两个时辰,四人在村了车,临走前常慧摇着手说:“阿清,我明儿去找你,你可别睡过了。”
何逸清冲她,“知了!”
回到了家,沈氏就忙活起来了,先把几大骨剁开,翻了以前晒的蘑菇和大骨一起放瓦罐炖汤,又把五洗净切成一块一块的,打算成红烧。
何父也拎着斧,去旁边的山上砍柴去了,毕竟炖可耗柴火了。
安哥儿还小,累了一天,早就昏昏睡了,何逸清把他哄睡着后,自已烧了洗过澡,然后换了净的布衣,一个人坐在院里的凳上,借着微醺的晚风拭发。
完了发,何逸清拿了今天刚买的铜镜,照了照,镜的她年纪不大,黑发素颜,脸只有掌大小,眉清目秀的,却并不寡淡,只是期的营养不良让她显得面黄肌瘦的。
不多时,厨房传来香味,晚饭好了。何逸清叫醒安哥儿,四个人坐到饭桌前。
何父看着今天的饭菜,慨:“以前只有过年那一顿才能吃那么好,真是多亏了清儿了。”
何逸清浅笑,“爹,等以后赚了钱,咱们顿顿这样吃,你可别吃腻了。”
一家人其乐的,吃的也不抬,红烧家里没有酱油,沈氏便放了自己的大酱来着,酱香四逸,香酥烂,而不腻,一碗红烧被吃了个光,连汤都被何父拿去拌饭了。
何逸安也想要汤拌饭,沈氏怕他吃太腻胃受不了,就舀了一碗鲜香扑鼻,气腾腾的骨汤给他喝。
何父边吃边:“我打算明天再去县里一趟买些边角料,清儿你要不要跟爹去?”对于何父这个决定,沈氏也很赞同,毕竟生意就要趁打铁的。
何逸清摇摇,说:“不去,我明儿跟阿慧约好了去挖荠菜,爹你自个去吧!”
何父,又问:“那你说爹这次买多少合适?”
何逸清沉了一会儿,说:“等娘学会了就有两个人编了,几十片不多,一百片不少,爹你看着买吧,可以多去几家布庄走走,尽量挑颜鲜艳的,形状方正的买。”
“哎!”何父应了,又说:“爹没事儿也可以跟你学,以后咱家就靠这个赚钱!”
何逸清摇了摇,给他泼了盆冷,“爹,娘,这个生意两三次咱们就得收手了,以后就算再卖,也卖不上今天那个价了。”
沈氏惊讶:“为什么啊?”
何逸清耐心解释说:“爹,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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